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想当寄生虫,也得看被寄生的人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自然有一千种法子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原本念在亲戚一场,就算对他们有诸多不满,孟思敏也从未用实际行动去动过他们。
原本想着能帮则帮,不能帮的也爱莫能助,不然以他们的性子,仗着有自己的庇护,将来还不知要生出多少祸事来。
可他们如今算盘都打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这如何忍得?
若不是路途遥远,此番孟思敏就要找上门去,找他们两口子理论,问他们那两张老脸还要不要了?如此去算计一个孩子,去算一个晚辈,不心虚吗?
若是日后的日子,阿轶叫那群人给咬上了,又有什么安生日子过?
孟思敏沉着声道:“传播谣言的是陆氏。”
不是陈述,捎带一点疑问。
马夫却说:“回禀殿下,这些流言刚出来,属下就派人去查了,首先查的便是陆氏,可奇怪的是这件事竟与陆氏没有一点关联,倒是演到后面了,陆氏才有人去推了两把。”
?!
说来绕去,竟与陆氏没有关联?可若不是陆氏打了头阵,将这件事宣扬开来,又会是什么人将这件事传播出去的呢?他的目的会是什么?
见殿下面色低沉,马夫接着又道:“属下原以为是有人想害公子,可是那些流言却没有哪一条是想坏事的,皆是将事情往好了说,将这一次的事故说成了一段情深意切的故事。”
单从那些流言来听,自然是好的,可对长公主来说,这样的留言和发展趋势是万万不行的,待马夫说完,她的脸色就更沉了几分。
她挑着眉头,看着马夫,问:“你是觉得本宫小题大做了?还该为这些流言感到高兴,是不是?”
马夫心里一咯噔,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的话,忙道:“属下绝无此意!属下心知殿下心中所想,忧殿下心中所忧,属下的意思不过是觉得如今的留言还没有朝着最坏的方向去发展,便已是万幸。”
毕竟,众口铄金!
孟思敏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看马夫,只在移开眼神时,忽然瞟到了僵坐了许久的容仪,有那么一瞬间的迟钝,后冷着脸,语气不大温柔的说了句:“你的事暂且压一压,本宫方才与你说的话都记住了,没叫你去,你就不要去,终归你是王府的人,就算要解决这种事,你也不要亲自露面。”
得,即便如今已为阿轶的事焦头烂额,长公主也还是不愿松口,容仪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肚子里那些打好草稿的话又咽了回去。
就算有千句话万句话想去说服长公主,在这个时候容仪也不忍心再说了,看长公主的样子随时都可以爆发掉,若自己再在这里叽叽歪歪一番,怕是当真要惹的她动脾气一番了,容仪多少是有些忌惮的。
见她模样还算乖巧,也不打算在驳什么,孟思敏这才缓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安心静养好身子,顾好孩子,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
富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