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建议我得考虑一下,因为你这一请人的话,我可能又要增加成本了。又要有开资。”
“这个你不用考虑,重新招的这批人,我给他们开工钱,你只要提供我场地就行。”
“这样啊,那行!你的这个提议还是可行的。这个我马上就请人写个书契来!”
程荞西觉得他确实是个商人,和正经的商人谈,一切都是先以利益为前提的。
“东家,你先等等,我除了这个,对酒楼还有一些小的建议。”
“你说!”他立刻停了下来。
“以后,我们酒楼要推出了新的菜品,希望在门口立一个招牌,新菜品第一天最好是来个促销,就是给一个成本价就行。”
“成!按照你的来!”
程荞西的计划已经实施一半,她还是比较高兴,其实这回她的目的也是这种,她不喜欢一次性的买卖。做完之后就没有利益可图。
这样的话她能让长期有收益,如果干好的话,把她那个小团队给带出来,以后也根本不用太费力,就可以收到效益。
但是她为什么一定要一波新人呢,首先就是新人好管理,其次她想要单独的领导这些新人,不受其他人的制约。
这算是培养自己的团队,以后就是去哪,或者自己单独干,这都是最先的资本。
程荞西是不愿意做被动的事情,即使她现在还很弱,但是她也能想到最好,最利于自己以后更好的发展的方案。
楚砚安一直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聊天,他对这个女人今儿有多了一层的认识。他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程荞西把这酒楼的事情,和马东家谈完之后,再签好了书契,两人各执一份这比较好。
程荞西准备回去着手,就去办招人的事,她要组建自己的烹饪小团队。
这里没有别的事情,然后她们便离开酒楼。
临回家的时候,买了一些笔墨纸砚还买了几匹布。准备给一家人做衣服的,这样做衣服比较实惠。
他们又雇了一辆牛车,把自己的东西都给拉走了。
天都快黑了,这才到的家,可这刚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里不对劲,这门怎么还是敞开的,明明他们记得走的时候,是把门给锁上的。
等程荞西推开门之后,发现自己的家很是狼藉,满地都是转头瓦块的。橱棚里菜叶散了满地,她跑到了厨房里一望什么都没有了,空空如也。
米面油肉,就连调料都一扫而光。
程荞西一下想到了什么,她连忙进屋,她找到墙角下的砖活动的位置处,慢慢的往外拽,然后找到一个小荷包。
当她看到那荷包之后,她的心这才放下了。
他们家被洗劫一空,连厨房的那些吃的东西都没有了,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还好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还在,这她就放心了,不然她这死的心都有。
“啊!”她刚放下心来,猛然间听到了一声惊叫。程荞西被吓出了一声冷汗,是大双儿的声音。
她连忙冲出去,然后就看到了大双儿拿着一个空盒子,嚎啕大哭。哭得那个委屈,眼泪都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大双儿怎么了?”程荞西也被大双儿这突如起来哭声给吓得都是汗。
“娘,我的钱没有了。亲娘给我绣的小黄鸭的荷包也都没有了!”
一说到这里大双儿的声音就更加的伤心,哭的也更加委屈。
“我的好大双儿,钱没有了,我们再挣,这不要太伤心了。一切都会好的。”
程荞西一边紧紧的抱住她,一边温柔的安危着她。希望她能平静下来。但是大双儿还是很伤心,而且这一劝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娘,那是我亲娘给我留下来的荷包,上面有她给我亲手绣的黄鸭,她说那鸭鸭就和丫丫相同,是说我的。”
程荞西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这样的,听到她这么说,程荞西心中很是难过。
那是一种痛,母亲留下唯一的东西,那比黄金白银还要值钱,在孩子的心中那是最重要的。
她不知道是谁这样缺德,怎么趁他们没在家的时候,就来偷他们的家的东西。
小单儿看到了姐姐哭的这么伤心,他也抱住了姐姐,一起哭。无论程荞西怎么劝,也都无用。
楚砚安听着,心中也不免难受,这些孩子本身他就应该好好的保护,怎么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就是一个废人什么都干不了。
他没有哪个时候,急切的想要自己马上康复,他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保护他最重要的人。
就在他们还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他们家的门被人敲响了。程荞西过去把门打开,看到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张婶子。
“大妮,你们家怎么了?”
张婶子是听到了哭声,才过来的,他们只隔了一墙。
“婶子,我们家白天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动静吗?”程荞西看到是她,立刻就想问问她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今天白天不在家。去了我妹子家,你们怎么了?”
“家里招贼了!”程荞西很是郁闷的说道。
“招贼了?怎么会呢?”张婶子很诧异。
“是啊,家里吃的都没了,大双儿攒的钱也没有了!”
说着他们就都看着大双儿,果然看着她那小圆脸蛋上还挂着一串串的泪花,看来不是假的。
“那你们还没吃饭呢吸去我那吃吧,婶子给你们做吃的!”
遭遇这种不幸,他们哪有心情吃饭,也不太饿,是中午吃的油水多了,所以才不会感觉饿的。
程荞西刚要回绝她,便有人走了过来。
“楚家媳妇,我今天看到了你娘带着她的三个儿子过来了,而且他们走了之后,还大包小包的装了一独轮车。”
程荞西听到他们这样一说,这全都明白了。也不仅仅是她明白过来了,就连张婶子也明白了过来。
“我说我们村子很少会招贼的,你说有贼来了,我就感觉很奇怪,原来这捣鬼的人竟是他们。”
程荞西此时已经被气的浑身颤抖,她紧紧的攥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