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继续说道:“你觉得你爹地会相信你说的吗?一个得了自闭症的不健全的小屁孩,你能说得出来吗?”白芷汐说完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你才不健全,我会告诉爹地你掐我。”夏星辰怒气冲冲的说道。
“哦!你有证据吗?”白芷汐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
夏星辰一把撸起袖子,刚刚坏女人掐的那么狠,肯定已经乌了一大块。
“你要给我看什么?伤痕吗?哈哈,果然是小屁孩,真是天真。”白芷汐无情的耻笑道。
夏星辰抬起胳膊,这才发现手臂上白白嫩嫩的,啥都没有,这什么情况?
夏星辰觉得有些疑惑?
白芷汐见状就更加得意了,她阴柔的眸子死死盯着夏星辰:“怎么,还想捶死挣扎?”
“就算没有痕迹又如何,你对我打骂是事实,你敢承认吗?”夏星辰循循善诱道。
“这有什么不敢承认,我就算承认了,你也不敢说出来,口说无凭,你说他们是相信自己看到的,还是相信一个五六岁小屁孩说的话,况且你妈咪还在我手里,你敢冒险吗?”
白芷汐彻底打消了之前的疑虑,在她看来,这个小贱种只不过是被逼急了,反抗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夏星辰满意的扬起了嘴角,怪就只怪她太轻敌了,“既然你都招了,那你好自为之吧!”
“什么意思?”白芷汐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夏星辰微笑着打开了录音:
“我爹地知道你有这么虚伪吗?”
“哼,怎么,你还想要告状?”
“你觉得你爹地会相信你说的吗?一个得了自闭症的不健全的小屁孩,你能说得出来吗?”
“你才不健全,我会告诉爹地你掐我。”
“哦!你有证据吗?”
“你要给我看什么?伤痕吗?哈哈,果然是小屁孩,真是天真。”
…………
录音还没有播放完,夏星辰看着白芷汐的脸由疑惑慢慢变成了惊恐,他满意的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样?现在还会有人相信我吗?”夏星辰帅气的把电话手表藏进了袖口里面。
“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不在乎你妈咪的死活了吗?”白芷汐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
“呵,真是蠢,你觉得你的把戏还能瞒我多久,我已经找到我的妈咪了。就不用你操心了。”夏星辰看着面前的女人仿佛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闻言,白芷汐猛的瘫软在了靠垫上,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的“厉爵”。
这还是她了解的那个患有自闭症,高冷话少的小贱种吗?
这怎么突然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古灵精怪,狡猾的像一只狐狸一样。
白芷汐想到这个录音要是落在厉腾手里,她的太阳穴就突突突的直跳。
那她辛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的人设就会崩塌,而且她不仅会失去,还会因此得罪上那个高贵如神邸一般的男人。
白芷汐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停车。”她赶紧命令着司机,而这个司机是她的保镖兼心腹。
听到主人的命令,他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
夏星辰心里暗叫不好,他貌似不应该这么早就亮出来了。
白芷汐早已恢复了镇定,她不相信她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屁孩儿手里。
“我说,你录音了有什么用,因为它根本就到不了你爹地的手里。”
白芷汐说完便恶狠狠的扑过来作势要抢“厉爵”手腕上的电话手表。
夏星辰直接一脚踹了上去,白芷汐则狼狈的被踹的靠在了车门上。
而这边的保镖见状连忙下车,来到夏星辰坐的这边。
就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夏星辰掏出自制的防狼喷雾剂毫不犹豫的对准了保镖的眼睛喷了上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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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被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