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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个两人都知道这“百味楼”后台强硬,忙向掌柜认错。
这时,负责三楼包间的小二走过来对掌柜耳语几句,掌柜沉着对两人警告道:“你们品行恶劣,不配到我们“百味楼”用餐,以后若是胆敢再踏进我们酒楼半步,别怪我们不客气!”
两人不敢再与掌柜求情,灰溜溜地离开了酒楼。
温暖几人吃饭前先将每样菜都夹出一点装进油纸包里,最后吃饱喝足还剩下大半的菜,又让小二帮忙打包,打算带回去当晚饭。
出了酒楼,几人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在城内几间药堂转了一圈,然后守在其中一间药堂十几米外的一个小巷子里。
几人守了不到一刻钟就看到瘦高个两人各自提着几包药走来。
原来这两人担心自己身体出什么毛病,特意到药堂看了大夫。
之前那个醉鬼看到温暖几个后双眼都恨红了:“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出现!”
说着就朝温暖向人冲了过去,瘦高个想拦已经迟了。
温暖视线越过这人,看向几米外正准备逃跑的瘦高个,话却是对自己哥哥说的:“哥,启儿,四郎五郎,这里没人,可以尽情的发挥了!”
那醉鬼一靠近才发现二郎和启儿几人手里都拿着棍子,而他却手无寸铁,转身就想跑。
二郎一棍子落在他背上,直接将他打趴,启儿几个小家伙也没手软,手中棍子不断落下,直打得醉鬼不断求饶:“别打了,别打我,我向你们道歉,别打了……”
温暖见瘦高个已跑出几米远,意念一动,一支小剂量的麻醉枪朝他右大腿射了出去。
瘦高个右腿一麻,摔倒在地。
看着面带冷意,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小丫头,瘦高个吓得瞳孔猛缩,双手撑地,吃力的拖着麻木的右腿往后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他看出来了,这个丫头会邪门歪道!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温暖半蹲在他跟前,欣赏着他脸上的惊恐:“知道怕了?”
“饶命,大仙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瘦高个吓得差点就要晕过去了,却又怎么都晕不过去。
“仙你个头啊!”温暖抓起他掉在地上的药包砸到他头上,趁机把麻醉针从他腿上取出:“仙什么仙?我是个大夫!”
“是是,您是大夫,您是大夫!”瘦高个怕自己被下降头,忙顺着她的话说。
温暖:“……”
“知道这是什么吗?”手拿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
“……银针?”瘦高个提着回道。
只是小丫头的问题能有这么简单吗?
“答对了!”
温暖笑眯眯的看着他,瘦高个却觉得心惊肉跳的。
“再找找你右腿上有没有针孔?”
瘦高个低头找啊找:“没有。”
“忘了,针孔在你腿后面,你自己看不见。”温暖好心的为他解惑:“听过麻沸散没有?”
瘦高个点了点头。
“我这银针可是浸过麻沸散的,被我这银针扎过的地方会瞬间失去知觉。”
温暖说着回头打了个手势,二郎几人将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醉鬼拖了过来,丢在瘦高个旁边。
“实话告诉你们,我是个神医,这次来莲州是为了给莲州百姓送药,帮百姓治疟疾的!本姑娘本来还想着做好事不留名,你们非逼得我暴露身份,那我就如你们所愿!”
两人愣了下。
她就是那个帮莲州百姓医治疟疾的神医?
他们怎么那么不信呢?
温暖取出两颗药丸交给自己哥哥:“哥,给他们喂下去!”
两人面露惊惧:“不要——”
二郎才不管他们拒不拒绝,直接将药丸塞进他们嘴里。
这药丸入口即化,两人想吐都吐不出来。
“你们若是不相信本姑娘的身份大可到府衙那边打听打听,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温暖!”温暖扬了扬下巴:“你们若不想死的话也可以到知府大人面前告我状!反正我哥哥和几个弟弟若少一根寒毛,我唯你们是问!我是神医,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神医饶命,我们不敢了!我们一定会好好保护神医的哥哥和弟弟,求您给我们解药。”
这两个平日没少欺负莲州城老百姓,占老百姓便宜,只是事情不大,知府大人警告了他们几次仍不知悔改,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
他们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们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去招惹这个女魔头呢?
“你们刚才服下的是慢性毒药,你们每个月月底找我哥要一颗解药,不然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这时,两人肚子适时疼了起来。
“神医,能不能一次性帮我们把毒解了?”两人哀求道:“我们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干坏事!”
“这种毒一入口就已渗入了你们血液中,每个月只能排部分毒素,太过着急一样会要了你们命的!实话跟告诉你们吧,这种毒普天下就我一个人能解,别的大夫怕是连查都查不出你们体内有毒素。”
温暖说着将一个小瓷瓶交给二郎:“哥,这是他们三个月的解药,先给他们一人一颗。”
两人真的哭了:“神医……”
“再啰嗦一颗解药都别想要!”温暖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话:“哥,咱们走!”
二郎倒出两粒小药丸放到他们手中,带着启儿几个离开了小巷。
瘦高个突然觉得自己的右腿能动了,赶紧将解药吞了下去,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走,我们找大夫看看是不是真像那个邪门的小丫头说的那样?”瘦高个留了个心眼。
两人又返回药堂,大夫见两人才离开一小会就弄得这般狼狈回来,惊得张了张了嘴。
“大夫,麻烦给我们看看是不是中了毒了?”鼻青脸肿那个先坐到了大夫对面,把手放到了脉枕上。
大夫神色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小兄弟,你确定不先看看脸上的伤?”
刚才这两人过来言之凿凿地说他们得了怪病,他号完脉后并未发觉他们身体有恙,他们还非要自己给他们开药,现在又说自己中了毒,他真怀疑这两人年纪轻轻的脑子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