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伤害我公瑾哥哥”,小乔见状,顿时挣扎着要亮出武器,保护周瑜,对着一众妖师大声喝道
数十个妖师围困之下,要是同时施法,估计战舰也会瞬间报废,一众侍卫已经满脸苍白了,只有小乔满脸愤怒
“小乔,你可是我的妻子,要是区区的无名小卒前来拜见都要你去迎接,那我也岂不是也脸上无光”,周瑜微微一笑,直接挥了挥手,随即再度拥住小乔说道
战场瞬间出现了两百鳞甲水兵和舞姬,手里也快速出现了弓箭,对准了一众妖师,小乔知道周瑜担心自己的安危,顿时放弃了挣扎,只是怒瞪着一众妖师
“哼,就凭这些区区的特殊兵种么”,年轻妖师满脸不屑的说道,在他们妖师眼里,特殊兵种和普通人没有一点区别
吼吼吼,怪叫响起,一只巨大的鱼尾直接向着天空扇去,一道巨大的水柱直接喷了出来
一众妖师措手不及,直接被打飞,急忙瞬移稳定自己的身形
一只巨大的大喷水鱼露出了狰狞的脑袋,而此时周瑜和小乔已经站在了它的头上
“小小妖兽竟敢伤我,周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年轻妖师被打飞,狼狈不堪,顿时双手结印,大声怒道
无数闪电火焰快速在天空笼罩,直接坠落,江面顿时被烧成了火海
周瑜嘴角微扬,看着周围的火海,对着小乔说道,“喜欢他们带来的烟火么”
“好看是好看,只是苍蝇带来的,太讨厌了”,小乔气鼓鼓的看着周围的火焰,愤愤不平的说道
纵然身处火海,但只要在水上,谁能威慑天下水战之王,小乔看着这拥有瞬间无限爆发力的妖师,心中没有一丝彷徨,自从修炼以来,她就没畏惧过妖师,更别说是来自荆州,她的仇恨之源,那个伤害了她亦师亦姐的可恶之地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回去吧”,周瑜亲了亲小乔的额头,发出了一声轻啸,大喷水鱼顿时喷出了一道巨浪,随即将两人都吞了进去,潜入了大海
惨叫声不住的响起,随着大喷水鱼的离去,原本在天上以逸待劳想要虐杀周瑜的妖师们像是被狙击的小鸟一般,被快速设下,爆成一团火焰
一个黑甲大汉从水上浮了起来,冷冷的笑道,“难道荆州只知甘兴霸,不识我黄公覆了么”
随着黑甲大汉的冒起,百多个士兵也从水下冒出,手里尽是黑光闪闪的仙子神弩
没两下,刚才嚣张不已的妖师被尽数灭杀,而那火焰囚笼一般的火海,讽刺的成为了霸王铁骑的最好伪装
桂阳,听闻了蔡瑁将要来临的消息,百越军震动,后撤了五十里扎营,并全力打造营寨,一副要长期作战的模样,也开始兵分十几路劫掠各处城池
桂阳以南的城镇顿时遭了秧,原本因为百越的突进,他们纷纷归降,而秉承仁义之师的原则,孙权下令只是带走了当地官家的粮食财宝,但因为如今要长期作战,不得不二次劫掠
而桂阳太守赵范闻言顿时大喜过望,顿时重整军备,一副要大举反击的模样
“禀报太守大人,仙子传来了新的指令”,一个侍卫急忙来到了赵范面前,递上了一封书信
赵范刚看完书信,顿时脸上一喜,急忙率领侍卫来到会议厅
“拜见美人将军和两位仙师”,赵范对着面前的三人拱手行礼,微笑着说道
嗤嗤,一身轻甲腰佩长剑,将领般打扮的美人将军身后顿时传来了忍俊不禁的笑声,两个身披道袍的童子顿时笑了起来
来者分别是一个满脸绝美的美人将军,和两个一高一矮的小道童,高的手持鹅毛扇,矮的手持凤羽扇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女子”,美人将军满脸黑线,咬牙切齿的看着赵范,竭力忍住想要暴打他的冲动,一字一句的说道
赵范看了看那张光滑的脸,又看了看身边侍卫那黑漆漆的脸,满脸疑惑而不知所措
我两只眼也看见啊,你说你不是女子,但声音怎么和我们不太一样,而且,你也没胡子啊,赵范心中一阵困惑和委屈
“我是男子”,见状,美人将军身后的矮个子将军笑得更开心了,美人将军顿时大吼着说道
赵范这才听出来了男子声音,顿时满脸尴尬不已
“咳咳,太守大人,这是仙子带来的建议,还请大人过目”,美人将军身后的高个子仙师轻咳了两声,顿时交上了一封书信,说道
“仙师过谦了,仙子有令我岂敢不从”,见有人解围,赵范急忙接过书信,微笑着说道
“此计甚妙,我这就下令,让大军听从元石将军的调遣”,赵范一看书信里对美人将军的介绍和对百越军的算计,顿时大喜,说道
“哼,元石自当不负仙子所望,也希望太守大人在调遣兵马的时候给我长点眼,别将老弱病残调拨给我”,美人将军气哼哼的看着赵范,说道
赵范知道自己理亏,也知道修道者不是每个热都和仙子那般温柔,也赔笑着答应了
赵范的五万大军踏出城门来到百越军二十里处扎营的消息很快让探子侦查,并传回了孙权耳边
孙权的大营里,所有人分三角形三边坐下,一方面是以孙权鲁肃为首的江东势力,一方面是以步练师为首的百越势力,一方面是以士家为首的交州势力,其中百越军出动三万人马,交州出动两万人马
“大人,我们要趁其不备劫营么”,一员副将顿时建议着说道,说话的是一位士家子弟,虽然分三角形而坐以示对各方的尊重,但无论是百越还是交州,对江东,对孙权都是心悦诚服的,孙权是百越的女婿,带领百越走向辉煌自然不说,交州虽然是被迫臣服的,但这些日子来生活的改善那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在进攻荆州的岁月里,获得物资都是交州百越平分,更是让交州对孙权的敬意更甚
而这些天来荆州的龟缩让百越和交州都憋得不轻,所有人都希望和之一战
“士将军稍安勿躁”,孙权对着士家将领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鲁肃,问道,“子敬,你怎么看桂阳的反常之举”
桂阳就像是个老乌龟一样,愣是凭借城墙和粮食死活不出战,对边上的城镇不闻不问,这坚壁清野的策略虽然很窝囊,但却让兵力上不占优势的他们老虎吃天,无从下手
“事出反常必有妖,以臣之见还是先探清情况再定夺,桂阳放弃了城池和我们决战,还是在大军即将到来之际,这不是赵范的性格,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自寻死路”,鲁肃缓缓的打开了地图,对着孙权说着,随即看着士家将领,说道,“而且这些日子来我们掠夺的物资也要运送一下,免得被战火波及”
鲁肃此言一出,无论是孙权还是士家将领顿时都点头,再商量了下情况,孙权顿时挥退了众人,只留下了鲁肃吕蒙和步练师
“子敬,你是怎么想的”,孙权看着距离桂阳城的五十里距离,缓缓的问道
这五十里距离并不是什么很长的距离,而且他们都将地形了然于胸,只要拿下了这五万人马,桂阳就掌握在了手中,这是一个决胜之机,而且敌人刚来,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定有斩获
,他是倾向于当晚就突袭的,但他作为一个统帅,不能有私人感情投入战斗
“主公若今夜突袭,有几成获胜把握”,鲁肃同样看着地图,缓缓地说道
“七成”,孙权猛地抬头,带了点期待的说道
“那主公有几成把握这五万荆州军当中有赵范的身影,或者说,主公有几成把握拿下这五万大军之后能够接着拿下桂阳”,鲁肃微微一笑,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套酒具,说道
孙权顿时哑口无言,陷入了沉默
步练师见状也接过酒具,开始煮酒
“什么把握不把握,打了不就知道了,有主公和子敬军师在,怕什么”,吕蒙顿时粗声粗气的说道
孙权闻言,顿时心中一震,收起了自己的期待,恢复了冷静,说道,“一成也没有,赵范绝对不会出现在了大军当中”
“没错,以赵范那怕死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走出桂阳,而我们的目的不是消耗敌人,等待敌人的援军,这五万荆州军那是有恃无恐,而我们,消耗不起”,鲁肃脸上也带了点认真,说道
“那子敬认为赵范想玩什么把戏”,孙权点了点头,认同的问道
“这里离桂阳的五十里当中没有险地可借,而敌人的战力不如我,除了设下陷阱诱使我们之外别无他法,而且因为敌军援军在即,他们的消耗变得更有价值”,鲁肃脸上也多了些笑容,说道
“子敬认为他们设下的陷阱会是什么,会在何地”,孙权沉默了下,点头问道
“在何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为我们打开了桂阳之门”,鲁肃神秘的一笑,低声说了几句
好奸诈,步练师和吕蒙对视了眼,均发现对方眼里的意思
“好,那就麻烦子敬你安排下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孙权也脸上一喜,说道
“夫君,你说桂阳有没有水军啊”,步练师看了看地图,好奇地问道,步练师也在吴郡的军事学院学过两天,而且跟着孙权这些日子来也学会了许多,其中就有看懂军事地图
如果是伏击,那就要选取高地,可是这五十里没有什么高地,那就只能挖陷阱了,那可以挖的地方就多了,而且这五十里都伴随着一条小河,如果按照他们的计策,那么自己全程都要伴随着小河而进了,因为在水上,他们才能够发挥最大优势,带来的五百霸王铁骑在水上以一敌百不成问题,但是,要是别人在水上埋伏,那岂不是会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主母不必担忧,要是桂阳来了水军,那是主公做梦都会笑的”,吕蒙哈哈大笑,说道
孙权也笑着说道,“步步,要是荆州那不入流的水军也敢来献丑,那就让我们江东水军给他们上上课”
但鲁肃闻言却是多看了地图几眼,但良久还是摇了摇头
探子很快前来禀报,说敌军大将是一个叫元石的年轻将军,漂亮的不像男人,而且身边跟着两个道童
第三日,孙权指挥百越大军向着桂阳军大营突击,双方刚一接触,桂阳军的元石将军连吕蒙的三个回合都招架不了,赶紧策马狂奔,桂阳军也溃不成军,孙权顿时下令全力追击
离桂阳只有二十里的地方,这曾经是孙权的驻扎之地
因为全力追击,孙权的中军已经变成了后卫,吕蒙率领的先锋早已经距离孙权十几里,而因为看到了自己曾经的驻地,就连孙权鲁肃,也放下了警惕,在欢喜之余也疑惑这么草包的元石怎么会让怕死的赵范如此信任,而那隐藏的荆州祈祷师又为何没有出现
呼呼呼,呼啸声从不远处传来,瞬间引起了孙权身边霸王铁骑的警惕
“夫君,这是什么声音”,步练师满脸警惕的看着东方,手里瞬间出现六柄飞刀
孙权挥手示意,给了步练师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即一跃而起,飞到了天上,说道,“孙河,保护好子敬军师”
孙权刚飞到天上,顿时大跌眼镜,他看着眼前的情况,忍不住浑身一颤
孙权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看见,远处正滚滚而来无尽的洪流,这平静而并不辽阔的小河,竟然来了海啸,这是什么情况
海啸飞速而至,尽管是经历过大海考验的孙河和霸王铁骑,也不敢相信这远处小河竟然会发出海啸时候才有的冲天洪流
此时孙权周围也仅有三千人马,面对那无尽的洪流,自然是显得渺小无比,没两下,就被冲的东倒西歪
但没两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洪流只有冲击力,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只是将他们减速而已,并没有将他们冲走,这,竟然是阵法,还是水上的幻阵
糟糕,主公危险了,出动阵法如果实力足够自然是能将他们这三千人马完全完灭,但似乎是施术者实力不足,只是减速他们让他们产生幻觉而已,那么,他们的攻击对象,自然是自己头头了
果不其然,冲天的洪流当中,忽然飞出了数十只水箭,目标直指孙权
噗,措不及防的孙权直接被命中,倒在了地上,直接被冲走,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洪流里竟然出现了一只狰狞的巨爪,直接抓向了孙权
步练师见状,急忙化作流星一般的直接扑向巨爪,孙河也急忙带领霸王铁骑护在了孙权身边
噗,步练师被巨爪反手击飞,喷出了一道血雨,直接掉在了水中
“该死的”,孙权在朦胧之间竟然看见步练师被重创,急忙驱使吴王剑飞到了步练师身边,紧紧的抱住她
“孙河和霸王铁骑保护主公,其余跟我来”,鲁肃发出了一声大喝,那原本猥琐的脸变得极为坚毅,原本那加上喇叭也吼不大声声调,此时也变得极为嘹亮
两千余百越战士顿时逆着洪流望着东方小河方向而去
小河上,一个巨大的漩涡形成,洪流直接从漩涡飞出,源源不断,绵绵不绝,而在那之上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泛着阵阵的金光
“,这都是他弄出来的幻觉,给我杀了他”,鲁肃大喝一声,搭弓引箭,直取女子
百越战士纷纷涌向女子,怒喝着挥舞着武器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巨大的漩涡是无法伤人不假,但前往的战士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仿佛是直接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
鲁肃顿时眯起了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阵法自己不了解,道术自己也不了解,但万法同源,一法通万法明,这里没理由出现绝世强者的,不然还用得着设计调离吕蒙么
距离绝色女子还有几近一里地,弓箭无法射杀,而因为洪流,原来的记忆遭到了破坏,连自己都几乎无法记起小河原来的情况了
眼见百越战士悍不畏死的涌向漩涡,但却被漩涡无情的吞噬,鲁肃焦急万分,牙齿咬得蹦蹦响
远处一棵被淹没的只剩下不到半米高树枝瞬间给了鲁肃灵感,鲁肃发现这洪流连战士的半身都淹没不了,而这一带的树木根本就不止这么矮,心中忽然一动
这个绝色女子通晓人心,知道自己等人会因为曾经驻扎在这里而掉以轻心,设下了幻境,想要设法秒杀主公,也算到了自己等人会全力狙击她,设下了无敌漩涡,还用幻阵改变了这里的幻境,变成了只剩下洪流的世界,但他的实力毕竟有限,只能掩盖人眼,并不知道自己曾经研究过这里的树木离小河的距离和小河的宽度
“众将听令,向前百丈止步,射杀这妖女”,鲁肃急忙大声喝道,这里离妖女虽然看似远在天边,但只有一里地左右,而那大树前面不远就是小河,在厉害的战士掉进水里不起来也只能被灭,而两百多米的距离,臂力强悍的战士足以投掷自己的武器了,只要那妖女晃动身形,对阵法必定会产生极大的影响
仿佛是听到鲁肃的话,绝色女子竟然笑了,但却是嘲弄的笑容
果不其然,在到达百丈距离之后,战士们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往漩涡里冲,像是突然间被控制了一样
好强悍的阵法,鲁肃浑身一颤,尽管知道了破解之法,但自己本来就不是一流高手,根本就无法靠近敌人,而敌人的算计非常的到位,即使被看破也完全压制自己
孙权在孙河的护卫下快速赶来,鲁肃急忙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可恶,既然你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不义在后了”,孙权闻言顿时大怒,手里顿时出现了几张符纸,冷哼着说道,虽然孙家也不少符纸,虽然威力也不算很大,但从来都只是用来防御,孙家子弟不屑于用符纸压人
但如今这情况那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孙仲谋,我早已恭候多时了”,绝色女子站了起来,手里多了一柄长剑,哈哈大笑着说道
孙权见状,顿时砸出了一张符纸,但令人颤抖的一幕出现了,符纸竟然直接掉在了地上,融进了水里,竟然没有被触发,仿佛是过期了一般
“小小妖师也敢嚣张,那是欺我孙家无人了,看我不取了他性命”,孙河低声怒道
随着绝色女子的长剑挥动,洪流中再度凝聚起了水爪,直接挥向了孙权
十数个霸王铁骑急忙挥动长枪,直取巨爪,但却被尽数击飞,才抵消了巨爪的攻击,而没几秒,巨爪再度凝聚
孙河将自己的统领帽子和铠甲尽数卸下,率领一百多霸王铁骑发起了冲锋
飞速来到了树枝前方五十米,霸王铁骑飞速搭弓引箭,直取女子
但却出现了令人失望的一幕,箭矢并没有跨越两百五十米的距离,击中绝色女子,反倒是引起了绝色女子的哈哈大笑
“很好笑么”,孙河冷冷的低语了句,手里顿时出现了一柄小巧的匕首,直接插进了自己的右胸,随即跳进了漩涡
或许孙河的武力不如吕蒙,但作为跟随孙策的霸王铁骑分队队长,孙河有着吕蒙无法比拟的狠辣,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这是霸王传人的教导,对战之中,只有一个结果,不惜一切代价袭杀敌人
或许以孙河的实力破解不了强大的环境,但至少可以以坚毅的做法不受环境影响一段短暂的时间
剧痛之下,孙河吐出了口鲜血,但却飞速游向了女子
霸王铁骑见状也纷纷效仿了起来,一时间,血染洪流,仿佛是一群食人鱼涌向了一个小岛,要用利齿碾平一切
绝色女子见状顿时脸色大变,长剑的挥动都有点慌乱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从来都一帆风顺,无可匹敌的阵法,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将里栽了跟斗,虽然敌人是受伤,但绝色女子心里清楚,一旦近身,挂的一定是自己
“大叔,你还不快跑他们要吃了你了”,一道清脆的女声也响了起来,但却没有了昔日的调笑,而是充满了震撼
嗡嗡嗡嗡,随着绝色女子化作一道金光消失,无数蜜蜂蝴蝶顿时从四面八方而来,直接将战场笼罩了起来
惨叫声再度响起,这次更加惊骇,对于这些终日在枪林弹雨中厮杀的战士来说,死亡很多时候是一种荣耀,但这种浑身瘙痒,喷嚏连连,呕吐不已,反胃不已的感觉,比挂了更难受,完全是修炼者被封印了力量一般
孙权静静地抱住步练师,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没有办法应对这诡异的攻击,但他也不愿意驾驭吴王剑逃跑,他也只能做自己做到的
“快,跳进小河里”,鼻青脸肿的鲁肃急忙大声吼道,率先拔腿狂奔
孙权下令在这个伤心地,在这个曾经的驻地再度扎营,除了孙河和百多个霸王铁骑,也只有步练师平安无事,所有人都在回味着,刚才那战斗
这场战斗下来,三千人马折损过半,就连霸王铁骑也折损了三分之一,论损耗来说不算很巨大,但却也给了所有人都上了一课,原来战场上还可以这样耍无赖的
步练师泪流不止的为鼻青脸肿的孙权敷药,而孙权却是和同样鼻青脸肿的鲁肃对视而笑,眼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夫君,痛不痛”,步练师哭泣着看着孙权,美眸中闪烁着无限的感动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什么,如果看到你和我一样,那我才真的感觉到很痛呢”,孙权摇头一笑,将步练师抱紧了怀里,轻声说道
鲁肃指了指不远处孙河的营帐,给了孙权一个会意的眼神,顿时悄然离开
不久,吕蒙也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禀报主公,啊,怎么主公你也和他们一样”,吕蒙大惊失色的看着孙权,吃惊的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和他们一样,把子敬请过来吧,说说你的情况”,孙权白了大惊小怪的吕蒙一眼,说道
鲁肃很快闻讯而至,吕蒙也说起了自己的那一战
“这挖陷阱的人很普通,是我太大意了...”,吕蒙说起了战事的经过
话说,吕蒙追击着桂阳军的五万人马,一路上杀得酣畅淋漓,但却在距离城门打击范围不到三百米的时候,直接掉进了巨大的陷阱当中,这不是什么奇特的陷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条大裂缝,但却是等自己半数人马过了之后,直接截断,让自己的人马分成了两半,然后推出了守城利器,对自己一阵暴揍
火力被瞬间压制,而且兵力一分为二,对上两倍的敌人,吕蒙顿时处于劣势,而且他没有接到要拿下桂阳的命令,原本埋伏在城门一里处的巨象群还没来得及发起冲锋,自己就溃逃了
按照孙权的计划,桂阳军应该是将他们引到接近城门十里或者二十里处设下陷阱让他们去踩,所以吕蒙一路上都很小心,并准备出动巨象群拦截敌军,给敌人一个内外夹击的惊喜的,谁知道这陷阱竟然设下了城门下,敌人一个劲的跑,完全不用理会他们,而他们也放下了警惕,以为只是敌人换了个草包统领而已
吕蒙被一阵暴揍,裂缝对面的战士急忙救援,却发现附近的树木都被砍个精光,只能绑住自己的武器搭桥,结果救了吕蒙之后再度被反追了十几里,折损了一万多精锐,竟然和敌人的损耗相近,这还是桂阳军对百越联盟的畏惧和没有大将带领的结果,要是他们也有将领,那么回来的人最多只有一半
看着吕蒙气愤填膺,愤愤不平的神情,神情和鲁肃顿时脸色凝重的两两相望,两人眼里都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词,大智若愚,看来荆州这一战还真调来了不少奇人
江东和荆州两败俱伤,孙权鲁肃吕蒙尽数受伤的消息飞速传遍了荆州乃至天下,这算是小胜的结果却瞬间震撼了荆扬二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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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