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凯瑟琳看着车前的威廉，问道：“你跟芙蓉分手了？”
威廉说道：“没。”
“胡闹。”凯瑟琳皱眉道：“威廉，你在想什么？”
威廉看着凯瑟琳，心知她对自己的花心不满。
“好了，妈，有些事情我知道怎么做。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愿意，或者不愿意，而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不愿背叛自己的内心。盛情难却，我只能试着让她们满意，如果不满，我也没有办法。”
威廉看似说的理直气壮，但始终有点心虚，干脆把自己跟张秋的事从头到尾讲出来。从几年前唐人街相遇，再在一年级上学时车上重逢，到自己明知她的情意，却始终拒绝，直到潭下献身定情。
“那你怎么面对芙蓉？”凯瑟琳沉默很长时间，才开口问道。
玛莎拉蒂平缓地行驶在道路上，临近八点，伦敦市中心堵车严重。
威廉眼神坚定，语气平和地说道：“我会让她同意，如果她愿意，我想将来在东方某个国家入籍，给他们每人一个名分。”
“骄傲的芙蓉，怎么可能会接受？”凯瑟琳叹口气。
“我会说服她的，如果她不同意，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会被我打击，她注定属于我的。”威廉平静说道。
凯瑟琳看着威廉，长叹一声，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劝儿子。
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誓死相救，还有一个死心塌地的跟随者，威廉偏偏这般霸道行事，让她觉得简直糟糕透了。
回到公寓，瑟琳娜阿姨已经搬到法国去了，两夫妻和好，2名护卫也跟着过去了。泰勒、朱迪正在复习功课，丽莎在帮忙萨曼莎做饭，贝丝在阳台上打沙袋练习拳击。
看到威廉，贝丝跑进来对着威廉说道：“先生，我现在祈祷时可以听到天使十二音阶了。”
威廉笑道：“走吧，我们去礼堂看看。”
来到礼堂，贝丝跪在地上，按照威廉给的祷文虔诚念叨，同时不断鞭策自身，在剧痛折磨下虔诚祷告，快速进入一种自我催眠的特殊状态。
橄榄树十字架上一道圣洁的力量缓缓流动，与贝丝的身体内的灵魂产生共鸣后，化作一缕白光融入贝丝体内，让贝丝灵魂和身体得到强化。
贝丝的脸上出现一种极度满足的欢愉之色，明明是圣洁的白光，却给威廉一种最邪恶的力量赐予仪式的感觉。
“威廉，你看这种神打之术，根本就是最恶毒的炼魂之术，逐渐扭曲人的意志。这种法子不能练了，再练下去，贝丝入魔太深，就不是贝丝了。”
傲海在画像中说道，心中对西方基督的诸神产生强烈的厌憎和鄙夷。
“这种办法，和白莲教几乎没有分别，都是欺骗信徒的炼魂法门。不过一个是白莲弥勒佛主动炼化生魂，增强自身力量。一个是上帝消失，信徒瓜分祂的信仰伟力，让自身取代上帝。”
所谓炼魂，就是威廉炼制树芯残灵、天使残灵的同类法门。威廉依靠自身的三味真火、九霄雷火直接吞噬，是大炼。贝丝这种缓慢对灵魂和身体进行催眠、渗透，属于小炼。
利用魔力，扭曲、同化别的灵魂，轻则成为最忠心的有意识但无自我的狂信徒，重则如同威廉吞噬的天使分身，干脆连意识都被抹除。
唐国很多懂得修行的阴鬼邪神，都喜欢吞噬人的灵魂，快速增长力量。这类修行者大多数疯疯癫癫，他们吞噬别人的灵魂同时，自己的灵魂也被污染，逐步丧失自我本性。
“这种修行方法，跟我们完全不同。我们是借助神灵力量锻炼肉身，提高身心形体。而这种方法却是利用信徒内心的虔诚，吸纳信仰之力，最终朝着教旨中的圣徒转化，练到最高境界，她即上帝。”
傲海嘲笑道，贝丝一直被他教导，她的所有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
威廉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分别吗？炼气士斩断凡俗心性，一心向道，最终无情无欲，成为三教圣人。这种炼魂之术，同样是苦修士自愿放弃自我，向古代圣徒的坚韧、仁慈、勇敢等特性转变。傲海，这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吗？”
“额。”傲海听到威廉的话，有点无法回答，他觉得威廉说的不对，可不对在哪里又无法分辨出来。
三教圣人和上帝能一样吗？
至少东方三教返虚境圣人有很多个，欧洲上帝的业位可只有一个。
“贝丝，停下。”威廉张开翅膀，一道道圣洁的力量，涌入贝丝身体中，快速治疗她身上的伤口。
贝丝闻言慢慢清醒。
威廉把她扶起来，说道：“听傲海的话，不能再这么练习了，这样下去你会迷失自我，化作一个没有意识的假冒天使。”
贝丝疑惑不解道：“可我觉得很好啊。”
“虚假的力量，就是虚假的力量，你根本没有吸收太多的圣力，反而被圣力同化。不过你的身体经过大半年的磨炼，可以吸收我的一点圣力，我干脆给你一部分，封印在你身上，让你自己慢慢吸收转化好了。”
威廉五指盖在贝丝的腹部，五道白色光芒从手指流出，融入贝丝的腹部，然后被威廉施展阵字诀，形成一个天使化身封印。一道微弱的圣力从中流出来，缓缓改造贝丝的身体。
同比巫师的魔力增长，这点吸收速度异常缓慢，也许要过三四年后贝丝才有相当于一年级小巫师的能量标准。
“难怪后世基督教的苦修士基本断绝，除了狂信徒，谁愿意练到自己变疯子。”威廉嫌弃地看着十字架。
“傲海，有没有办法改进这种方式，让修行者不受其害，只需要入门即可。”威廉有点不甘心，他还想着让凯瑟琳也能踏入超凡之列。
“难，如果其他人都跟贝丝一样，有很强的的意志力，能在第一阶段抵抗住身体磨砺的苦楚，相对平缓地激活肉身的超凡力量，就可以改成吸收你封印的无意志圣力。”
威廉对着十字架一抓，一只天使投影从中被掏出来，绕着威廉，欢乐地歌颂天之副君米迦勒，然后消失回归虚空神域。
地邸神灵，以划定地域为神域，虚空神灵，以信仰所在地为神域，各有差异，各有好坏。
贝丝听不懂唐文，但她能看见圣洁的小天使，听见天使对威廉的歌颂，双眼崇拜地望着威廉。
“威廉，要不让贝丝修行观想术，以天之副君米迦勒为观想对象，反正这个天使神位已经被你占据，也不怕被反噬。
至于贝丝，她的灵魂已经一部分被圣力同化，与其将来被其他天使残魂发现降临，还不如由你来做实验，也许她还可以成为一个拥有自我意志的全新强力圣徒。”
傲海如同看到一个最佳试验品，再次疯狂劝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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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失败的尝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