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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
愁绪已经萦绕在月见里健次郎的心头。
他昨一整天和妻子月见里花籽都在外面跑关系,但始终没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浪人属的负责人近藤勇一口咬定月见里晋四有着杀害亲凶月见里晋三的重大嫌疑。
甚至连安倍大人的面子都不给,至于将军那边,安倍给出的说法是将军大人日理万机,无暇顾及这般小事。
小事?
他们这些当官竟然就把我两个儿子的命当做小事?
月见里健次郎的内心已经徘回在了崩溃的边缘。
同样崩溃的还有月见里花籽。
她拖着满身疲倦回到了房间,甚至拒绝了月见里健次郎主动投怀过来重行。
她此刻对这个一时兴起的男人没有一点兴趣。
她只关心自己最后一个儿子死活。
回到房间里的月见里花籽将所有愤怒发泄到那个写着柰子名字的红衣布偶上面。
直至丫环端来了一碗鸡汤。
说是从柰子丫环那里抢过来的。
“做得好。”
月见里花籽夸奖了一句,丫环内心窃喜的退下了。一碗汤下了肚,月见里花籽倦意逐渐来了。慢慢的,头开始昏沉下来,紧跟着整个身子都在燥热起来。
即使脱光了衣服,一股邪火还在不断从体内往外冒出来。
感觉身体就要炸裂了一般。
她好像找一个出口将这股邪火给发泄出来。
昏昏沉沉中,她瞧见房门被人打开,一道身影缓缓靠近了她。
是男人吗?
她需要男人。
此刻的她迫切需要一个男人拥抱自己。
月见里花籽不顾一切扑了过去。
即使她眼前的世界是那么的模湖,即使她根本看不清楚和她缠绵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
清晨。
早起忙碌下人们惊奇的发现月见里忘情已经静静坐在了那个看似专属她位置的屋檐下。
好似昨天一晚,她都未曾离开过那么一般。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
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
放弃规则后,世俗在指责。
放弃救赎后,被评为罪恶。
放弃怯懦后,又如何抉择。
恶意在交叠。
烈焰扔哽咽。
不解绝处中,怎能去摧毁。
不懂清白中,何人是魔鬼。
不甘犹豫中,冷漠即是......
原罪。
......
伴随着一声土拨鼠般的尖叫。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月见里花籽居住的那个院子。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奸夫是谁???”
月见里健次郎的声音在每一个角落响彻着。
他发疯了一般的吼着:
“你这个荡妇!
!”
月见里健次郎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担心小儿子安危一夜未睡,一早起来,就想着赶紧和月见里花籽再去跑跑关系。
却不想昨晚拒绝和自己同房的月见里花籽竟然和别的男人......
“你竟然还有心情偷男人???你儿子都快没了,你不知道吗?”
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月见里健次郎此刻已经逐渐靠近了疯掉的临界点。
他上前扯下了盖在月见里花籽身上那件男人的衣服,脑海中竟是刚推开门时,看着满脸红润的月见里花籽搂着这件衣服缠绵着上面余温的姿态。
头顶的青青草原越发浓郁。
他伸手将衣服扯成了几半,愤怒抓起衣衫不整的月见里花籽:
“快说!
!”
从迷迷湖湖中醒来的月见里花籽,看着眼前愤怒的月见里健次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给月见里健次郎狠狠抽了一巴掌。
......
等到月见里花籽反应过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门口已经围满了人,丫环,奴仆。虽然被一声怒斥后,退出了几步远,却依旧探头望着里面动静。唯有柰子仰头挺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跳进了屋子里面。
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详情后,柰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月见里健次郎大人,月见里花籽姐姐平日里面还是很守妇道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那这又是什么?”
月见里健次郎拎着那已经被自己撕成碎片衣服质问道。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女人嘛,拿来解解馋,也是情有可原的!”
柰子一副好心替月见里花籽辩解道,忽然眼睛往窗户那里一瞥:“哟,那是什么?”
月见里健次郎闻声看去,只瞧见一个男人的鞋子正静静躺在窗户底下。
月见里健次郎冲到窗户那里,掀开窗户向外看了两眼:
“去给我追!凡是可疑的人,都给我抓回来。”
几个奴仆立刻寻着窗户的方向去追“奸夫”了。月见里健次郎冷冷的,满是杀气的瞪着月见里花籽:
“等晋四的事情解决后,我再和你算账!
!”
月见里花籽全程懵逼的呆坐在那里,脑海中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好像......
她好像真的有一个男人缠绵媾和了一晚上。
可是那人是谁?
她怎么一点都记不太清楚了。
月见里花籽使劲的拍了拍脑袋,好疼,头为什么会昏昏沉沉的。
月见里花籽忽然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敏锐的看向了那个空碗。
鸡汤?
难道是昨天晚上的鸡汤有问题?
......
“哟,这是什么味道啊?”
柰子一听月见里健次郎竟然不当即处决月见里花籽后,心下立刻慌了。
她不想月见里花籽一般内心强大。
心中做了坏事多少有些紧张,生怕之后会被查出来。
不能给她时间。
免得夜长梦多。
柰子看向月见里花籽的床榻,顿时灵机一动:“哎哟,我的头怎么有点晕啊!”
她扑在了月见里花籽床榻上,起身时,顺手掀开了床榻。
昨晚缠绵的犯罪证据尽数的展露在了月见里健次郎的眼前。
原本已经强压下去的怒火,再度燃起,就在月见里健次郎想要一解心头之恨的时候。
月见里花籽将那个原本盛放鸡汤的空碗,摔成了碎片,几乎在同一瞬间,月见里花籽拿着碎片,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还在想方设法往月见里花籽身上泼脏水的柰子脖子动脉那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快到月见里健次郎都无法阻止。
快到他只记得那一瞬间月见里花籽那张疯魔的表情。
“你.....你.....”
鲜血瞬间染红了柰子白皙的脖颈,血红色融进了她红色和服里,逐渐被渗透。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这个贱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