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扑面而来,韩娇娇红着小脸在椅子上缩成团,冲沈君山眨眨眼:“老公,是酒先动的手,不干我的事。”
沈君山:“是吗?”
“嗯嗯,真的,娇娇不骗人!”
“那你让酒演示一遍动手的过程。”
韩娇娇兰花指端着小酒杯,呼呼,再呼呼。
酒水泛起涟漪,然后平静了。
她可怜巴巴:“老公,它不懂,它欺负我……”
韩娇娇小脸红彤彤的,星眸委屈到眼泪漫出,扁起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像个受委屈的小丫头,既无辜又可怜。
虽然胡扯的人是她,可谁又忍心责怪。
反正沈君山是不忍心的。
“老公,我被欺负了,教训它!”
韩娇娇举起酒杯,声音夹杂着哭腔,还有软乎乎的夹子音。
沈君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过酒杯一口闷。
“好!痛快,以后你也是我兄弟了!”
沈君山冷冷地眯起眼眸,甩开孙勇的手。
兄弟?呵呵,他不动手把揍人就不错了,谁要跟这个老酒鬼做兄弟!
沈君山抱起她:“我们回家。”
“老公你手臂好有力哦,嘻嘻,身上怎么这么香?是不是偷用我的香水了?”
“咱家有香水吗?”
“嘻嘻,是老公的体香呀!”
沈君山紧皱眉头,按住她乱咬的小脑袋。
韩娇娇突然盘住他的腰,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
沈君山僵硬了……
马上托住她的小臀,确定她穿的是裤子才安心点。
“老公!听我给你唱首歌。”
她身上酒香扑鼻。
“嗯,你唱吧。”沈君山停下脚步,将她往上颠了颠,抱稳了。
韩娇娇清清嗓子,带着手势唱起来:“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谢谢你,感谢有你,世界更美丽~~”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
“睫毛弯弯眼睛眨呀眨,话说到嘴边怎么就转弯?”
“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如果半夜被手机吵醒,啊那是因为我关心~~~嗯嘛!”
一口吧唧,正中红心。
韩娇娇笑成了傻子。
沈君山脸颊涨红,粉头粉脑地垂下脑袋。
钟顺:“哥,你开车回吧,车钥匙我给你揣兜里。”
“诶……”
沈君山抱着韩娇娇迅速离开,把人塞进车里飞速逃跑。
赵天佑乐地嘿嘿嘿:“你们说,十个月之后咱能有侄子不?”
“啥?我姐妹给我生柿子?生,十个八个我能养!”
孙勇白眼一翻,靠着墙根慢慢滑下去,坐地秒睡。
孙权:头好痛……
韩娇娇在车上吹着凉风,神志稍微清醒一点,双眸迷离地瞧着沈君山。
越看越帅,越看越迷人……
“别闹!”
她的指尖碰到他的耳垂,沈君山本来就没退温,他哆嗦了一下,方向盘差点打偏了。
“娇娇!”
沈君山单手擒住她双手,韩娇娇扭动着身子,奶呼呼地缠上他的臂膀。
“老公,我怕痛,你要多多学习,提高技术才行呀,这样我们才能和谐。”
“你说什么?”
“这事儿,还是找海王靠谱,找个海王……”
韩娇娇斜靠在他的臂膀上睡死了。
沈君山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趁停车等灯的功夫,抽了后座的外套给她披上。
沈君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海王是谁。
他撩开她的碎发叹气:“怎么总是认识不三不四的人呢,真是拿你没办法。”
孙勇是田瑞和孙权背回去的。
凌晨五点,孙勇口渴醒了,喝了水吃了东西就再也睡不着。
田瑞和孙权拉着他,绘声绘色地跟他演绎了昨天歃血做姐妹的事情。
羞得他老脸通红,极力否认:“不,不是我,你们看错了,集体错觉!”
韩娇娇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醒来的时候头很疼,晕乎乎地摸了半天才找到拖鞋。
秦放和陈阿敏坐在桌子边读书,东子把饭做好了,他们听见屋内的动静,全跑过来,整齐划一地睁大眼睛盯着她。
“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是我两不用帮忙,过来读书。”
“哦,我忘了……头好痛哦,这身体太弱了,才喝半斤糯米酒,居然醉成这样,是不是兑了假酒啊?”
秦放:“姐,你以前也没喝过酒,第一次喝就是半斤的量,肯定会醉呀。”
韩娇娇忘了这茬。
失误了!
韩娇娇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
最后的记忆,就是中年男人要跟她歃血为盟。
她吓得抖机灵,马上检查自己双手和身上,确定没有刀口才松了口气。
沈君山走进来递给她一杯液体:“醒酒的。”
“谢谢,昨天太上头了,这会儿脑袋还疼呢,可能还需要一杯隔夜酒压一压。”
沈君山没接话。
还想喝酒,做梦!
韩娇娇喝完了蜂蜜水,递杯子的时候,看见大家神色怪怪的,沈君山的表情也很奇怪,眼眶下面还挂着两眼袋。
她下意识觉得不妙。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我吐了?乱说话了?”
“没有哦。”韩放说道。
韩娇娇拍拍胸口:“还好,要吐了才难看呢。”
韩放起身:“姐,你帮我看看这段。”
“啥?”
韩放站在客厅,深吸一口气,开始唱跳。
“爱的天灵灵爱的地灵灵,赶走所有的坏天气~~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扬,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噗!
无缝衔接!
韩娇娇傻了,脑子里出现她骑在沈君山身上学海草漂,还强迫他跟舞的画面。
“我是一颗糖,一颗什么糖!一颗活力四射朝气蓬勃的跳跳糖!”
天啊!她想起来了,她唱着大老师的歌,欢快地脱沈君山的裤子……
韩娇娇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首歌和脱裤子有什么关系呀,她抽得啥疯,为什么要脱裤子呀!
“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
啊……她唱这首歌的时候,已经成功扒拉了沈君山的裤子,距离扒光只差一步之遥,然后……睡着了!
天啊,累了,毁灭吧……
韩娇娇倒在床上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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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论尴尬,没人能赢韩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