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音只感觉脚下一滑,腾空感骤然袭来,手想要抓住什么,捞到只是没有体积的空气。
太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今天并没有铺上吸水的门前垫,门缝蒸腾的水汽汇聚,凝合成薄薄的水膜,让人一脚踏上去,就会往前倒。
与此同时,只有金昭音听得到的系统音响起:羞辱方案三:宿主立刻打开门,从洗漱室出去,没有注意到由于佣人清洗打扫房间造成不起眼的门垫消失,沾满水的足底会踩在光滑如润了油的地面,失去身体基本平衡性,带着惯性撞上退后几步的目标,冲击力下形成不轻的重量,而浴巾在突发事件中必定脱落,以下分别为两种分支结局:目标站稳,手会分别搭在宿主的肩膀和腰上,同上羞辱方案二,宿主可以选择借题发挥;目标没站稳,后背率先着地倒在地上,痛感袭来的同时,目标会发现正被宿主居高临下睥睨着,全身裸.露着压在身下,甚至手,竟然不知廉耻地按压在胸前,掀起的阵痛与羞辱把她双重鞭打,以下人家推荐宿主能够完成第二,毕竟,衣裙上点缀的珍珠装饰不能白掉…
它话语渐歇,平时会制止的人现在乱了心神,那句闭嘴久久没来。
金昭音手臂颤着,掌心下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战栗,洁白的浴巾同人一般被她压在身下。
余光有折影,是掉落的眼镜在放着光。
躺在陶色地面的女孩仿佛在这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长睫之下的凤眸静静地看着她,随后,如同暗藏凶兽的深潭在掀起波涛。
水晶灯的光自头顶倾泻而下,照亮了一举一动,白净的光打在渐渐冒起深粉曼妙的酮体。
不知道是不是在热气中呆久了,乍然接触偏冷的空气,头脑开始浑浊,昏昏沉沉,有种想要昏厥的迷蒙感。
金昭音精致的喉骨滚动,咽下了紧张不安细密分泌的液体。
在对方的注视下,试探般地,把黏在那上面,甚至刚刚因为冲击,压了好几下的手哆嗦着移开,她手指蜷起,猫眼有种受惊的水润。
小小小声地说着。
“雪雪,如果我说意外,你信吗…”
信没信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心惊胆颤等待回答的大小姐也不知道。
门外响起敲门声,这一次是房门,佣人的轻唤声从厚重的门后传入房间内,姿势怪异的两人耳朵了。
特招生像是反应过来,没有做出回答,率先伸手一点点扯出被衣料与肌肤夹压的浴巾,在眼前漂亮无辜不住战栗着娇躯的女孩视线中,裹在她身上,低声道:“去换衣服。”
挥之不去的羞怯涌上心头,心跳如雷鼓,吵得金昭音立马跳起来跑进了更衣室,只不过那心跳身体里面,以至于无论去哪,都逃脱不开。
特招生看了一眼她难掩羞涩的背影,坐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
廉价的镜片被震裂了,迸开的微小细缝蔓延整个镜片,用不了了。
至少在更换新的镜片之前有碍观瞻。
这是无度数镜片,戴着是因为能起到部分的保护色。
特招生缓缓抿了抿唇,捏着镜架一会,装回了背包,起身前视线不经意扫到角落碰壁的圆润物体,蹲下身捡起放在桌案上。
不用深想,刚刚脚下踩到的东西就是它了。
…
为了彰显对特招生的感激,没办法在其他地方给予礼物,金家在这次的菜食上下了不少功夫,放眼望去全是玉盘珍羞。
甚至为了不让人感到拘束,用餐前,金妈妈看到她们从楼上下来,特地站起身同特招生说了几句客套话,察觉没有不自在才笑着止住了话语。
金小姐现在意外的安分,目不斜视,视线只落在眼前,只不过脸色有点泛红。
金家虽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在餐中上习惯专心进食。
佣人侯在不远处,总感觉今天气氛有点奇怪,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多了一个人造成的突兀感,还是因为太过融洽?
金妈妈几次把目光落在穿着贵族校服落落大方的女孩身上。
这不是第一次见她,上次宝贝女儿房间里,其实她们已经见过了。
只不过上次并没有这么直观。
上次戴在眼前的眼镜,现在并没有戴,刚刚说话间,视线礼貌相对。
她发现这个女孩有双漂亮的凤眸。
金妈妈的眼眸总是不自觉掠扫着她的眉眼,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涨涨涩涩的。
莫名的感觉,以至于让金妈妈多次视线流连在对方身上,这本来是不易察觉的行为,不过细看下来,餐桌上除了一个人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了。
特招生敛下眼睫,保持着不紧不慢不拘不束的姿态用着餐,尽管因为太过密集的注视让她感到不适,依旧神情未变的迎接着似有若无的两道目光。
金昭音对此一无所知,脸上没有异样,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可还是没有平复,咬了一下银叉,让可口的食物同后悔的呜咽一起咽进肚子里。
虽然她、她是想做什么,但绝对没有这种想法的!
绕来绕去,发现不管从哪里看都不对。
羞耻,燥热,欣喜,脑怒,怯意…
繁杂的情绪如丝,搅合在一起理不清。
尤其是那个系统还在小声催促:刚刚宿主羞辱失败了,不过人家愿意给宿主三次机会的,不过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一次,惩罚不会有任何延迟。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不管愿意与否,刚刚已经做出了那种事情,金昭音还以为羞辱到了,现在被告知失败了,不知道是该为对方没有误会她,还是因为那该死的任务失败生气。
系统鼓励着:宿主还需要再接再厉呢,不用迟疑,反正都做出那种事情了,现在不应该退缩,反而更应该乘胜追击,这样才能羞辱到目标呢!
金昭音轻咬粉唇,快速看了一眼对面的特招生,
似乎是这个道理…
握着银叉的手尾指蜷起,表皮肌肤上细密的触感挥之不去,引诱着她再做些什么。
蠢蠢欲动,躁动不明…
吊灯的光泽很亮,视线范围内,做什么都一清二楚,那就只能是不在视线范围。
轻微的挑拨可以让暗藏的渴望加剧。
没人看得到的地方,那只细嫩玲珑的裸足伸直,脚趾蜷缩了一瞬间,很快勾上了覆着薄薄绸丝的小腿上,试探般地,趾尖勾撩着。
兀自用餐的特招生手顿了顿,睫毛微扬,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对面的人。
干坏事的人显然也非常心虚,状似专心地用着餐,眼神都不带飘一下。
不过她这停顿让目光放在她身上的金妈妈寻到了开口的机会,她放柔的眉眼格外和善,笑着问:“是不合口味吗?”
小腿作乱的东西在金妈妈说话的时候抖了抖,所有视线集中在特招生身上,倒是没人发现金小姐略微不自然的神情。
不住抖着的足尖挤压着均匀优美的小腿肉,异物勾缠总会带来痒意,特招生仿佛没反应,只是抬眸注视着隐隐关心的金妈妈,“不会,很好吃。”
金妈妈闻言眉梢染上笑意,“那小雪可要多吃点…”
轻声交谈声在过分安静的餐桌上流转。
无人能够窥视的餐桌下。
一只绷直的玉足小脚,在尝到甜头后,受惊也没让她收回,反而缓缓往上移,撩开裙摆,用那修磨的漂亮贝甲,在丝绸般的套袜上游走剐蹭。
直到游撩到膝盖,点弄了两下,顺着腿间的漏缝,往里深。
雪白的脚背如绷紧的玉弓。
打破平静之后,金妈妈就没有多余的顾及,语调轻慢,礼谈间不会让人反感。
特招生回应过后,收回的手袖不小心把摆放的刀叉碰到了地上。
脆响骤响,她说了声抱歉,弯腰去捡。
金家的餐桌的铺布采用的是垂帘式,无论是从侯在旁边的佣人眼中,还是相邻偶尔的侧目中,都只能看见坐在位置那个人未能进入其中的大腿根。
那柄刀叉似乎掉的有点里,特招生弯腰捡取的时间用的有点长,就在金妈妈准备让佣人帮忙的时候,突然,一声压在喉腔的低音打断了她的想法。
金妈妈闻声侧头,目光来到垂着头,发出声音的宝贝女儿身上,短促的低呼非常快速的卡在喉腔,但那携着的惊颤还是被人捕捉到了。
坐在她身边,刚抿下一块蘸着可口酱肉块的金凛瞥了一眼,敏锐地觉察到了桌帘的异动,准确的说,是没有垂帘遮掩的那节裙边在晃荡着。
像是贴合的物体,正在不住战栗…
拿着筷子的手微顿,金凛看向对面久久没有捡起掉落物的女生。
金妈妈连忙关心,“昭音,怎么了?”
“没事妈妈!”被询问的人几乎是下一秒就做出了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金妈妈的错觉,总感觉她宝贝女儿不仅仅是声音软软的,连拿餐具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探究的目光落在金昭音身上,金妈妈还没细想,低沉清冽的声音自左手边传来,是跟来做客的特招生说的。
大概是看到她有点勉强,做不到不帮忙。
“应该是掉这边了。”
同金昭音坐在一侧的男人放下手上的餐具,起身弯腰,抬手刚要掀开桌布,身边的妹妹突然出声:“哥,那盘糖醋排骨我够不到,你帮我夹一下嘛…”
桌布因为人的离开垂直落下,被人掀开了一点点,只能看见为数不多的桌底地面。
金凛顿了顿,放下那寸桌布,准备用公筷替难得撒娇的妹妹夹菜,金妈妈已经率先一步把糖醋盘骨夹至金昭音身前的瓷叠里了。
“阿凛你快帮小雪吧,我来给昭音夹。”
温柔的母亲不仅仅只夹了宝贝女儿说的那道菜,还夹了一些她平日喜欢的。
看着眼前的小叠肉眼可见的堆起,感觉到桌面缓缓被人拉起,金昭音绝望地闭上眼。
拼命想要缩回来的脚踝逮个正着死死捏着,脚心被人用指甲似有若无地勾滑。
仿佛在书写什么字眼。
无尽的酥痒顺着敏感的软肉从下窜向上,眼尾漾开了点点瑰色与水渍。
金昭音只觉的相当后悔,为什么要一时冲动,遵循内心的蛊惑做出这种事情,以至于面对狼狈。
想到等会可能会有的疑惑音和惊愕眼神,金昭音脸上就止不住燥热,跟被骄阳吻过一样。
无尽的感官集中在每一丁点声音上,咽下的口水从喉管往下流都清晰可闻,与那愈发激烈的心跳,恍若。
熟悉的清冽男音响在耳畔。
金昭音睫毛颤动,猫眼有些劫后重生的放松和被欺负到极致的惊慌。
只因为那只手在被发现的前一刻收回,耳边哥哥说的是,“果然在这边,苏同学不用勉强,我来捡。”
金昭音才发现自己呼吸不知道什么已经急促过了头,不光像定住一样一动不动,捏着餐具的手指肉也泛上了白。
爸爸妈妈早就担忧地看着她。
重新坐回座位的特招生也在看向她,眼眸是相同的担忧,要不是脚踝的紧锁感,脚心的酥痒感,好像一切都是错觉。
金昭音腰绷紧,颤着睫毛,摇了摇头,“就是吃不下来。”
“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轻声细语远去,所有嘈杂声远去,她看到了对面的特招生唇角勾了勾,恍然回神,终于从那久久不能消失的一勾一划中,摸索出来了,那些好像有规律的字眼。
是她在问
下次还敢吗?
金昭音咬着唇,眼尾飘红,耳边响起了羞辱任务失败的提示音,心惊肉跳的刺激感揉捏着鼓动的心脏。
她想。
大概是不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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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第九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