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心满意足地拍着肚皮起身时,迎来的是王老怪凶恶的目光。
因为陈展一顿胡吃海喝,把他厨房刚刚准备好的,全舰队的晚餐全吃光了。
陈展搬出师父刘将军正在等着自己,答应以后每天来帮厨,才在王老怪杀人的目光里,逃回了二楼。
陈展来到师父刘峰起的房间,没好意思说自己吃掉了全船人的晚餐,好在刘峰起也没问。
刘峰起见陈展精神奕奕地回来了,立即开始教授陈展本门武技。
“长生,从今天起,你每日按照大衍修仙诀去吐故纳新,修炼体魄。
但这大衍修仙诀只适合培基固本,要克敌制胜,还是要修炼武技。
为师今天先教你两套水神殿看家的功夫,《叠浪惊涛拳》和《旋风水龙斩》。你看好了!”
说完,刘峰起一招一式,把两套水神殿看家武技演示给陈展看。
接着让陈展依葫芦画瓢,学着练起来。刘峰起在一旁指点,纠正动作,讲授要诀。
才一个晚上,陈展基本就练得有模有样了。
刘峰起口中不说,心中甚喜,庆幸自己找了个好徒弟。
陈展以前跟连叔他们学的,都是凡间的武技,浅显粗鄙。
现在能学到水神殿的看家绝学,陈展心里跟喝了蜜一样。
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当中,连睡觉都是在痴迷着修炼。
船上许多将领看陈展痴迷练武,也经常会指点陈展一二。
特别是天鹰号主将李连玉,与陈展十分投缘,非常喜欢陈展。
加之李连玉也是龙潭城人,与陈展是老乡,两个人关系就更近了一层。
所以,只要有机会,李连玉就会指点陈展,与陈展切磋几下。
平日里,闲暇时光,李连玉也总是邀请陈展去他那里小酌几杯,叙叙乡情。
李连玉日常的各种关怀,让漂泊中的陈展倍感温暖。
话说,大半年后的一日,风暴突至。海面上刮起了大风,海浪汹涌。
整支舰队靠拢在一起,下锚避风。
陈展在船上下掉风帆,望着海上一浪接着一浪,汹涌澎湃的波涛,若有所思。
叠浪惊涛拳,不正是从这汹涌的惊涛骇浪里领悟出来的绝学吗?
那一招招,一式式,正如此刻海里汹涌的巨浪,后浪推着前浪,狂风裹着惊涛,层层叠叠,连绵不绝。
海上远处飘风肆虐,卷起了巨大的水龙卷。
因为海上现在刮着的是旋风,水龙卷并不像飓风带起的水龙卷,直直向上,而是方向不定,瞬息万变。
旋风水龙斩!这正是旋风水龙斩这套绝学的悟道之源。
陈展心有所感,不由自主地演示起来。
练着练着,陈展的神念融进了汹涌的波涛,身不由己地拔身而起,跃入大海。
在汹涌的海浪里,陈展随着海浪的起伏,拳意汹涌。
拳随浪走,浪随拳起。狂狼冲天,惊涛裂岸,势不可挡。
陈展将一整套“叠浪惊涛拳”,演绎得酣畅淋漓。
突然,气机牵引,陈展感受到自己前方又冒出一个巨大的水龙卷。
那个水龙卷左冲右突,就在陈展的周围打转,似乎故意在挑衅陈展与他打一场。
你要战,那便战!
陈展战意正浓,破浪前行,与那肆虐的水龙卷战作一团。
有时候,陈展拳到处,水龙卷借风力时,则陈展瞬间被震飞,挥拳带起层层巨浪防守。
有时候,陈展拳到时,水龙卷随风变向,陈展的拳打到空处,无处发力。
陈展打得憋屈,突然想到,拳不能奈你何,那我就斩你!
陈展干脆也旋起一个水龙卷来同它打!
于是,海面上出现了两个水龙卷。
两个水龙卷,你来我往,在海面上打得难解难分,昏天黑地。
陈展打得兴起,可是船上的水手并不知道那是陈展在练功。
很多水手吓得半死,赶紧往上汇报说,前方海面出现了两个怪物,正在海面上打架。
很快,刘峰起带领一众将领,都来到了旗舰三楼平台观望。
只见远处海面,一个水龙卷里面影影倬倬的有个东西在操纵,像疯了一样,追着另一个水龙卷,疯狂劈斩。
“将军,那是个什么怪物?如此生猛!待会如果转向朝咱们杀过来,可怎么办?
咱们还是要早做准备啊!”一个偏将,名叫张骅武的,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是啊!”“要早做准备!”旁边几个人纷纷应和。
刘峰起看得真切,那疯狂追斩的身影,用的正是旋风水龙斩的招式,无疑正是爱徒刘长生。
“哈哈,诸位稍安勿躁。这个怪物不用怕,你看我唤他过来!”
刘峰起笑道,然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
远处的陈展交替使用叠浪惊涛拳和旋风水龙斩,与那前来挑衅的水龙卷打得正欢。
突然听到师父的长啸声,陈展知道这是师父唤他回去。
于是,旋风水龙斩最后三招并着一招,“龙啸九天”,瞬间提升战力何止十倍,将那水龙卷绞得稀碎。
得胜而归,陈展高兴得手舞足蹈。
陈展也是小孩心性,戏着风,一路打着旋风水龙斩就往回走。
因为刘峰起没有明说,眼看着巨大的水龙卷朝着旗舰飞奔而来,把许多不知情的人吓得不轻。
“弩机瞄准!弩机瞄准!”刚刚说话的张骅武。
眼看自己的担心正变成了现实,大喊着往弩机位置跑去,准备用巨弩对付冲过来的“怪物”。
“张将军,不用惊慌,那不是怪物,那是小徒长生。”刘峰起赶忙出声阻止张骅武。
这时候,只听一声长啸,陈展拔身而起,带着一股水柱,冲上了甲板。
水柱散开,陈展矫健的身影稳稳地落在甲板上,然后是一阵“砰砰”的重物落地声。
原来陈展回程正好遇到一群金枪鱼,顺道就卷了上百尾上来。
“王师傅,上次吃了您好多金枪鱼,今天还您一些,辛苦厨房的师傅们收拾好!”
陈展对着正在甲板上观望中的王老怪,抱拳笑道。
“不是什么怪物,是刘大鲸啊!”许多水手看清跃上船的陈展后,都是如释重负。
厨房的伙工们招呼着,去收拾那几十尾活蹦乱跳的金枪鱼。
陈展来到楼上,看到旗舰上众多将军都在,知道自己一时性起引起了大家的误会。
“师父,徒儿一时兴起,给大家添麻烦了,请师父赎罪!”陈展拜倒在刘峰起身前。
“徒儿请起,下次不许这么鲁莽!”刘峰起言语上虽有责怪,但是脸上却是隐隐带着笑意的。
“当真是名师出高徒,恭喜将军喜得爱徒!”刘长海跟着刘峰起多年,不失时机地拍这马屁。
余下诸将也都见风使舵,纷纷跟上,一时间,“年少有为、人中龙凤”各种马屁声此起彼伏。
晚饭后,刘峰起把陈展叫到自己的舱房。
“长生,你今天怎么突然下到海里练拳?又怎么和水龙卷打了起来?”刘峰起问道。
“禀师父,徒儿看到巨浪滔天,心有所感,情不自禁就下海练起拳来。
至于那水龙卷,好像是故意找我的茬一样,围着我转,激得我兴起,就和它打了一架!”陈展如实答道。
“哦!有些奇怪,莫非上面哪位……”刘峰起抬头看了看,若有所思地喃喃细语。
“长生,你过来,为师摸一摸你的筋骨!”
刘峰起招呼陈展走到自己身前,然后循着陈展的奇经八脉摸索起来!
“身灵魄!身灵魄!长生,你练成了传说中“万法随心”的身灵魄!”刘峰起欣喜若狂地喊道。
“师父,什么是身灵魄?”陈展一头雾水。
“为师告诉你,视、听、嗅、味、身、体、气,人之七魄,皆可修炼成灵魄。
某一魄练成灵魄后,则有出神入化之奇效也。
比如,练成了视灵魄,则可成千里眼;练成了听灵魄,则可成顺风耳。
而你练成的身灵魄,则是触感出神入化。
尤其表现在修炼武技上,比之常人,往往事半功倍,进步神速!这就叫做“万法随心”!”
”你的武技进展可谓神速,出乎为师的意料。
所以,为师怀疑你练就了身灵魄,刚刚一摸,你果然是!果然是!
要知道,“万法随心”的身灵魄可谓万里挑一,千载难逢。
大陆上练成身灵魄的,无一例外最后都是武道宗师。
看来咱们水神殿战院要在你身上振兴了!
今天为师就把刀枪之术等,所有我知道的武技都传授给你。
刀枪为人手脚之延长,叠浪惊涛拳的很多招式,都可以转化为跌浪惊涛枪。
同理,旋风水龙斩,自然可以将掌法、脚法转化成旋风水龙斩的刀法。”
刘峰起看到陈展竟然练成了身灵魄,决定加快自己的传授步伐。
“当然,枪法和刀法,又有很多自身的独到之处。运用得法,不只是手脚加长了很多。
而且,好比多了很多手脚,给自己凭空添出很多助力!”
刘峰起一边讲解,一边演示,把自己擅长的刀法和枪法都细致地传授给陈展。
接着,除了拳脚、刀枪之外,刘峰起又传了陈展“弱水无痕”的身法,“滴水穿石”的暗器手法。
刘峰起还送了陈展一套五十八枚打造精致的暗器,滴水刺。
整整三天三夜,师徒俩不眠不休地研讨武技,刘峰起将自己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4章 灵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