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天楼胡闹,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陈朔心下盘算,一百二十两也就那么一说,还是要按照二品低级丹药的收价交易。
不一会,小瘦老头,领下一位中年男子走下楼。
这位中年男子身板挺直,面堂微红,两撇八字胡,虎虎有神。
“看,就是他手中的两颗丹药。”小瘦老头指着陈朔的手中的丹药,不服气地说,“你看看是不是二品低级。”
“是,我看看。”中年男子,朝着小瘦老头笑了笑,转向陈朔,报了抱拳,朗声说道,“在下钟勇,是这座小楼的主人,见过这位小兄弟。”
“钟楼主?”
附近的顾客,听到中年男子的话,立刻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
他们其中有不少人常来通天楼,却也很少见这位楼主。今天钟楼主现身,想必定然遇到了不小的事,或者是有什么贵客登门了。
可是他们目光所及,看到的确实一位衣衫破烂的少年。
陈朔微微一愣,没想到他来交易一个二品低级丹药,竟然将通天楼的楼主给惊动了。见对方如此客气,自然不敢失礼,连忙抱拳回礼。
“见过钟楼主,我只是来送两颗丹药。”
说着,陈朔将手中的丹药,往前一送。
“小兄弟客气!”钟勇面带和善的微笑,拿过陈朔手中的丹药,看了看,转头对小瘦老头肯定地说,“的确是二品低级丹药!”
“真的是二品低级丹药?”小瘦老头目光一凝,瞪向陈朔,“原来你早有打算!说,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绝对没有!”陈朔连忙摆手,解释道,“价格是你报的。说以一百二十两收,也是你说的。当然,如果你想反悔,我也没辙!”
“反悔?我乃堂堂小圣——岂能说反悔就反悔!”小瘦老头气地直起了身子,声音也变细了,好像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陈朔眼睛一亮,结合之前小瘦老头种种反常表现,顿时明白了状况,这个小瘦老头是乔装打扮的:“原来你是女的!”
那小瘦老头也不再掩饰,将头上花白的假发取下,又将脸上的假面扯下,瞪着水灵的大眼睛道:“女的怎么了?女的也不会反悔!”
“哇!”
赞叹声,顿时响起一片。
这位小瘦老头,竟然是一位绝色少女,白皙的脸蛋,如同粉妆玉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宛如秋水,脸上的弧度完美无瑕,好似仙工雕画,不似人间所有。
陈朔也是微微一呆,不得不暗叹露出真容的少女,美的脱俗,美的犹如仙葩,比刘贝贝强了百倍千倍,比之东方凌也是毫不逊色,各有千秋。
“钟楼主,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将眼睛从美少女脸上移开,把心思转到眼下的交易上,陈朔对着钟勇说,“我们还是按照通天楼的收价,进行交易吧。”
“你什么意思?往通天楼上抹黑是不是?”美妙少女往前一站,挡在钟勇前面,气哼哼地说,“既然我说了,就按照我说的办!通天楼这点气度都没有的话,就不配称天牧城第一楼了!”
陈朔不想惹事,还想解释,却见钟勇已经点头答应了。
“难道这位绝色少女是钟勇的女儿?”
不仅仅是周围看热闹的顾客,就是陈朔也在心中猜测,这位美妙少女,应该是钟楼主的女儿,要不然绝对不会任由她胡闹。
“小兄弟稍等,我这就叫人准备银两。”钟勇朝着一位侍者招收,准备让其为陈朔准备银两。
陈朔连忙喊住:“钟楼主不用麻烦,我不要银两,我想直接换成灵草。”
“灵草?”钟勇和绝色少女一起看向陈朔,目光之中都是带着诧异之色。
“嗯!”陈朔点头,看了眼绝色少女,“刚才这位美女说了,如果我买的灵草超过一百棵,就给我打九折。现在我要把这两颗丹药,换成一品高级灵草。”
须发皆白的老者和小姑娘对视一眼,都有些傻眼。
用二品的丹药,换一品的灵草,虽然看似是一桩普通的交易,可是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毕竟二品丹药和一品灵草的使用价值,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陈朔不是傻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陈朔是炼丹师。
一老一少的表情,瞬间精彩起来。
炼丹师,在整个天牧城,在整个灵飞大陆,可都是稀缺资源。
盖因,炼丹师能够将灵草中的灵力提纯出来,炼制成丹药,以便灵修更快更好的吸收利用。
在这个灵修至上的世界,炼丹师的地位,无疑是相当地高。
很多强者,宁愿得罪一万名灵修,也不愿得罪一位炼丹师。
因为,一万名灵修中间,也不一定出一位炼丹师。而且,炼丹师一旦成长起来,人脉那是相当的庞大,远不止一万名灵修可以对抗。
炼丹师宜结交,不宜得罪!
“好,小兄弟,请随我来!”钟勇瞬间就有了拉拢之意,亲自带领陈朔下楼,来到了灵草专区。
少女的态度也好了不少,机灵地说道:“我们可以给你打八折。”
“多谢!”陈朔却不明白钟勇和绝色少女为何如此的友好,连忙抱拳,心中暗叹今天真是交了好运。
“小兄弟,需要什么样的灵草?”
“这个……”陈征还真没有考虑过要什么灵草,他只想多换一些灵草,“随便来吧,只要是一品高级的就行。”
“好。”钟勇立刻招呼侍者,为陈朔准备灵草,麻利的全部准备好了之后,这才又说,“二品低级丹药按卖价,一品高级灵草打八折,总共三百棵灵草,您点点?”
“不用了!”陈朔看了看地上的两堆灵草,故作深沉,努力地压制心中的喜悦不要表现到脸上,“我信得过你们!”
“包起来!”钟勇一招手,立刻有侍者将两堆灵草打包,“小兄弟,需要送货吗?”
“不用!”
陈朔不能暴露香影所在的位置,直接拒绝了。拎起两个包裹,试了试,三百棵灵草并不重,他完全拿得动。
见陈朔就这样直接拎起包裹,钟勇笑着递过一枚戒指,笑道:“小兄弟,这样拿着,实在是不太方便。我们这里正好有储物戒指,送给小哥一枚用吧!”
陈朔一愣,他之前可是听说过储物戒指。
储物戒指,乃是炼器师以特殊的手法炼制的空间灵器,能够储存各种物品。每一个都价格不菲,就是最低级的储物戒指,恐怕也要好几千两银子。
“谢谢钟楼主,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银子买!”
“小兄弟,可以先拿着用,等以后有了银子,再来付上便是。”
钟勇诚一脸诚恳,若是以价值三千两的低品纳戒,与一位炼丹师结个善缘,绝对是稳赚不亏。
陈朔不知钟勇这是故意示好,只当是后者会做生意。
本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他才出手了两颗二品低级的丹药,就换了这么多的灵草。若是再出手其他的丹药,换回来的灵草更多,自己恐怕真的不好带。他现在还真的需要一枚储物戒指。
想到这里,陈朔便决定先收下来,郑重地道:“那就多谢钟楼主了!等我有了银两,一定一分不少地奉还!”
“好说!”钟勇满脸堆笑,眼眸之中藏着不易觉察的精明。
“告辞!”
将纳戒戴到无名指上,神念一动,地上的两包草药,直接进入其中。
“小兄弟慢走!”钟勇拱手,目送陈朔走出通天楼的大门。
“钟舵主,可是下了血本呀!”绝色少女出现在钟勇的身旁,看着陈征的背影,略带疑惑地低声问道,“你确定他是一位炼丹师?”
如果有人听到少女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原来她并非钟勇的女儿。只可惜少女的声音很低,除了钟勇,再无旁人听到。
“小圣姑见笑了!在下这也是秉承教主的旨意,多多结交英雄豪杰,以备我们通天神教所用呀!”
老者以外人不易察觉的细微动作,朝着少女躬了躬身子。
“他是不是一位炼丹师,在下不能确定。不过他以丹药换灵草的行动上来看,他就算不是一位炼丹师,想必也是某位炼丹师的门下,结个善缘总是没错的!”
绝色少女她螓首微点,似是非常满意。
钟勇拿出两颗丹药,托给绝色少女面前:“小圣姑,您看,这两颗丹药灵力精纯,没有一丝杂质,一定是出自大家之手。我们以这个价格收,一点也不亏!”
绝色少女看了钟勇一眼:“舵主,果然是老谋深算。”
“小圣姑,谬赞!一切,还要多亏圣姑驾临,才引来了这位少年人才!”舵主立刻赔笑拍马屁道。
“钟舵主,我这次前来,是奉了父亲教主之命,拉拢人才。凌云宗入门考核在即,你要多派人手打探,看看天牧城都来了那些人才。”绝色少女吩咐道。
“在下遵命。”钟勇微微欠身,然后一招手,叫来一位通天楼中的侍者,低声道:“你去跟上那个少年,看看他是什么来路,不过,一定不要打搅!”
“是!”
那侍者领命而去,出了通天楼,远远地跟在陈朔身后。
陈朔不知道有人跟踪,吹着口哨自在地前行。
只用了两颗二品低级丹药,就换到了三百株灵草,他有一宗日进斗金的爽快感,不过还不够过瘾,他要接着出手其他的丹药,狠狠的捞一笔。
拐了个弯,直奔另外一处交易场所——厉春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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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色小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