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他就看到有血从她的身上流出来的,被老虎咬的那么吓人,怎么可能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楚砚安不禁皱起了眉头,多看了几眼程荞西,发现此时她还在昏迷,这还是人吗?
她的身上处处充满着,奇怪的气息。楚砚安不知道该如何弄,是先把她给弄醒,还是就让她这样,自己背着她下山?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程荞西已经慢慢的转醒。
“老虎死了?”
这一声,才把楚砚安从自己的心思中给唤醒过来。
“啊,对,对。”他连忙称是。
程荞西起来了,楚砚安还是一直盯着她的胳膊。她胳膊能动了,而且还活动自如,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程荞西也发现这一点,自己刚才被老虎咬住的胳膊,现在一点也不痛,而且刚才她已经感觉到骨头都被咬碎了,转眼间,伤口都好了,骨头也恢复了。
她转头的时候,就发现了楚砚安的目光不对劲,于是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楚砚安居然怀疑了她。
程荞西看着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胳膊,这件事她也无法自圆其说。也害怕楚砚安会问起关于自己的这些秘密,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告诉谁的。
还有那块神奇的石头,那就是她的命脉,如果没有这块石头的话,她今天一定就死在了这里。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
所以这直接关乎自己命运的事情,她是不会和别人一起分享的,她不愿意把关乎自己命的东西,交在别人的手中。
“那个老虎,你先给抬走,这可是好东西,浑身都是宝,能卖很多钱的!”
程荞西提醒楚砚安,想让他忙着工作,把注意力给分散出来,楚砚安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
这让程荞西长长松口气,如果他刨根问底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楚砚安在忙那只老虎的时候,程荞西就在这四处寻找,看看这里有没有楚砚安说的黄金子。
如果此时能找到的话,也不妄她流出去那么多的血。这神奇的石头是能让他瞬间就恢复,但是身上的血流出去,就流出去,可不能帮她补充回来的。
程荞西正在仔细的查找,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让她看到了一棵开着很多花的植物。
那一株金色的小花,一簇有好几朵。一个个非得的饱满,绽放出来。
那就是黄金子!
楚砚安已经把老虎给扛到了肩头,去找程荞西却发现她不再这里,心中一阵恐慌。
“荞西,荞西?”他焦急的呼唤,在一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此时真专心致志的趴在地上,刚才完全没有听到他在呼唤她的名字。
楚砚安肩上扛着老虎走过去,那一片阴沉的暗影压过来,程荞西这才发觉情况不对,于是连忙爬起来转头就看到楚砚安站在自己的身后。
“楚砚安,我找到黄金子了,这里还真有,这可能就是唯一一棵仅剩的黄金子了。”程荞西的脸上展现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楚砚安看到了她的表情之后,看到那一张明媚的笑容,那表情都凝刻在脑海中。
程荞西把黄金子捧在双手之间,就在楚砚安的面前,楚砚安看着那一张隐在这植物之后的芳华之貌。
他有些不太喜欢这棵黄金子,因为它遮住了这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好了,我们今天有很大是收获,下山吧!”
程荞西还是用手小心的捧着这一大捧的黄金子,兴高采烈的走下山。
他们刚进村子之后,就发现村民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楚砚安肩上扛着的老虎。他们都很惊讶,这还是人吗?怎么能那么厉害。
“大家快来,程荞西的男人打了一只大老虎!”村民很是激动的叫着。
很快这消息就传遍了村里每个角落,吴春花此时也走了出来,她时还见过楚砚安,虽然是见过,但是楚砚安那时还坡脚。
这还没到一个月,这楚砚安居然就能上山打虎了?
她不信,但是当他看到楚砚安肩头扛着的那只大虎,怎么也有五百多斤的重量,楚砚安居然能抗起来,这是什么人?
这一切的情景,印在吴春花的眼底,这个男人不就是她要找的吗?可惜……不可惜,那个女人没有她长得好看,根本就不配站在楚砚安的身边。
这个男人就是上天给她的,不然怎么能在这时遇到他呢。
楚砚安不知道村民是对他什么看法,但是这些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一路走回了家,程荞西让他把老虎先放在院子外面,院里太乱,放不下这大东西。
他们回来之后,大双儿认出了程荞西手中的黄金子。
“娘,这是黄金子吗?”大双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放出兴奋的光芒。他们得到过黄金子的好处,便对这东西格外的有兴趣。
“嗯!”
程荞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黄金子上,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此时她的胳膊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自己的皮肤在这破衣服下面,若隐若现。
“你先回去,把衣服给换了!”楚砚安走到了程荞西的身边,对她轻声提醒道。
程荞西这才注意到自己着装不雅的样子,虽然她感觉这没有什么,只是把胳膊露了出来,还很凉快的,但是其他人看她的样子,却很不雅。
此时在场的人,都要想入非非,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出来。那些男人的目光可都看向了她。
即使这些人已经接受了楚砚安骇人严厉又警告的目光,但是他们依旧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程荞西的皮肤白嫩,看到那就好像是水盈盈的豆腐一样的嫩。有些人的眼盯着她的身子,似乎都已经拔不出来了。
她这回也发现了这种异常,于是在楚砚安身影的掩护下,急匆匆的进了屋子。
“你们说,这顾小娘子和她相公这是去了哪里?”
他们进去了就有人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大概是钻小树林去了!”没想到了这老爷们儿聊这种臊话题的时候,比女人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