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的哈气喷散在肌肤湿漉漉的。
相贴的唇肉反复轻磨碾转间,窜上源源不断加深的热温,空气中仿佛有小火苗点燃了干柴,随着细微的搅水声,噼啪作响。
厚重的拉帘是一道判若鸿沟的分割线。
外面是此起彼伏幽渗的音乐与让人惊慌难定的杂音尖叫,里面却是无数不能用言语清晰表达出细微声音奏起的诱乐。
窝在人怀里的漂亮女孩眉眼飘覆的薄红晕开,似含在唇齿间的玫瑰花瓣,娇媚勾人。
她微微仰起头,缠绵黏腻的至极,秀美的下颌点点水光垂坠而下,在中央欲落不落,
就像久未饮水的娇客,对渴望已久的东西,来之不易触手可及的时候,只想要不知餍足地不断索取。
哪怕是对方有刹那的后侧,她都会溢出不满的哼喃,寻着细缝前进,像是试探眼前人的底线,贝齿轻咬续而纠缠,要把抵碰在一起的东西彻底勾舔化。
贪吃的猫儿终是招来了监护的注视,长睫轻扬,静静地看着她,视线掠过泛红的眼尾与颤抖眼睫间不可自控涌上的水泽。
向来自持清冷的眸光浮现零碎的,让人燥热的情绪,放任了一会,原本用来缓解恐惧压在怀中人后颈的修长手指用力,要把人提开。
不过蜷缩在怀里的人黏软,半点都不愿意分开,特招生长睫掀颤,没有在这点上选择纵容,而是轻压住了上面湿热摩擦着的软肉。
缠绵的动作被突然制止,大小姐非常不满,掀开叠颤的羽睫,潋滟水光的猫眼盯着人。
里面漾满了渴望,瞳仁不时游移在与平时有细微变化,仿佛染欲的眉眼。
心底的那股痒意更重了,滑顺蕾丝衣领下的精致小喉骨滚颤。
她不甘心地想要碰那轻微动弹的东西。
没想到下一秒,轻压的力道的确消失,随后是细密微疼从敏感殷红的肉上蔓延。
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酥痒。
这小小惩罚过后,制造疼痒的唇齿退开,倾洒的气息透着淡淡的凉,下颌被人轻抬。
金昭音睫毛猛地一颤,湿漉漉的猫眼轻晃,倒映在瞳孔中的浅色的唇瓣,如春水打过的海棠,极致的反差秾艳,在这一刻,融入在本该清绝出尘的水墨画中。
覆着薄茧的指腹在蔓延异样的唇肉上按了按,随后擦过,缓缓拂去她唇边多余的水液。
“昭音,这是要把我一次性吞掉吗?”
低缓的淡哑的嗓音轻诉着,偏偏那份烟哑落在耳中似裹着揶揄调笑。
唇边熟透的肌肤被持续摩擦着。
指腹上的动作似温存过后的挑逗…
金昭音发现那股痒更加难以抑制了。
那战栗不止,却因为主人坚持,挺直的腰身瞬息间垮落,多亏了贴在后腰那只不属于她的手,支撑着她没有融作软液滑走。
但换来的是,更多难耐。
无论是按提的力道,隔衣传递的细密温度。
酥软的腰肢开始颤抖,金昭音只觉得尾脊骨灭顶的刺麻不断,让她抑制不住小口小口喘息,顺着喉腔吸入的气息中萦绕着淡淡的冷香。
平时清幽的香此刻灼烧五脏六腑。
整个人都像是正在被侵占着。
从内到外。
垂眸看着喘息不止的娇小姐,特招生食指勾着吞咽起伏的柔腻肌肤,擦干净下颌的拇指往后撤了几分,“看…”
引导的音调吸着人抬眸。
从细微的光线中,近在咫尺的距离里,清楚的看到如白玉无瑕,修长的指上,沾满了某种不应该存在于那的光泽。
金昭音眼眸一颤,不知道想到什么,后知后觉涌上了熟悉的羞臊,下意识想要撇开头,可惜小下巴早就被人勾住了。
没办法缩起来,只能眸光闪烁。
见状,特招生缓缓靠近,后退的指腹重新压在哈气颤抖的唇齿间,轻慢的碾压着,哑声低语,“果然,好湿啊…”
圈在后颈处的双臂骤然收紧,随后渐渐失了力,刚刚还勾缠着人的猫咪恨不得埋进人的怀里不出来,把她逗成这样的人还在慢条斯理地问:“昭音,你说对不对?”
对什么!
像是想让她感觉清楚,置于唇肉上拇指又是一磨。
敏感的软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不住战栗着,偏偏耳边又传来了询问。
连绵不断,轻语徘耳,让人想要封住,可是被勾制的下颌怎么挣扎都做不到。
研磨的力道自始至终保持着不轻不重,那些抗拒的挣扎反倒是弄巧成拙,金昭音喉间溢出呜咽,手指倏地蜷起,指尖捏陷了洁白整洁衬衫衣领的一角,抓拖时制造出褶皱。
她眼尾泛红地凶道:“不要说了!”
凶了不到两秒,金昭音就败在了那定定望来的凤眸上,睫毛颤抖的频率飞快,小声哼唧否认着,“才、才没有很湿…”
感觉到人安分下来,特招生没有再继续,顺势挪开了勾按着的手。
逼仄的空间里面空气流动其实不好,暂时躲避可以,长时间待下去还是会产生不适。
怀中倚贴着大小姐柔若无骨一般挂在身上,预防某些事情的发生,环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特招生没有拿开。
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特招生伸出右手,刚拉开一点帘子。
前一刻恨不得缩起来的娇小姐现在又行了,探出了一只试探的小jiojio。
勾着眼前人脖颈的手想要重新圈起来,粉润的指尖在衣领揉捏,整个人透着蠢蠢欲动,“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刚刚感觉错了,雪雪想知道的话,再让我亲亲看…”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拉帘的动作戛然而止,特招生顿了顿,对上那双流连忘返的猫眼,开口:“突然不想知道了。”
没能得逞的大小姐只能蔫蔫地哼了声,以此来表现自己的不满,可惜女朋友冷酷无情,说不想知道就是真的半点不想知道。
被这么一打岔,拉开的帘子露出一小条缝,从外面投入青红的光,不知道经历了几次追逐逃亡,比起躲藏之前,外面那些让人害怕的装饰品更多了。
几声尖叫和慌乱的身影窜过,与此同时,沉重的脚步声去而复返,手上还有拖拽着什么。
两人隔着帘子的细缝视线对上。
缝里看人眼,那电锯杀人魔显然停顿了片刻,随后才拉动了手上的电锯。
金昭音眨了下眼,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啊。
要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启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是想要得到明显不是那么容易,为了顺理成章,当然得制造机会!
心里的小想法击退了恐惧,看着渐渐逼近的人影,一时间都找不回之前的感觉,金昭音只能故作害怕的倒吸了口气,“雪雪,我又感到害怕了,要不我们再…”
特招生看了她一眼,眸光不知道是不是昏暗的环境,有点意味不明,就在金昭音手指蜷起,感到紧张的时候,她颔了颔首。
没想到这么容易,金昭音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就是茫然麻木。
原本她是打算借着对鬼屋的恐惧再向女朋友要几个安慰的亲亲,不过可能是不忍心让她害怕,又或者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特招生被人追着追着,直接带着她绕出了鬼屋。
站在来时的地方,金昭音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眼巴巴地盯着身边的人看了一会。
她不相信这点小心思眼前的人看不出来,这么做的原因只可能是想要拒绝。
可能是计划没了,又可能是自始至终存在的不安,金昭音抿了抿唇,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小情绪刚升起,眼前出现了一瓶刚开的饮料,拧开瓶盖的瓶口透着丝丝甜。
“累了吗?”
脸侧风吹乱的发丝被温凉的手指别在耳后,惯有的清淡的嗓音有了温度。
那还没有形成的小情绪就像气泡,啪地一声破裂。
金昭音睫毛颤动,摇了摇头,在鬼屋的时候她整个人基本挂在她身上的,要说累的人明明是自己,现在还反过来问她。
想到这些,金昭音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伸手拿过了饮料,小口小口抿着,瓶内漾着的水起了点点涟漪,就像是她的心境。
鬼屋休息日来的人很多,来来往往,低语喧哗,特招生侧头望着向垂着头,看起来有点没精神的娇小姐。
之前尽管偷看都要注视着她的人现在没有任何反应,只剩下轻晃的发丝,特招生长睫下敛,在她要撞其他人身上的时候,及时伸手拉住。
“雪雪…”金昭音晃然回神。
听到她的低唤,特招生嗯了声,尾音刚落,她再次开口:“为什么不开心?”
特招生站定,凤眸有瞬间翻滚纷杂的情绪,不过瞬间,习惯就完美地掩饰好一切,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漂亮娇小姐。
牵着的手是不同于她的柔若无骨,没有薄茧伤疤精心呵护过后的柔腻雪白。
无论是哪一点,都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什么。
没人会不喜欢带着热烈温度的玫瑰,至少她抗拒不了,站在原地还是会吸入肺腑的芬芳,最终被引诱地踏出了那一步。
凤眸倒影着眼前娇小姐犹豫的模样,特招生唇角缓缓勾起笑,有点凉。
现在,是贵小姐准备把这场游戏结束了,对她这个已经到手的玩具玩腻了,没兴趣了吗。
垂眸不语的大小姐突然抬眸,对上渐渐失去温度的凤眸。
迎上她的目光,特招生轻声道:“怎么了,想说什么都可以。”
似是熟悉的安抚,又带着另外一股莫名的深冷。
“雪雪,你喜欢我吗?”
几个字还有余颤,仿佛在喉间乃至心里反复徘徊了很多遍才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刀,刀在后面,怎么说呢,一定要存在的剧情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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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第九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