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自顾自的开心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宴辞的沉默。
233觉得奇怪,“你真的确定他脑子出现了问题,好感度可以正常的上升?”
云画笑了笑,“当然了,刚才我就哄了哄他,耳根子就红了,变傻了的宴辞整个人都纯情的厉害,更别说好感度了,恐怕今天晚上给他做个饭,然后关心一下,好感度就满了。”
233成功的被带偏了过去。
“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听着少女娇软的话语和她面上抑制不住的欢喜,男人的眸子暗了暗。
“不饿,我想睡觉了,画画陪着我好不好?”
那双眸子期期艾艾的看着她,让云画没办法拒绝。
“好。”
为了好感度她拼了。
“慢点。”
云画安抚着躺在榻上的大憨憨宴辞,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看着他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云画也觉得累了,打了个哈欠,没办法,今天太累了,一醒过来就开始逃命了。
“233,我累了,想睡觉。”
云画又打了个哈欠。
“我也累了,要不睡吧,现在也没事了。”
就这样,一人一统觉得没啥事儿了,睡会儿不过分吧!
不过分。
云画觉得眼皮越来沉了,慢慢的,慢慢的,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倒在了男人的手上。
宴辞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起身了,一手拖着少女的脸颊,眸色却是说不出的阴冷。
信号一经发出去,他的人也应该到了。
男人精致的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红线,其实之前就有的,对少女下了蛊,而控的却是自己的心,真是可笑啊!
就连动,情最深的也是自己。
如今还想用最强硬的方法留住她。
不过就算是强硬又怎样,他从来不是个好人,一旦想到少女要离开他,他仅有的理智都破碎了,唯一的执念就是留住她,永永远远。
他看着少女恬静的睡颜,许久才敢俯身,亲吻那张肖想已久的薄唇,熟悉的该死的甜美,时时刻刻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他忍不住想要深入,却听见外面的动静,还有隐隐约约的火光,眸子里划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来人了,是救援的人吧!
他一把抱起了少女,警惕的守在了门口,体内的邪蛊已经和他融为一体,要不是那些药早就把他的身子蚕食的不成样子,他也不可能在最后的时刻彻底压制邪蛊。
刚才的痴傻不是他故意装作的,只不过他清醒的时间很快就是了。
“属下参见主人。”
人来了,不负所望,他的计划成功了。
眸色微闪,男人阴鸷疯狂的笑容看着怀里昏睡不行的少女,尽是势在必得的野心。
“我们,回去。”
宴辞冷静的下达着命令。
回到族里,该死的傀儡和长老们死的死,囚禁的囚禁,毫无还手之力,毕竟,谁能够想到有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他们的水里下毒呢,不,是下蛊,这世间唯独只有邪蛊才能够做到没有一个人发觉了。
此刻的宴辞已经不是以前被人折磨控制的小可怜了,他现在的权利在整个南疆都是第一人,可是他内心所愿,却只想臣服于他心里的小姑娘。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俊美的面容在昏暗的屋子里多了分阴鸷的冰寒,鬼魅的可怕。
恨意和执念在心里发酵。
云画在这个时候醒了。
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
在少女惊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男人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端着酒杯,朝着他靠近过来。
“不,不要,宴辞,你要干什么?”
第一反应就是宴辞爱而不得,现在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毕竟现在整个南疆都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他清楚的看到云画眸子里的害怕,男人的眸子里压抑不住的哀痛,随后又轻而易举的掩饰而去。
柔和清冷的嗓音响起,“画画陪陪我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他低下了头,脆弱的不成样子。
“叮,目标黑化值爆表。”
云画心脏跳动的厉害,她觉得眼前的情况有点不妙。
“好。”
云画答应的很干脆,干脆到宴辞都有点愣神了。
愣了一下,男人突然惨笑了一声,“你是在敷衍我吧,想逃走么?”
云画急忙摇了摇头,“没有,不是,我没有。”
天呐,别再脑补了,大哥,我就是想做个任务而已,你别黑化啊!
宴辞下一刻狠狠的划过了自己的手腕,云画瞪大了双眼,她看着都疼。
男人却满不在乎的把自己的鲜血滴进了酒里,还笑的疯癫。
“画画,我想你很长时间了。”
男人含着酒液的唇瓣贴近,唇瓣被人轻而易举的撬开,酒液渡了过去,完全就没有云画反抗的力气。
宴辞大发慈悲的解开了她的穴位,盯着她目光却令人毛骨悚然。
“画画,我们最后一个夜晚了,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在少女苍白的脸色颤抖的瞳孔中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没有掩饰的心思被少女一眼看穿。
“不要。”
云画的手想要推过去,可是一碰到他就是软绵绵的无力,身子升起了一股子燥热。
而宴辞对她的欲,望,露骨的可怕。
好好的美男子成了疯批美人,少女出色的眉眼间泛起了微红的色泽,迷离的眸子,瞳孔都有些失焦,玉白的指尖第一次染上了晕红的色彩,昳丽的耀眼。
从眉眼,唇瓣再到白玉般的脖颈,寸寸蚀骨般的暧昧,差点让人挺不过来,这一夜在人间也在地狱。
他们裹挟着深情而离开,一辈子也在一起。
这是宴辞对爱的诠释,他的放开和一起,都是自私的,同时也是痛心到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