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就不信!”被一拳打退的秦寿,完全不能相信,他很是不服气,再一次地运转灵力进攻。
这一次,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毫无保留,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就算不能打败陈朔,也要拿回一些面子。然而,他不但没有拿回哪怕是一点面子,反而是落了个更加丢人的下场。
陈朔一脚将他踹飞,如同踹飞了一个破布娃娃,好似不费吹灰之力。
那些躺在地上,之前被陈朔放倒的记名弟子,心中莫名的找到了一些平衡感,就连脉灵境四星的秦寿都不是对手,何况他们呢?
刘贝贝傻了,本该如同秋水般的眼睛,此刻满是空洞。
眼前的这位少年,她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可笑她还曾经和这位少年要好过一段时间,虽然是假装的,她还自以为了解这个少年,而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
她有些后悔了!
有如此天赋的少年,只要加入凌云宗,绝对是前途不可限量。而以这个少年眼下的修为实力,通过入门考核,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笑她还瞧不起他,嘲笑他痴心妄想,永远不可能加入凌云宗。
她简直就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因一时的势利,伤害了一个真心对她的男孩,一个足以带给她无限风光的天才少年。
刘贝贝发呆的表情,落到了赵文超的眼睛之中,心中顿时起了醋意。
他虽然并不是真的喜欢刘贝贝,可是现在刘贝贝名义上,毕竟是他的女朋友,他绝对不允许有别的男人,在他的女人心中留下特殊的印象。
他虽然对于陈朔的表现也非常吃惊,可是他毕竟拥有脉灵境五星的修为实力,还没有把脉灵境四星放在眼里。
跨前两步,他来到陈朔对面。
脉灵境四星的秦寿被放倒,他手下已经没有人是陈朔的对手了,他只能亲自出马。
“现在磕头谢罪,然后自废双臂,我可以留你狗命,否则,就是死!”
赵文超面色阴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风度翩翩,此刻他虽然不害怕脉灵境四星的陈朔,可是他却已经将陈朔当成了劲敌。
毕竟陈朔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之内,就从淬体九星晋级到了脉灵境四星,若是再有一些时间,很有可能就会超过他,甚至甩开他。
抢他的风头。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他动了杀心,他要掐灭任何威胁到他地位的火苗。
“超哥,我劝你好好说话,要不然,就是死!”
陈朔丝毫不惧,明天就是入门考核,他即将踏入一扇崭新的大门,之前所有屈辱的历史,他都要留在这扇大门之外。
从此之后,谁也休想欺辱他!
若有人欺辱他,他必十倍奉还,若有人要杀他,他必杀之!
“哼哼!”
赵文超冷笑,面色阴冷,又带着蔑视。
“废物,不要以为脉灵境四星就了不起了!三千记名弟子脉灵境四星的虽然不多也还有,可是脉灵境五星,屈指可数,我就是其中之一!你在我面前算个屁!”
“脉灵境五星,就了不起了吗?和那些天才比起来,你恐怕连个屁都不如!”
陈朔不卑不亢地反骂,赵文超在记名弟子之中,修为实力的确不错,但是天赋一般般,要不然早就成为凌云宗正式弟子,何必做记名弟子。
“你找死!”
和陈朔舌战,显然很难找到便宜,赵文超怒喝一声,迈步出拳。
他要打扁陈朔,用实力说话。
“住手!”
就在这时,夜空之中,陡然响起一声怒喝,震得夜色都是微微一颤。
皎洁的月光之中,飞掠来八人,正是外门八大长老,其中就有东方凌和赵文博。
说话的人正是外门八大长老之首的赵文博。
八人眨眼之间,便来到了陈朔茅屋前的小平台上,看到平台东倒西歪的记名弟子,又看看对峙的陈朔和赵文超两人,顿时明白了状况。
外门八大长老,同时看向陈朔,目光之中都是带着诧异之色。
废物陈朔,他们都认识,他们今天正是为了陈朔而来,而眼下陈朔表现出来的实力,似乎比他们知道的更高。
赵文博见到外门八大长老齐至,也不敢造次,立刻收了灵力,站到赵文博身旁,轻声道:“哥……”
“退下!”
赵文博却不听赵文超说话,直接呵斥其退下。
他是外门八大长老之一,而且是八大长老之首,当着众人,自然要避嫌。不过他已经将一切都看明白了。这个陈朔,得罪了他弟弟赵文超。
赵文超也聪明,立刻乖乖退到了一边。
那些躺在地上的记名弟子,也连滚带爬的退到了八大长老身后。
陈朔没地方退,连忙抱拳见礼,非常礼貌地说:“见过诸位长老!”
“记名弟子陈朔何在?”
赵文博却装作没有看到陈朔的见礼,厉声问道。
“弟子便是陈朔。”陈朔躬身道。
“大胆陈朔,你可知罪?”赵文博自然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陈朔,双目如刀,厉声问道。
陈朔一愣,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竟然惊动了外门八大长老,低声问道:“弟子不知犯了何罪,还请赵长老明示。”
“哼!真是目无宗法!”赵文博冷哼一声,质问道,“记名弟子之间,禁止互相残杀,你不知道吗?”
陈朔看了看之前被他放到的秦寿等人,并无一人死亡,不解地道:“弟子并没有残杀其他记名弟子。”
“大胆陈朔,还敢抵赖!”
赵文博的声音陡然提高,双目之中寒光爆射,对于废物陈朔,他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王元,赵凯,高俊白,不是你杀的吗?”
陈朔一凛,这才想起,他的确是杀了三个记名弟子,如实回答道:“是!不过……”
“承认就好!”赵文博直接打断了陈朔的话,冷漠无情地道,“残杀同门,死罪一条,你是自裁,还是让我动手?”
陈朔漠然抬头,注视着赵文博,沉声道:“赵长老,我记得宗规是:记名弟子之间,不得无故残杀同门!你刚才好像漏掉了‘无故’两个字!”
“嗯?”
赵文博眉头一皱,没想到,面对他的强势逼问和判决,陈朔竟然还能如此镇静,还能发现他漏说了两个字,更加不悦,冷冷反问。
“这两个字,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陈朔不慌不忙地回答。
赵文博劈头盖脸的质问,然后判罪,不问缘由,明显是有意要治罪于他。
他知道赵文超和赵文博的关系,不过却没有想到,这个外门八大长老之首的赵文博,会公报私仇。
这个时候,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他自己绝对不能慌。
“故意残杀同门,自然是死罪!而事出有因,或者是正当防卫,却并没有罪!”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朔的目光看向东方凌等其他七位外门长老。此时外门八大长老都在场,赵文博自然不敢独断独行徇私枉法。
可是,东方凌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绝美的脸上,有的只是冷艳无情。
“你的意思,是事出有因喽?”
赵文博自然看到了陈朔的目光,也知道还有另外七位外门长老监督他,他虽然是外门八大长老之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正是!”
陈朔组织了一下语言,有条不紊地开口说话。
“王元、赵凯、高俊白三人,于五十多天前,无端上门,将弟子毒打一顿,直打得昏死了好几天!要不是弟子命大,早就已经是死人了!”
“二十多天前,三人又伙同朱波再次上门,要打杀弟子。弟子这才出手,杀了他们。弟子杀他们一是为了报仇,二是正当防卫,何罪之有?”
“一派胡言!你说王元、赵凯、高俊白三人要杀你,为何你没死,他们却死了?”赵文博怒斥。
陈朔冷静反问:“赵长老的意思是,我被他们杀了之后,变成鬼,才能杀他们了?”
赵文博顿时无言,憋了两憋,愤愤地道:“就算是因为某些原因,但是你毕竟是残杀同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废修为,滚下山去吧!”
“赵长老,你这是欲加之罪!”
陈朔怒了,他明明无罪,赵文博却非要治他的罪,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小小记名弟子,竟然敢对本长老大呼小叫,单是这一条,我就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
赵文超冷哼,根本不理会陈朔,转向其他七位外门长老。只要其他七位外门长老,没有意见,那么废一个记名弟子,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这一刻,陈朔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他现在的修为,还是蝼蚁,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而要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变得更强。
“我看不必了!”
这个时候,向来很少说话的冰美人东方凌突然开口说话了。
“杀个记名弟子有什么大不了!明天就是入门考核,如果他通过不了入门考核,自然就得下山,我们何必再多此一举,在这里浪费时间!”
东方凌一反往常的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听的赵文博和其他六位外门长老一愣一愣的。
他们不知道陈朔曾经救过东方凌,因此并不认为东方凌是替陈朔说话,只当是这位冰美人,处于无私无情的公心,做出的判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9章 长老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