“妈咪不喜欢我吗?所以才把我留给爹地。”
话落,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说话的厉爵,没想到一向看起来冷漠话少、不近人情的厉爵实际上内心也是脆弱无比。
夏依依被问的直接泪崩了,她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掉,只见她心疼的把厉爵抱在怀里,使劲的摇头。
“不是的,妈咪很爱你,只是妈咪不够强大,不能同时带走你和弟弟。而且你的体质比你弟弟好,所以妈咪才忍痛把你留了下来。对不起,小爵。”
夏依依含泪说完,怜惜的亲了一下厉爵的额头。
厉爵没想到他就是随口一问,竟然让妈咪哭成了泪人。
此刻的他内心无比自责的同时,又豁然开朗,原来妈咪不是故意抛下他,妈咪很爱他,就像爱星辰那样。
而此时的厉腾也有些动容,对夏依依不禁有些改观。
他一直觉得夏依依不配当个母亲,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当妈的责任,把小爵留给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
可是他没想到夏依依其实比他更累,一个女人想要独自拉扯孩子是很不容易的事,可是她不仅做到了,还把星辰培养的这么优秀。
而且还要每天饱含相思小爵之苦,反观他,却根本就不知道星辰的存在。
说起来他才是那个不负责任的人。
厉腾别过头尽量不去看哭的伤心欲绝的夏依依,不知怎么的,他感觉他的心里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般,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而星辰和厉爵被妈咪感染了,则是一起抱着妈咪哭了起来。
良久,哭声才消失。
厉腾吐了一口浊气,语气不像之前那般强硬,“星辰必须和小爵上同一所学校,兄弟俩都分开了五年,你还想让他们分开多久?你有考虑到他们俩的感受吗?而且让他们一起上学也有利于他们的成长。”
话落,夏依依无法反驳,厉腾说的对,她不应该那么自私的想把星辰藏起来。
可是………
厉腾看着夏依依的犹豫,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本来他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夺回星辰的抚养权,但是他突然想起厉爵之前说的话:
“爹地,你是不是打算和妈咪争星辰的抚养权?”
“我们不会插手,只是我们也有自己的选择!”
一想到这里,厉腾心里变得烦闷起来。
“放心,我没有这么卑鄙,我一三五接他们放学,你负责二四六。礼拜天就让他们各回各家。”厉腾说完负气般的双手环胸,脸色很不好看。
他厉腾堂堂生意场上的王者,这是第一次在谈判的时候妥协,不过这是为了两个宝贝儿子,与夏依依无关。
厉腾傲娇的为自己的决定找好了借口。
“爹地万岁”两个小家伙此时高兴的欢呼着,他们觉得爹地终于干了一回正确的事。
而夏依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厉腾不跟她抢星辰的抚养权,她什么都好说。
显然,这个决定大家一致通过。
于是厉腾下车来到前面充当起了司机,一路上通过后视镜看到夏依依和两个儿子之间的互动,厉腾的冰山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夏依依感受到男人柔和的视线,有一丝的错愕,她怎么觉得厉腾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很快,夏依依就抛掉了脑子里的想法,他再怎么变都是为了孩子,至于对她,估计还在想方设法的想除掉她!
看来,她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或许这一切都是男人的阴谋。
夏依依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现在的她只会为了自己,为了孩子而活,至于什么爱情,都通通见鬼去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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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厉腾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