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温意的气息扑洒在脸廓,眸倒映出越来越大的影子,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特招生凤眸微眯,“我想,金同学误会,常规意义来说,那并不是吻。”
“反而是现在…”
语速慢条斯理,特招生躺着没动。
软褥承受着俩人的重量,几番下陷,她似乎真的被桎梏压制的动不了,只是视线掠过嫩肉轻颤的粉唇上,缓缓道:“如果金同学这么做了,倒是真的没了。”
毕竟渡气是一回事,在没有其他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举动,才是真正的葬送所谓的初吻。
金昭音眸光微晃,不时聚焦在身下人的轻启的唇齿间,娇颤着嗓音,“我不管,我觉得被你拿走了,我现在拿回来怎么了!”
她现在才不听这些,一旦下定了决心,肯定不能半途而废。
况且…
心率随着呼吸屏息疯狂鼓动。
她想要…再触碰。
是不是再碰碰,那种挥之不去的古怪情绪就会消失。
交融的气息晕得她雪肌薄红,那股凝在身上的视线强烈,似乎想要让羞耻感击退她。
金昭音睫毛下掩,动作加快了几分,对着那还欲说什么唇印了下去。
敏感的唇肉被压印出凹陷。
唇珠触到的是一片温凉,带着微微的锐硬。
脑中有片刻空白,金昭音睫毛轻振,虽然只有短暂的体验,但隐约觉得不对。
她下意识摩擦,似乎是在寻着什么。
可无论润珠怎么轻磨,触感所传达的都不仅仅是肌肤的柔软,还有点,说不出的粗粝。
察觉到异样,金昭音下掩的眼帘掀起。
入眼的是,特招生定定地看着她凤眸。
不知道是不是金昭音的错觉,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幽冷。
她唇轻磨蹭的地方,是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它们泾渭分明地隔着俩人之间的唇,致使着碰触不到分毫。
见她总算停止了无法理解的行为,特招生隐下深冷,被温软触磨的过的手指稍稍用力,抵推着人,化解了俩人过于贴近的距离。
与此同时,放在软褥上的手抬起,扣住身上了腰侧,一把掀倒在身边。
所有的压制都一瞬间破除。
软垫的床富有弹性,冲击力下倒在身边的人震的微微起伏。
特招生慢慢坐起身,侧眸看了眼,“金同学,我想第一次时,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对这种游戏不感兴趣。”
“所以,请不要随意玩弄我。”
她戴上眼镜,抚平了袖口的褶皱,站起身准备离开,身边响起细碎的摩擦声,衣角被人揪住,余光微微扫过,莹洁的指尖泛着白。
“喂…”
金昭音说不上来心头是什么感受,咬着唇怕人就这么离开,揪得紧了几分,“喂,你不要生气。”
特招生闻言,多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没想到,任性妄为的娇小姐还会在意人生不生气。
金昭音撇开头,睫毛颤动,“我没有玩游戏,没有想要玩弄你,我只是,我只是…”
吞吞吐吐,含糊不清。
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特招生并不需要解释,更何况耽误了这么久,她再一次对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出现了偏差。
耐心逐渐告罄,扣住她的手腕准备拉开。
只是刚握上,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一个美丽精贵的女人有些匆忙地走了进来。
听到离开这段时间女儿身上发生的事情,金妈妈可心疼坏了,刚回到家就往女儿房间赶。
乍然看到属于女儿的房间里还有其他女孩,金妈妈脚步停顿。
眉梢还含着尚来不及收敛的担忧和焦急,她把俩人怪异的气氛看在眼里。
倒是里面站在床边的女孩先回神,打了声招呼,金妈妈点了点头,侧头看向倏地收回了手,坐在床上轻声叫妈妈的女儿。
金凛不紧不慢跟随过于着急的母亲。
他显然对里面发生什么没什么兴趣,目光没往少女的房间投,只是站在门边,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情况。
金妈妈已经整理好了自己多余的情绪,听到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苏雪,神情有点奇怪,“是这样啊。”
探望的任务,在特招生婉拒了金家主人发出的晚餐邀请后告以结束。
别墅外的报销车早就离开,特招生没有多停留,缓步往外走。
讨厌鬼坐在地上,烦躁地摸着角角,黑黜黜的脸上有点疲惫:宿主,实在不行,记得离目标远点。
苏雪抬眸:怎么了?
当然是因为对方可能已经惦记上你了啊!
它真的没听过拿回初吻一说,怎么听就是目标想想占宿主便宜!
讨厌鬼就觉得离了个大谱,觉得它每个世界的目标就是哪哪有问题,不然为什么都会发生异变,到最后,变成她们离不开任务失败的结果。
简直让见者落泪,闻者心碎。
环视了一下,没有发现那让它想吐的粉色,讨厌鬼暂时表示还能再战,没有目标还有其他人!
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给某些人带来了警惕,金昭音扯着被子埋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如细密的火苗灼烧过,飘着潮红。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脑中那个叫系统的东西喋喋不休,种下的诱引,还是某种情绪控制着她,去做这种疯狂的事情。
后知后觉涌上的羞躁,化作无形的长流,把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密不透风。
她扯着被子蹭脸,挥之不去的香又爬上鼻尖,顺着呼吸点燃燥热,露出的猫眼湿漉漉的。
片刻后像是实在受不了了,跳下床想去浴室洗个澡,踩着软绒毯,金昭音突然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茶具餐点没有被收走。
…
不知道是不是特招生探望起来作用,又或许是身体总算修养好了,在组织的野外郊游活动来临时,金家的大小姐总算来了。
坐上了校供的车,因为到达目的地需要一点时间,贵少爷小姐们大部分都选择闭目养神,毕竟坐在车里,不管多么舒适平缓,想要玩些什么打发时间,多多少少会产生轻微的不适。
特招生脖颈后的座位,窗口徐徐吹入的风清新泌脾,撩起额前的碎发。
她戴着耳机,微阖上眸,像是丝毫没有感知到频繁落在身上的视线。
没错,不知道修养回来的大小姐在想什么,没有选项坐以往个人宽阔的双人座,反倒是选择到后面,和特招生坐在一排。
金昭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这个人对自己冷淡了很多…
或者说,不想再和她有什么密切的接触。
金昭音咬唇,眸光有点闪烁。
就像是,像是彻底失去了在她面前伪装的耐心。
系统:那不是正好嘛,可喜可贺,这样宿主羞辱起来更带劲了呢!
……
似乎是因为修养期间无事可做,脑中的系统已经愈发变态。
金昭音瞥了一眼身边兀自听曲的人,理不清情绪搅得她有些发闷,干脆转头,对着跃跃欲试的系统冷哼:你话好多。
有几个因为想看热闹八卦,没有闭目养神的贵小姐们眨了眨眼,有点看不透俩人新的相处模式,对视了几眼。
难不成那次溺水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被派去探望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她们就暂时没心情想这些了。
秋山作为这次选择的野外郊游地,学生需要在那待上五天。
一直以来学院组织活动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员学习锻炼放松三不误。
秋山除了大片不对外开放的森林,经过整顿的外围就是很好的探险地,许多知名探险博主和小网红都来打过卡。
等到了秋山,已经临近傍晚,贵少爷小姐们在山下安排好的民宿安顿下来。
这比起以往所住过的地方,显得过于简陋的环境,贵少爷小姐们还没来得及嫌弃,就率先得到新的噩耗。
可能是为节省经费,学院只给男女学员分别安排了两个相连的大房间,靠近山林,夜晚总会有各种杂声源源不断地传来。
点燃驱虫香,还是会被漏网之鱼的蚊虫盯上。
只能说,不愧是为了锻炼了。
学院真是太有心了。
第一天晚上除了个别心大的,很多人都在杂音和蚊虫中睡不着,在粗糙的铺床被上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干脆起身。
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先玩会游戏,到时候总会有困意。
不过…
看着眼前熟悉的卡牌,有幸在酒吧包厢玩过的几人神情微妙,似有若无地把视线投到了不远处摆放着屏风的地方。
那后面不是别人,是那位大小姐。
显然这些人都还记得,当初貌似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有人迟疑了一会:“还有别的游戏吗?”
这种游戏说白了恶搞意味偏多,用来引发困意或者其他都有些不太合适。
翻出卡牌的人摸了摸头,“没有其他了。”
毕竟一开始就没想到出这种事。
注意到角落的地方,其中一个贵小姐眨了眨眼,想了想,“玩吧,不是可以真心话替代吗?”
敲定之后,那个贵小姐看向还在看书的特招生,“苏雪,你要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视线存在感太足,还没有传来特招生回应,屏风后没有动静的大小姐反倒是先走了出来。
“她不会玩的。”
金昭音捏着袖子,可是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她说过不会玩这种游戏。
甚至因为那次的事情,还在生气…
特招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卡牌游戏具体内容,在众人因为大小姐的话,视线不由地聚焦在自己身上时,收起了书,走了过来。
“好。”
金昭音手攥紧,盯着她看。
“我也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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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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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第八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