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首先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床上的被子。
她伸出颤抖的手拿着枕头抱在了怀里,用力的呼吸着属于儿子的味道,仿佛她抱着的是儿子而不是枕头。
她眼泪忍不住簌簌的落了下来,眼看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回了原处。
她巡视了一圈,来到书桌前,在看到桌子上那副画着妈咪的画像时,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顿时喷涌而出。
母子连心,原来每次在她想念儿子的时候,儿子也在想她。
看到画上的“她”没有被画上脸时,她失声痛哭的坐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才停止了流泪。
突然,她撇到桌子上摆着的写真照,看着照片里面的小爵和星辰长得一模一样。
夏依依紧紧的把相框抱在了怀里,嘴里喃喃自语:“宝贝,对不起,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妈咪也不会丢下你。”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道磁性又温柔的嗓音:“以后爹地会抽空经常陪你。”
随后便是一声稚嫩又伴随着不符合年龄的淡漠,“随便。”
“………”
厉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世上估计也只有厉爵敢如此无视他。
厉爵快步走着,出了一身汗的他现在只想赶紧回房间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真不知道他爹地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好好的班不上,非得抓着他去健身房锻炼身体,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他好,希望他有个健康的体魄。
他来到房间门口,看着虚掩着的门,眉头紧锁,他记得他明明关上了。
而此刻夏依依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她既期待又害怕,根本就不知道见到儿子该说些什么?
………
厉爵毫不犹豫的打开,印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空气静止了十几秒……
站在厉爵身后的厉腾在看清夏依依的脸时,却露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个女人死定了,竟然敢不经过小爵的允许就擅自进入他的房间,小爵可是有严重的洁癖,只要进过他房间的佣人都被他骂的哭着跑了。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夏依依被骂哭的情景。
果不其然,厉爵的眸子变的冰冷无比,他带着愤怒的嗓音冲夏依依吼道:“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
而夏依依直直的望着面前和星辰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
这一刻五年来魂牵梦绕的思念得到了满足,夏依依心里既喜悦,又悲恸。
此刻,厉爵因为愤怒身上笼罩着一股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的压抑气息。
夏依依看着这样的儿子,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的疼!
虽然两个儿子长得一样,可星辰是阳光的,爱闹爱笑,有着孩子的张扬。
而小爵整个人的气场都比较冰冷,眼神里透着的漠然更是令人望而生畏。这样的孩子内心肯定是孤独的。
夏依依仿佛没听到小家伙的质问,而是缓缓蹲下来,温柔的揉了揉厉爵浓密软软的黑发。
并伸手把乐高礼盒递了过去,温柔道:“喜欢吗?”
厉爵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不仅擅自进了他的房间,还敢摸他的头……
他眼里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只见他伸手抢过礼盒便摔在了地上,而蹲着的夏依依也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他声音冰冷的再次质问道:“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
而夏依依直接愣住了,她没想到儿子竟然会如此抵触自己。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道着歉:“对不起,我是新来的保姆,我看着门半掩着,才不小心走了进去。”
厉爵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本来想叫她滚,突然听到她说的话,这才忍住了。
保姆?
原来她就是爹地专门请来的保姆!
爹地说只要他和新来的保姆好好相处,就会让他见到妈咪,所以他不能冲动。
厉腾看着夏依依吃瘪的这一幕,心里只觉得无比畅快。
他知道厉爵从小便对陌生的女人无比抵触,而夏依依这种满口谎言,畏畏缩缩的女人自然也毫不例外。
夏依依没好气的瞪了厉腾一眼,如果不是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基因遗传给了小爵,小爵就不会像他一样。
而厉腾对于这一幕非常满意,他心情愉悦的抱着儿子走了进去,并打算给儿子洗个热水澡。
经过夏依依身边时,他示威性的撇了她一眼,希望她遵守约定,不要泄露身份,而夏依依自然明白。
她直接无视掉嘚瑟的厉腾,捡起地上的乐高礼盒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又跟了上去,眼神温柔的追随着厉爵,这个让她无比愧疚,却又朝思暮想的儿子。
“谁允许你进来的?”厉腾转过头,斜了一眼跟过来的夏依依。
“是小爵要洗澡吗?我可以帮忙!”夏依依一脸迫切的样子。
“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只是个保姆。”厉腾讽刺的撇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竟然敢叫的这么亲切,就不怕儿子怀疑吗?
夏依依没好气的“哦!”了一声。这个男人管的太宽了吧!连她怎么称呼他都要管?
“对了,小爵最讨厌别人进他的房间,记得把你的走过的痕迹全部都清理干净,不可以用拖把,只能用专门的抹布擦!”厉腾冷冷的吩咐着!
“不允许碰我的任何东西。”厉爵则是淡淡的附和了一句。
“是。”夏依依哀怨的看着父子俩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霸道无情的冰山男,自己英俊帅气的儿子怎么就把他的臭脾气继承的毫无遗漏呢!
夏依依在心里把厉腾问候了个遍,随后才下楼找到管家拿了清理的工具回到了房间,开始卖力的擦拭了起来。
厉腾给儿子洗好之后,一出来便看到认真跪在地上擦拭的夏依依,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呵,夏依依,这才刚开始!
厉爵穿戴整齐后走出来才发现这个保姆还在他的房间,瞬间又怒了,他居高临下的双手环胸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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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