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沉,盖勒特走下楼梯。
“谢谢,谢谢你们的花。”
门口的樱还在和几个学长聊天,善意地婉拒了他们想送她回家的好意。
几个学长还想纠缠一下。
“樱。”
盖勒特远远地喊了一声。
“啊,卫宫先生?”
“你姐姐叫你。”
盖勒特招了招手,樱对几人笑了笑就跑了过去。
几个学长想跟过去,结果被人高马大的保安推出了校门。
“瀛洲的同学真热情啊~”
樱看起来很高兴,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
盖勒特一眼就看出,这应该是在隔壁的便利店刚刚买回来的。
然后,这束花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正好,可以给rider加个餐。”
“......我肯定那几位男同学给你花的原因不是这个。”
“诶~不能这样吗,rider会很喜欢的。”
“不,吃,尽管吃。”
看着笑容灿烂的樱,盖勒特暗中擦了吧汗。
又是一个白切黑。
“姐姐呢?”
“在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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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应该在这?”
凛半俯下身,手在地面的瓷砖上轻轻一抚。
一个小小的金色法阵浮现在地砖表面。
“应该是其中之一。”
盖勒特依靠栏杆,看着黑夜下的冬木。
“特别特别复杂的法阵,阵眼上面有阵法做掩饰,又分了好几个阵眼......”
“恐怕是这样的了。”
摩根单手挥杖,笔直地一刺,地砖碎开,法阵消失。
“毁掉其中的一个或几个阵眼似乎并不影响这个阵法的运转。”
凛皱了皱眉。
“我还是能感觉到到阵法的压力。”
“不过......”
凛双手撑地,回头看盖勒特的眼神有点狐疑。
“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许我前不久觉醒了魔眼?谁知道呢?”
盖勒特给摩根是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
“确实有可能,你有特别的天分,‘不愧’是我的master啊。”
......请问您能稍微诚心一点吗?
“不管怎么样,现在去找找。”
盖勒特走过来,把凛扶起身。
站在楼梯口的saber突然意识到什么。
“master!小心!蹲下!”
数道紫色的光芒从不同的角度向凛飞射而来。
一道银光闪过,阿尔托莉雅换回盔甲,狂风吹散了紫光。
剩下的几道紫光被摩根施法挡下,炸起一片尘埃。
被吹散的紫光改变了方向,有几道消散在夜空之中。
剩下几道就像机关枪扫射一般锯开了操场,留下一条深深的疤痕。
还有几道打在了小礼拜堂的天花板上,小礼拜堂一下子闪起了银色的护照。
“咳咳咳......”
掀起的烟尘惹得盖勒特连声咳嗽。
凛捂着口鼻,另一只手默默地从裙子里掏出几块宝石。
“埋伏?”
“可能是。”
蓝光一闪,一把微型冲锋枪出现在了盖勒特手里。
他环视四周,努力把樱护在自己身后。
“不过我比较倾向是自动防护装置。”
“刷————”
这次,盖勒特听得很清楚,在墙角。
他直接举枪,火舌吞吐。
“哒哒哒哒哒.......”
“哐哐哐卡————”
整个墙角直接炸开,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当然,紫光也没有出现。
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偏头疼。
盖勒特脑袋一歪,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跤。
“卫宫同学!”
凛直接拉住了有倒地趋势的盖勒特。
“还有攻击?”
阿尔托莉雅脸色一冷。
“没事没事,我没事。”
盖勒特摇了摇头,眨了眨眼。
在他现在的眼里,能清楚地看见魔术阵的结构。
这个天台上,已经没有别的攻击点了。
“看起来我们已经安全了......”
“砰!砰!砰!”
话音刚落,三声大得可怕的破空声响起。
“Whatthefu......”
三道金光从操场方向飞射而来。
速度之快,根本无人反应。
“咕叽......”
伴随着粘稠的声音,一团黑色的粘液从樱的胸口弹出。
“呱唧......”
金光被粘液吞噬。
一阵蠕动,粘液回弹,消失。
盖勒特没空去想樱的rider怎么有这么高级的能力了。
现在,暴露在外面相当的危险。
不,只要在学校里就很危险。
攻击无处不在!
摩根的脸色很阴沉。
这种魔术攻击手段明明是自己的专长,现在却被另一个家伙弄得团团转。
到底是谁?
“现在......怎么办?”
凛有点焦急地来回观望。
“躲进去楼道里面吗?”
“不!不行。”
盖勒特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思考。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单纯的感应魔术。
但就现在来看,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那个神秘的servant就在学校里面。
......麻烦了......
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礼拜堂里。
......也许躲在里面会是个好主意?
不,那是自寻死路。
进去之后也许安全了,但怎么出来呢?
“摩根,能不能......”
“好像被锁住了......”
摩根也在思考办法。
“也许我可以画个防护罩......”
“画地为牢不是什么好想法......”
盖勒特看了看教学楼的位置。
这栋教学楼在学校的正中央,是全校最高的建筑。
视线内毫无阻挡。
“......摩根。”
“怎么了?”
“传送被锁住了......”
“但空间没有影响吧?”
“没有!”
摩根有点不耐烦。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我们飞出去。”
“哈?”
几秒种后,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在教学楼的顶端亮起,一团火球以极快的速度向高空飞去。
在接近大门的上空时,空间似乎有点小小的扭曲,整个火球形状在剧烈地改变。
但很快,就像冲破了什么东西一样,火球撞了出去。
伴随着可怖的狂风,火球消失在夜空之中。
只有那浓浓的焦油味道让人知道刚刚的那些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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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
一般而言,这个点的医务室应该不会有人的。
但今天,似乎是个意外。
虽然医务室没有开灯,但可以很明显地看见一张凳子上坐着一个人。
在他的面前,是一张病床。
早上盖勒特看到的医务室老师就被绑在上面。
“呜呜呜呜......”
她的嘴里塞着什么,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哈~”
椅子上的人舒出一口气。
在空气之中,漂浮着一个虚拟的屏幕。
上面定格在了火球飞出学校的最后一刻。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精彩。”
人影轻轻拍手。
“不愧是你啊,卫宫,啊不,应该说是你们。”
他轻轻起身,走向病床。
“没想到。竟然能用如此特别的方式离开lancer的禁锢,真是张扬,可不像是所谓的魔术师。”
“话说回来,您可真不听话呢,老师。”
“呜呜呜呜——”
看着人影走近,医务室老师拼命地挣扎着。
可惜身上的锁链让她动惮不得。
“多嘴的小鸟会被封住嘴巴。”
他掏出手电,用光照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挣扎,老师的身上有很多处的肋痕,左边的脚上的丝袜不见了。
看起来是被塞到了嘴里。
人影扯出了老师嘴里的填充物。
“咕哈......”
她大口的喘气。
“求......求求你,我......我什么都没说,没有泄露一点东西。”
“嘘......”
人影扣住了老师的上颚,让她不能说话。
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身体,深情反复抚摸,乐此不疲。
“真是美丽啊......”
顿了顿,他看了眼对方的胸牌。
“粉川真琴。”
“啊......嗯嗯......”
因为不得不得张开嘴巴,巨大的斥力让真琴痛苦万分。
“和那些女孩子一样可爱呢......”
对方似乎在回味什么。
“嗯......现在还是需要你的帮助,可是我还是很担心你会出差错呢。”
在真琴的瞳孔里,这人似乎露出了笑容。
“就让我祝福你吧,给予你和她们一样的友好的祝福。”
一声宛若触电的声音响起,真琴没了动静。
“呵......结束了?”
一声有点苍老的声音响起。
人影似乎抖了一下。
“啊,结束了。”
深吸一口气,人影问道。
“所以,他们真的跑了,lancer?”
“我和你说过,哪怕是卢恩也不是万能的。”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魔力什么的,我们也只能慢慢来。”
人影的语气有点无奈。
“要不是因为这样,lancer,赢得圣杯对我们......”
“没兴趣听你说这些。”
那个声音逐渐变小,似乎是在远离。
“圣杯是你的事,需要我时再叫我把。”
“切......”
人影在确定声源远离后,才舒了口气。
“和太强的servant合作也会相性不合啊......”
“哐啷啷......”
人影回头,真琴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眼中似乎闪着金光。
“啊,醒了啊!”
人影开心地走近。
“让我帮你解开,后面靠你了,美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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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邪门的夜晚历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