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得水一脸狐疑地跟着刘将军走出牢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一转身,龙得水看到陈展跟在后面走出了牢房,穿着刚刚被打昏的大汉的衣服。
“刘将军,这怎么行……”龙得水话还没说完,只见刘将军的两个大兵朝牢房里面扔了两个火把,并且顺手带上了牢房大门。
“龙大人,我说过不会让你难做的!刚刚进去的是我们抓住的一个江洋大盗。
身材与陈展相仿,后面的事你懂做的!告辞!”
望着牢房燃起的熊熊大火,刘将军不紧不慢地说道。
“走水啦!走水啦……”龙得水只能欲哭无泪地开始大喊。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事已至此,龙得水也是无可奈何。
只好赶紧派人去喊朱家和陈家的人过来,告知牢房失火陈展被烧死了。
请朱家和陈家的人来验过尸首,这事就算搪塞过去。不表。
刘峰起示意手下把陈展带上他的黑蓬大车。
“你这一身武艺是从哪里学的?”车开了一段,刘峰起靠着身子,饶有兴趣地问陈展。
陈展挠了挠头皮:“也没怎么正经学,就是平时向连叔他们讨教的。”
““陈展”已经被烧死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忘掉陈家。
跟着我姓刘吧,就叫刘长生吧!”刘峰起眼里突然有点落寞,想起了自己早夭的独子。
“是!将军!”陈展拱手点头答道。
“你怎么不想着和你娘说一声再跟我走?”走了一段路后,刘峰起突然问道。
“我想,我娘如果觉得我死了,她会很伤心,但是慢慢总会好的。
但是,如果她知道我还活着,跟着舰队远航了,她会一直牵肠挂肚。
长痛不如短痛,就让她当我死了吧!”陈展越说声音越低,偷偷抹了一把泪。
陈展心里想,如果娘足够细心,就会发现那尸体的右臂膀上面没有臂钏,就知道那不是我。
想到这里,陈展下默默地摸了摸自己右臂的臂钏。
这臂钏很是神奇,非金非玉,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拿不下来,也不会觉得箍得慌。
更神奇的是,陈展长大了,这臂钏也随着长大,好像也有生命力一样。
娘说,这臂钏是自己一出世他就有的。
现在想来,这臂钏应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纪念物了。
自己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抛弃我?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陈展悲伤又落寞地舔舐着自己心里的伤口。
“刘长生,下车!”刘将军先下了车,高声喊着陈展。
“刘长生!”陈展突然反应过来,他现在就叫刘长生。
陈展赶紧飞快地跳下车,大声地答道:“到!”
“跟我来!”刘峰起带着陈展走进了海港边的一艘巨大的旗舰。
“刘长生,从今天开始,你就进我的亲兵营,做我的亲兵吧!”
登上舰艇的甲板,刘峰起轻声对陈展说道。
“是,谢谢将军信任!”陈展躬身称谢。
“长海,”刘峰起对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黑壮副将说道,
“你带长生下去,领齐日常用品,安顿在我旁边的小舱室,明天一早咱们就起锚出海!”
“是,将军!”刘长海答道。
刘长海看自家将军对陈展特别器重,所以对陈展也是格外地客气。
尽管营里的胖粮草官已经睡下,被扯起来的时候骂骂咧咧。
但是,看到一脸冰冷的刘长海,立马闭嘴。
刘长海给陈展把军服等日常用品都领齐了,把陈展安顿在将军卧舱外的小舱住下。
陈展躺在硬板床上,回顾今天的林林总总,真可谓峰回路转,绝处逢生。
可陈展素来豪沉勇坚毅,不是伤春悲秋之人。
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感叹身世,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展就起来了,把将军的议事的舱房,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刘峰起起身走出舱房,看到焕然一新的议事厅,满意地点点头。
用过早饭,刘峰起让陈展告诉号角手吹响海螺号角三声,旗舰升起议事的蓝旗。
不一会,旗舰和其他十五艘舰艇上管事的主副将,都马上来到了旗舰议事厅。
大家商讨了出海路线,驻扎地点等若干事项,决定今日辰时祭过海神,全体起锚出航。
正事议过,除了昨日将军的亲随,大家看到旁边多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大家看到站在刘将军身边英姿飒爽的陈展,不免都心生好奇。
“刘将军,这位小兄弟英武不凡,只是眼生得紧。
您给我们介绍一下啊!”战船天鹰号主将李连玉笑着问道。
“哦,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刘长生,我在本地新招的亲兵。”
“长生啊,见过各位大人!”刘峰起对陈展说道。
“刘长生见过各位大人!”陈展躬身拱手向大家致意。
心里对’刘长生’这个陌生的名字,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将军好眼光!”另外一个战船主将魏书铨看着陈展笑道,
“看这小兄弟,气宇轩昂,当真是气度不凡!”
“是啊,是啊,将军好眼光!”......众人纷纷夸奖陈展。
刘将军看着高大挺拔的陈展,亦是非常的满意。
倒是陈展被众人一通猛夸,脸皮发热,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好啦,好啦,大家都把这个小兄弟夸成小媳妇啦。
大家赶紧去准备祭海神吧,辰时快到了!”副将刘长海笑着把大家轰到甲板上去。
众人看着满脸通红的陈展,哄笑着从二楼的议事厅下来。
来到了甲板之上,列好队形,祭过海神。然后,各自回舰,准备起航。
辰时三刻,各舰起锚,鼓号手擂鼓吹号,扬帆起航。
陈展虽说渔民,各种渔船是见过不少。但是,上这种巨型舰船还是第一次。
这居中的旗舰名为“天鲲”号,长达百丈,宽有三十六丈,甲板上的五层楼高达十丈。
刘将军仿佛知道陈展的心事,吩咐副将刘长海带着陈展到船上各处转一转。
这时候,船尾传来震天的吆喝声。
原来是上百个水手在一起转动轮盘,绞起那上万斤巨大的铁锚。
铁锚吊起,又有几十个水手开始升帆,前后主帆、角帆竟然有三十面之多。
“长生,我领你下去看看!”刘长海领着陈展,走下甲板,来到大船的底层。
陈展发现,甲板之下,竟然也有三层之多。
底层是许多包的沙石,起到压舱之用。第二层很多的舱房,放满了各色的货物。
第三层中间是厨房和巨大的餐厅,可以容纳船上几千人进食。
旗舰是如此的巨大,除了巨大的厨房和餐厅,还有很多舱房存放粮食和补给。
第三层的两侧有许多桨位,可以伸出巨桨,划水前行。
这时候,各个桨位都已放下巨桨,精壮的水手一个个齐声呐喊,奋力划桨。
雄伟巍峨的“天鲲”号,在一众水船、粮船和战船的簇拥下慢慢驶出海港。
坎州水军的巨型舰队,开始了它史诗般的悲壮远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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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