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家声虽然拍胸脯保证对乌兹里海和前海岛了如指掌,可是真到画图的时候,他却傻眼了。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渔民,符家声完全没有任何绘制军事地图的经验。
“哎呀,我情愿去猎杀鲨鱼,都不愿拿着笔来画图。
我都没拿过笔,这让我怎么画啊?”符家声皱着眉头,叫苦连天地说道。
“没关系,我来帮你吧,你来说,我来画,然后再慢慢修正。”刘长海笑着说道。
刘长海是水神殿战院出身,受过正儿八经的军事训练,自然画得一手好军事地图。
“刘将军这个主意好,你们俩合作,肯定就能画好这乌兹里海的地形图。”
嬴子白高兴地说道,心里为刘长海的主意暗暗叫好。
最后,花了一整天,由符家声口述,刘长海主笔的乌兹里海和前海岛的地形图终于出炉了。
乌兹里海是一个被万妖岛的岛链给半封闭起来的,一个葫芦形的大海。
乌兹里海峡就在葫芦腰的外面,而葫芦腰的里面位置,就是坤州海湾。
而圆形的前海岛,就在坤州海湾的前面,犹如葫芦上面的一枚圆形的玉坠。
当然,乌兹里海里,还散布着许许多多的小岛礁,犹如葫芦身上点缀的小斑点,到处都是。
所以,符家声开始说走到哪里,住到哪里,还真不是吹牛。
乌兹里海里面,还真的到处都是星罗棋布的小岛。
符家声跟陈展他们真正交出真心的,不仅仅是画了一幅乌兹里海和前海岛地形图。
而是,他主动提出,带大家去他们的大本营东山岛,跟他们大当家的谈合作的事情。
东山岛位于乌兹里海的深处,远离大陆,四周暗礁密布,易守难攻。
据符家声说,在东山岛盘踞着乌兹里海盗大概有万人左右,大当家叫张大虎。
这张大虎本是坤州水军的一员将领,因为被上司诬陷谋反,惨遭满门抄斩。
他因为有至交好友通风报信,逃过了一劫。
于是他干脆拉了一票自己的亲兵,做起了海盗。
张大虎本就是军官出身,又带着一支战力不俗的亲兵。
他这一下海做起了海盗,自然是一呼百应,许许多多的小股海盗都纷纷来归附。
张大虎势力越来越大之后,也对周边没有归附的海盗进行了攻打和兼并。
符家声就是在张大虎的威逼利诱下,带着自己的人马加入了张大虎的队伍,成了二当家的。
所以,现在乌兹里海的海盗势力最大的,就是张大虎领导的东山岛这支队伍。
其余的海盗团伙,无论规模还是战力,都是小打小闹的乌合之众。
陈展、嬴子白和刘长海各领着自己的大船,妮雅领着自己亲信的海族战士。
一行人等在符家声的带领下,经过一日的航行。
这日傍晚,大家终于来到了东山岛。
东山岛形如一只羊蹄,因此也有人就叫它羊蹄岛。
因为,岛中央有一座高山,叫做东山,因而得名东山岛。
东山岛四周都是悬崖峭壁,高达数丈,绝难攀登。
进岛的唯一通道就是“羊蹄”的夹缝,那夹缝是岩石两面对峙着的狭长通道,就叫羊蹄湾。
所以,海盗们只要把那狭长的通道死死守住,东山岛就可确保固若金汤,安全无虞。
如果没有符家声的领路,陈展他们的船可能还没到东山岛的羊蹄湾,就已经触礁沉没了。
因为,东山岛入口处的暗礁实在是太多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羊蹄湾的门口,三艘船都被巨大的寨门给拦了下来。
张大虎作为曾经的水军将领,将东山岛打造得是飞鸟难度,固若金汤。
在岛上唯一的入口羊角湾口,林一龙费尽心思,打造了一座巨大坚固的堡垒。
外来船只要进入羊角湾,要经过好几道关卡。每道关卡都是机关重重,埋伏无数。
羊蹄湾入口的上方,居高临下,布满了各种防御工事。里面滚木礌石,应有尽有。
可想而知,如果有敌人来攻,光是这头顶上掉下来的石头,就能砸沉你无数舰船。
“快快开门,我是二当家的,符家声!我回来了!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
符家声扯开嗓子,朝着羊蹄湾上方的堡垒大喊道。
“二当家的,张大当家的有令,除非他亲自下令。否则,外面的人一律不能进岛。”
上面的守卫朝着符家声摆了摆手,大声地喊道。
虽然有符家声的带领,陈展他们的船也没能进入羊蹄湾,门口的守卫根本就不听符家声的。
这时,陈展突然心有所感,感觉有人在窥探自己。
陈展从船上往上方的堡垒望去,高高的堡垒上人影一闪,又看不到人了。
“三位大人,我进去与我们大当家的说一说,得到他的同意后,你们的船就能进去了!”
符家声见自己这个二当家的话不管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必了,我们今天来谈结盟之事,不需要那么多人进去,就让这些战士们在门口等吧!”
陈展摆了摆手,一口拒绝了符家声的好意。
然后,陈展与嬴子白和刘长海商量,他们三个人去谈结盟之事就足够了。
不用带着战士们都进去,万一有什么变故,他们三个也好脱身。
陈展因为第一次太相信桑海,中了他的诡计,结果“天鹰号”被劫,死伤了许多战士。
从那次事情以后,陈展成熟了许多,多了很多防人之心。
最后,大家经过商量,一致决定,妮雅带着海族战士和三艘大船在外面等候消息。
陈展又叫来妮雅,面授机宜,说了半天的悄悄话。
后来的事实证明,陈展的防备之心完全是对的。
进入羊角湾,陈展他们乘坐岛上的小艇上岛,又要经过数道关卡。
“这张大虎不简单啊,防备做得滴水不漏啊!”刘长海对嬴子白和陈展笑道。
“是啊,如果咱们真有什么异心,这么多关卡,插翅都难飞啊!”嬴子白笑着说道。
出了羊角湾,往岛内走,前面豁然开朗,原来东山岛里面还藏着一个美丽的大潟湖。
这大潟湖里,风平浪静,海水清澈见底。
沙鸥翔集,椰树成林,风光旖旎。
“符头领,还真别说,你们这帮海盗真会挑地方。
这东山岛真是一个世外桃源,当真是人间福地啊!”陈展对赶来迎接他们的符家声笑道。
看到这椰林沙滩,顿时勾起了陈展的思乡之情。
真是有点想家啊,娘现在好吗?小伙伴们过得怎么样?还有小玉......陈展心里叹道。
“那是,这东山岛是我发现的。我们这里易守难攻,风景又好,当真是人间福地。
当年我是顾全大局,没有和张大当家的争锋,主动迎接张大当家的进岛来共同举事。
如果我固守此处,不可能有人能打得进来,这里肯定还是我当家。”符家声自豪地说道。
“算啦,好汉不提当年勇!大当家的正在东山顶上,等着各位大人,大人们请跟我来!”
想来符家声近年来在东山岛活得并不如意,自顾自就开始在前面带路。
陈展、嬴子白和刘长海,跟着符家声边走边聊,不急不缓地走上山去。
“符头领,你们这张大当家的真是个谨慎人啊,一个兵都不让我们带啊!”刘长海跟在符家声后面,打趣地说道。
“这个...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驶得万年船。”符家声讪讪地笑道。
“符头领,这东山岛怎么说本来是你的地盘,你说起来也是个二当家的。
但现在,好像在这东山岛,你说话不怎么管用啊?”陈展试探着问道。
“唉!别提了!说老实话,这张大当家的刚开始对我还不错。
后来,就慢慢的在队伍里安插他的亲信,排挤我们这些岛民。
我现在这个二当家的,也就是叫着好听的,根本没人听我的!”陈展的话勾起了符家声满腹的牢骚。
“符头领,那如果我们待会上去谈判,但是不幸谈崩了。
张大当家的要把我们绑了,然后送给坤州水军去邀功请赏,你怎么办?”
陈展似有所指,悠悠地问道。
“你们是我请来的贵客,即使合作的事情谈不拢,张大当家的应该断断不会如此下作的!”
符家声听着陈展好像话里有话,皱着眉头,惊疑不定地答道。
“但愿如此吧!”陈展不置可否地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65章 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