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指腹的小牙都停住了,金昭音软下的腰肢挺直,刚刚集中的注意力让她忘记了某些事情,现在又在听到关键字瞬间想了起来。
苏雪寻着记忆来到了另外一处灯开关点。
牙轻咬磨蹭的触感消失,她抽出手想要去开灯就被抱住。
不知名原因颤抖的手紧紧压着,不让她离开。
“等等,雪雪不要开灯!”
怀中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似在害怕着什么,苏雪停下动作,低声问:“怎么了?”
金昭音眼睛眨着,有些说不出的闪躲,往她怀里面缩了一点,“就再等、等一下…”
不久之前还迫不及待的人儿,现在像是角色互换了,也开始说着等等。
似乎是发现了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金昭音声音有些颤,“就、就稍微让我适应一下。”
适应什么?
苏雪揽着她,“那闭上眼睛。”
到底还是顾虑着灯源会伤眼。
没有问为什么,金昭音乖乖闭上眼,心里像是怀揣的一颗小兔子,怦怦直跳,微弱的视觉消失,某处的感知正在慢慢拔高,如火燎原。
腰肢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衬衫袖口,有温度和力量,不断从相贴的地方传达。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响起了轻声的询问,“昭音,好了吗?”
腰不知不觉软了,有瞬间的勇气,但在感觉到清浅的气息后,金昭音泄了气,颤颤巍巍,“就、就再等一下。”
仍然做着什么心里挣扎。
金昭音暗自咬着唇,踩在软毯的脚趾紧绷,室内常温暖和,有丝丝缕缕的暖意爬上肌肤,却都不及那隔着衣物,传递在那几寸肌肤的淡淡温度。
耳边响起一声叹息。
金昭音埋起的小脸被人用手背挖了出来,曲起的指骨,换了分明指节背抬着她的下巴。
有清清浅浅的气息扑面,金昭音没有睁开眼,浓密卷翘的睫羽不住翕动,不自觉集中的感知从腰肢分散,再次涌上了脸颊,去感受了缓慢的靠近,呼吸的频率,和即将落下…
温凉软润蜻蜓点水般地触了触轻颤的唇肉。
俏生生的唇珠在接触时深了色泽,似枝头的淌着晨露的桃蕊。
绵柔的触感不密集,轻而柔。
一点一碰,裹挟了温柔。
等枝头春水晕润,金昭音唇齿微开,有什么经不住引诱探出了头,不用人引导,自顾自地开始贪心地搜寻。
触缠间,气息逐渐滚烫,在不连段的唇齿相融中,融化湿热的气流灌入了发干发涩的喉腔。
但那困难的呼吸不旦没有缓解,较之前更加急促不稳。
许久,银丝断连,喘息不止。
金昭音睁开雾蒙蒙的猫眼,漾开了薄薄的水汽,满是迷离的光泽,出神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沉稳清冷的眉眼是凛冬消融化作的暖色,汩汩在每一次肌肤,渗透血管,来至心间。
时间像是储存美酒的容器,流失与更迭,都让酒酿愈发醇厚诱人。
“不等了好吗?”苏雪的嗓音有些低哑,抵在怀中人下巴的指骨被带着推进起伏,她凤眸染着橘黄的光,容纳着一道身影,“蛋糕要化了。”
现在金昭音早就忘记了几分钟前自己的小心思,心神都被勾住只想要再和人专研渡气,根本没有拒绝的念头,回答的话脱口而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泛着水光的眼睛被人轻遮住,模糊闯入的细碎光告诉她一个事实。
灯光亮了。
大部分光芒被盖在眼前的手挡去,没有受到刺激,然而弥漫水雾的猫眼就这么愣愣地看着。
好似因变故彻底呆住了。
那原本软成春水的娇躯瞬间重新聚在了一起,僵直着,绷紧着。
觉察她刹那间产生的变化,苏雪撤回手,没有第一时间放开怀中人,垂眸看着她,像是在观察哪里不适。
焦聚的目光让原本失神的人找回了感知,一处不落的观察视线让金昭音咬着唇,酥麻秾艳的唇压印出稠红,她想也不想地伸手捂住了眼前人的目光,“你别看!”
眼前一黑,苏雪微顿,“为什么?”
长睫掀飞垂落,轻轻刷过细软的掌心,浮现痒意,金昭音蜷了蜷手指,吞吞吐吐,“我、我有点还没有准备好。”
明知道眼前人看不到,还是试图拱起身子,想要做些什么。
搭在腰背的手臂就顺着她的节奏,开始缓慢地箍紧,发现这一点,金昭音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担心虚搭在腰侧的手察觉到那一处的异样。
在明亮的灯光下,高挑修长的女人被拥在怀里的人儿遮住了眼,所以看不到。
光源一寸寸攀附在了裸.露在外的雪白柔腻肌肤上,清晰地描摹着轮廓,连带着身上那一件仅有的轻薄黑白围裙,都照得醒目。
乌黑的细带把两端白色蕾丝花边的肩带相互连接,轻薄的蕾丝带顺着漂亮的蝴蝶骨笔直垂下,让其主人每一次动弹,似欲振翅而飞。
两侧的蕾丝带延伸至腰间,被女人覆着白袖的手臂环压住,因个人习惯,她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更加没有注意到,隔着衣袖的腰肢没有其他衣物,仅剩下她那薄薄一层的衬衫衣料夹在两人肌肤之间,那手臂下方不到一寸地方,只系着一条细细的黑带,收紧着优美腰线。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金昭音还在想办法,暗自后悔自己的冲动,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看到某个帖子,抱着试探的想法,订购了一件别致的围裙。
躲在礼盒里的时候金昭音还很紧张,但后面发生的事情,消耗的时间,毫无变化的恋人,都让她遗忘,身上穿的是特别衣服!
等听到开灯,有了被看到的风险,即将暴露在强烈光芒下,金昭音的危机羞耻感才齐齐爆发。
显而易见,苏雪并不知她的内心的跌宕起伏,接着话题,她伸手去拉盖在眼上的手,“吃一点点,不会发胖。”
金昭音垂着头,和自己较着劲,“才不是这个准备!”
担心蛋糕的口感受到影响,苏雪松开了她,用桎梏腰身的手去拉她作乱的手。
见两个手腕都被抓住了,眼睁睁看着覆盖的手自人脸上移开,脑海不可抑制地闪过雪雪可能会露出的表情,金昭音羞耻极了,想要直接往床上钻,但锁住的手腕让她无计可施。
最后,那双凤眸落在了身上,似乎愣了一下,眼眸缓缓游移。
现在就是水缸里面的观赏鱼,任人观看。
金昭音心跳如鼓,咬着唇,撇开脸。
苏雪松开了手,“原来昭音是害怕被我看见穿这个。”
听着不急不缓的声音,金昭音涨红了脸,有些站立不安,被放开的手无处安放,扯着围裙边边,她抬着下巴嘴硬着,“我才不是害怕,我就是没准备好!”
话是这么说,但从上到下,哪一处都暴露了想要掩盖的心思。
苏雪若有所思地点头,伸手牵住揪花边的手,“好,不是害怕,我们吃蛋糕了。”
金昭音哼哼唧唧,松了一口气,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为什么神情除了最开始的少许变化,后面就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了?
明明,明明…
左手拉着裙摆,金昭音偷偷看向苏雪,明明穿的都是情趣内衣了啊,怎么会这么平静。
她难道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金昭音暗自奇怪着,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先入为主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这条特质的围裙,从正面看,其实和普通的女仆装很相似。
而苏雪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衣服的玄机,只是当做了吊带小短裙,就是稍微有点太…
不过在家里穿,受不到凉,不会有生病的风险,她不会多说什么。
俩人就这么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来到了桌旁,维持了微妙的平静。
直到苏雪让金昭音坐在小洋椅上,站起身去端蛋糕过来切,余光不经意看到了坐在靠椅上的人儿侧面的裙子断痕。
那层类似花边下,并没有布料往后延伸。
似有若无地,还有不同于布料的雪肌从中露出,跳入人的眼中。
拿切刀的手有刹那地僵直,苏雪总算清楚地知道了娇小姐为什么会奇奇怪怪不让看了。
金昭音小口吃着蛋糕,不时落在身上的视线让她心不在焉,没有想象当中的变化,羞耻自然也不存在了,就是相当的挫败。
怎么会这样,她不诱人吗!?
她不可口吗!?
就没有让人想要扑倒的冲动吗!?
金昭音记得自己忍着羞耻在镜面前草草看的几眼,觉得,挺,挺不错的啊…
竟然有人能够抵抗得了吊带围裙的诱惑!
什么进一步亲密体验的帖子果然是骗人的。
太过分了!
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蛋糕,金昭音越想越愤愤不平,拿着叉子的手微微颤抖,压根没有注意到刚刚以为没有变化的人眼神逐渐微妙了起来,甚至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一半的裙子穿在身上显然跟没穿一样。
金昭音憋着气咬着叉子,退一步越想越气,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我想了一下,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所谓是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直球选手绝不可能认输。
抛开了顾虑,恋人没有主动撩拨,本来就是新婚燕尔,有了合法证件,金昭音当然不可能放过任何讨到好处的机会,漂亮的猫眼径直锁定了目标,没有迟疑往人怀里钻。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人想要阻止都晚了,最主要的还是刚才的发现影响了苏雪,思维有些迟钝,导致了根本没有防备。
苏雪手上的蛋糕没有放稳,掉到了企图要抱抱,不断往怀里钻的娇小姐肩膀上。
黏腻的奶油在肩带和雪白的肌肤上斑驳出痕迹。上面点缀的蓝莓脱离了蛋糕上的奶油层,就像想要钻怀抱的娇小姐一样,也调皮地钻进了胸前的衣缝当中。
盛放了一会的蛋糕并没有融化,装点的水果表皮在空气中摄取了凉意,与室内的温度和身体的常温产生差异,瞬间激起了肌肤的排斥。
金昭音能够清晰感知到蓝莓行至路线,最后停滞到起伏的双丘,覆着浓稠的奶油层那一面湿黏地紧贴肌肤,另外光滑的水果表皮又泛着丝丝缕缕的凉,随着呼吸两厢摩擦,强烈对比的温度使得她有片刻战栗,微弱地呜了一声。
金昭音忍住伸手去拿的冲动,喘了口气,一条柔腻的手臂勾着正襟危坐在那看着她的苏雪,眼尾殷红猫眼似带着钩子,左手去拉那只想要取纸巾给她擦拭雪肩上奶油的手。
苏雪停住,芊润的手覆在手背,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有时画着圈圈,有时画着四不像,像是玩够了,压着她的手来到了蓝莓的落点。
隔着薄薄的围裙,似乎摸到那颗误入其中的蓝莓。
金昭音裸.露在外的肩膀微颤,微卷的发丝分散在眼前人的身上,她手上的力道加重,引诱勾人的猫眼不知道何时泛上了水雾。
“雪雪,好难受…”
软绵的嗓音娇声娇气地拜托着,快点帮帮她。
苏雪凤眸微顿,出口意外清冷,又似携裹着丝丝迷人的烟哑,“昭音,是想要我怎么帮你?”
温度伴随着湿意席卷周身,金昭音轻咽着口水,手压着覆盖的温凉指骨,“就这么帮我,掉在里面了,凉凉的,黏黏的,还在刺我,好难受,雪雪快帮我拿出来…”
尾音带着小哭腔,似乎真的很难受,一刻都忍不了,但她怎么做都不对,无论如何都解决不了这个困难,只能睁着水光粼粼的猫眼,祈求着眼前的人快帮帮她。
她求助的人或许也在无措,又或者是还在思考方法,迟迟没有动作。
所以,受不了委屈的人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每一处都不放弃地探寻着,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委屈得泄出了低低的泣声。
而那只被她紧紧压扣着的手,也只能顺着她毫无章法的凌乱动作,覆在那层轻薄的布料,去探寻那让她难受的物体。
上身围裙上精致的蕾丝花边几次三番在修长干净的手指下被碾压平,骨节分明的指骨下陷在每一处蕾丝花边,指缝不时有花边不甘地冒出弧度,蹭着无名指上那熠熠生辉的婚戒。
误入其中的蓝莓不会就此罢休,察觉两人的搜寻后,东躲西躲,还往细缝的深处钻。
覆着的奶油在动弹时涂抹在那片肌肤,炽热的温度同化了它努力摄取的凉意,失去了那层奶油,粗粝的一角探出了头,它忿忿不平地想要逼退连绵起伏的包夹。
娇小姐寻找了半天,始终抓不住,轻咬着唇肉,头靠着眼前人的肩膀,无力地躺在臂弯里细细喘着气,那对猫眼潋滟极了,“找不到,这样找不到,雪雪可不可以到里面找找…”
“不用。”苏雪长睫轻振,夹住她往指缝钻的芊指。
“它,它太调皮了,这样是找不到它,雪雪,就帮帮我嘛…”娇小姐眨巴着眼无不委屈地说着。
望着那双水汪汪的满是控诉的眼眸,苏雪反手抓住还试图把她往上面压的手,低声道:“只要昭音把手拿开,我有办法。”
娇小姐猫眼亮了亮,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娇软地说着:“雪雪,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介意的。”
话语里面的期待都快溢出来了,苏雪抬眸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娇小姐浓密染水汽的睫毛颤动,催促着,“快点嘛,雪雪…”
覆在蕾丝花边上的手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探入其中,而是隔着衣层,拇指压陷,拨开了聚在一起的丘山,那颗躲藏其中的蓝莓最后只能不甘心地移了躲藏点,咕噜噜地往下跑。
苏雪另外一只手顺着裙摆搁置在腰腹,不多时,那颗把人惹的委屈,又拿它没有半点办法的蓝莓就落在了掌心。
正准备收回手,怀中人突然挺了挺,手侧,碰触的肌肤发生了改变,尾指染上了温热黏腻,在那片刻的僵直下,被压入了股间。
晕湿的柔腻肌理绷紧着,溪涧潺潺地淌着流水,不用人做出举动,夹裹在内从慢到快地摩擦着。
金昭音枕着微微起伏的肩膀咬唇呜咽,鼻息是清淡的冷香,细密地把她环绕包裹,呼吸间,与急促燥热的喘息融入一体,她没忍住侧脸埋入苏雪的颈窝,启唇用小牙磨着温凉的肌肤。
黑白交织的围裙裙摆跳动着,不知名的热源把温凉的手染得密不透风,指骨顺滴着莹莹水光,仿佛正在经历洗礼浸泡。
苏雪感觉到腿上渗透的潮湿感,垂眸看了一眼晕着薄红,水光潋滟迷离望着她的娇小姐,那覆着淡淡薄茧的指腹按住了冒出的小嫩尖。
“这就是昭音说的帮忙吗?”
她轻抵着不动,敏感脆弱落在了微微粗粝的地方,激起让人头皮发麻的酥麻。
想要动一动,偏偏就锁着不让她动。
挣扎好一会,没能得到人的怜惜。
裸.露在外的肩膀被人轻轻擦拭着,蹭到的奶油有着淡淡的温度,这是苏雪没有被打扰之前吃的那一块上面的。
她垂下头,在怀中人有些迷离的视线中,粘染奶油的手指碰上了唇,缓慢地舔入口。
金昭音咽了咽口水,勾着脖子想要争一口,眼前人就率先错开,手自下往上地撑起她的肩胛骨,轻缓的嗓音低而哑,“蛋糕被昭音打翻了,你说,我现在该吃什么?”
金昭音腰肢发软,不动的手指随着人的俯身,似有若无地刮蹭着,她喉间溢出喘息,来不及回话,温热的气息先一步打在肩膀上的肌肤上,她猛地战栗,那轻微的吮吸声中咬上唇肉。
“昭音做的蛋糕,得吃干净,不能浪费才行。”
烟哑的声音四面八方把她环绕,那一阵阵湿温带着细密电流扩散。
尾脊骨窜上难言的刺麻,金昭音睁着猫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耳边的碎响渐渐消失,有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地,让人清晰地感受着,钻入了。
刚刚迫切想要动弹的东西如她所愿,但除此之外,又多给了一些。
做这些的人还在轻声询问,“昭音想尝尝吗?”
金昭音眼尾泛红,猫眼水雾朦胧地盯着眼前人,腰肢发软,无力揽着她小声呜咽,“雪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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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