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完安定剂,金昭音羞躁感褪去。
反正其他人听不到,只要她不当回事,放空心思,这惩罚还能难到她!
她畅享美好,系统声音天真无邪:宿主都是这么乐观的嘛,都判定为惩罚了,宿主觉得,别人真的听不到吗?
听到似说非说,意味不明的话,金昭音睫毛一颤,下意识望向旁边。
垂眸看书的特招生神情没有变化,修长的手指拨翻着书页。
完全一副沉溺在书籍,视旁如无物的状态。
因为系统似是而非的话,产生的忐忑不安稍稍平缓。
金昭音不满地盯着眼前人看,对着脑中系统冷哼:不要吓唬人了,你的那点小把戏,本小姐看透了!
还不是想要忽悠她去羞辱这个人!
看在昨天的份上,她、她反正暂时不想羞辱了!
系统似乎被宿主不作为弄得委屈巴巴,没有了动静。
金昭音没有在意,喋喋不休停止了,反倒落了个清净,她把躺椅往边上挪了挪。
俩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旁边躺椅上的特招生,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般半躺着,反而坐的笔直,曲肘抬手拿着一本厚实的书籍看。
骨节分明的指缝中,露出些许流利漂亮的烫金字体。
金昭音停了几秒。
这本书好像不是上次保健室…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金昭音猛地摇头,驱散即将纷涌的画面,轻咬着唇。
有点懊恼自己那么在意一本书干什么,快速错开视线,不想刚好落在了拿着人的身上。
学院泳服是统一的深蓝色,衬得肌肤雪白,贴身的衣料勾勒出掩盖在下面,纤细丰盈的线条,随着轻缓的呼吸,似有若无地微微起伏。
裸露在外的皮肤柔润。
看起来很软,很滑…
眼睛被烫了般,金昭音猛地眨了一下,撇开看向别处,过了一会,又悄悄转回头,多看了几眼,小声嘀咕,“明明很瘦,力气那么大…”
想到只要被桎梏住了,就怎么样都挣脱不开,金昭音猫眼涌上丝丝缕缕的好奇。
她眸光闪烁着,像是在犹豫什么,最后站起身,自以为隐蔽,不会让人觉得刻意地靠近。
特招生翻页的手一顿。
她侧眸看向凑到旁边的娇小姐,还没有开始说话,被目光注视的娇小姐察觉到了后,就率先炸毛,“你是什么眼神,我可不是特意靠过来的!”
手臂压在扶手上,金昭音理直气壮地抬颌,“我就是觉得这边舒服一点。”
无论怎么看,半蹲都不会比坐着和躺着舒服。
对这样明显漏洞百出的发言,特招生不置可否,也没有心思在这多做纠缠,她眼眸微动,缓缓移到小臂上。
此刻,那儿有一块肌肤,正被一根泛粉的指尖戳陷。
而刚刚,那根戳陷肌肤的手指,不止一次重复了这样的举动。
特招生合上书,“那,不知道金同学,这是做什么?”
像单纯疑惑,好端端为什么要戳她。
总不可能是,因为半蹲着舒服,手有了思想,自己犯的错吧。
金昭音睫毛颤动,手倏地缩回藏在身后,退后几步站起身,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好像再说。
对,就是手自己犯的错,不可能是因为她!
可惜眼前人就像是瞎了,只要她不说,就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俩人对视了一会,气氛逐渐诡异。
幸好俩人处在的位置比较僻静,深知金家小姐脾气的其他贵小姐,默契地聚在宽阔泳池的另一半。
不过偶尔,也是会把视线投过来片刻。
在越来越诡异的气氛下,金昭音咬唇,没忍住哼了一声,“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想要把刚刚的事情草草掠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出,是她好奇为什么每一次被抓住,就怎么样都没办法挣脱的原因!
特招生点了点头,就在金昭音松气的时候,听到她幽幽问道。
“不知道金同学以为,我想了什么?”
似乎是没想到会被反问,特招生清晰地看到眼前的娇小姐愣了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停顿了一会,继续道:“我都不知道我想了什么,金同学怎么会知道…”
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
特招生清澈的凤眸中,浮现点点滴滴的好奇,“或者说,金同学觉得我会想什么?”
显然是被她不按套路出牌,打了个措手不及,娇小姐的猫眼微扩,“你!”
特招生:“我?”
憋了半天,娇小姐扔出一句狠话,“谁管你想什么,我不知道,别来问我!”
特招生抿唇,没让唇角勾起弧度。
因为那样会惹来,面前紧绷着某种神经,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娇小姐二次炸毛。
炸一次能让猫感到不自在,躲起来舔顺毛消停一会,如果炸两次…
那可能就会,试图伸出爪子挠人了。
过犹不及,她也无心去招惹。
并没有兴趣被挠的特招生,打开书准备重新看,眼前突然伸来一只手,按在书页上,制止了想要重新看书的行为。
感觉到投来疑惑的视线,经历了刚刚的事情,金昭音脸上残留着没有退散的热意。
事实上,特招生想的没错,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她的确会暂时歇了一些莫名的心思。
不过这都是在没有突然听到某种消息的前提下。
金昭音深吸了一口气,眼眸定住,“你、你是不是画了我的画?”
特招生微顿,“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当然是有东西说了!
系统格外委屈:人家不是东西,人家是宝宝!
金昭音现在没闲心和它争辩东西宝宝,看着眼前听到质问,面不改色,没有任何异样的女孩,她有些迟疑:你确定吗?
系统看起来更委屈了:宿主怎么可以质疑人家的能力,画就在这本书里面夹着,宿主不信可以翻翻看的。
手下就是光滑的书页纸,拿着的人在听到她的话后,并没有任何收回的动作,依旧是单手夹捧着。
只要她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抽过来,查看到底有没有那么一回事。
心跳稍微加快了几分,金昭音视线焦在书上。
远处有人轻声笑语,游池戏水的声音。
眼前人抬眸看着她,似乎在等回答。
过了一会,金昭音收回了手,哼唧了声,“听说你是艺术生,就是问问。”
她瞥了一眼书。
尽管真如系统说的有画又怎么样,大概是看到好看的一切,都会画出来的吧…
抛开那些有点莫名,无法理解的情绪。
脑中突然响起了系统好不天真的声音:真的是这样吗?那如果那副画,是保健室触发惩罚的场景呢?
金昭音猛地看向特招生。
那、那天的场景…
束缚的四肢…堵住的唇齿…无法咽下的口液…不确定外露的神情…狼狈不堪的模样…
被人画下来了吗?
系统:是的呢亲亲,既然目标都如此了,宿主为什么还不尽快完成任务呢。
它的声音带着诱哄:要知道,当前累计次数是9哦,再累计一次就会触发惩罚,到时候惩罚开始,宿主真的能接受得了吗?
见看着自己的人,像是错愕震惊,有点难以置信,特招生合上了书籍。
讨厌鬼看戏看得起劲,数着刚到账的点数:看样子目标是在和那个抢业务的系统交谈,就是不知道在交谈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苏雪:大概是画。
讨厌鬼点了点头,想到刚刚目标的质问。
原来是怕留丑照啊。
它一点都不质疑宿主的还原水平。
讨厌鬼:宿主要不把画给目标,我相信,肯定可以赚一大波讨厌值。
特招生抬眸看了一眼,不时把目光落在书上的女孩,“很好奇吗?”
金昭音唇动了动,耳垂有些发热。
她不敢想象,眼前清冷自持的女生会把那种…画出来,还夹在随身带着的书籍里面。
把、把那种画,带在身边,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只是想想,就让人忍不住蜷起手指。
见她盯着看个不停,特招生缓缓拿起书,指腹轻按在书侧,“好奇就看看。”
随着指腹的用力下滑,合上的书页纷纷往一边刷开,直到最后一页。
金昭音盯着翩飞的书页,对方像是刻意放缓了,每一页有没有可能存放东西,一目了然。
没有。
金昭音睫毛轻颤:你不是说画在书里吗?怎么没有!
系统声音依旧好不天真:人家也不知道呢,人家还是宝宝。
……
金昭音忍了忍,不想搭理它。
知道没有,分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其他。
特招生把书递给她。
她自然而然把书递来,似乎是已经猜到了她可能存在的内心想法,让她亲自检查一遍。
金昭音手动了动,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过来看了看。
比起刚刚在对方的手里,亲自检查显然更加不会遗漏。
随着最后一页到来。
没有。
特招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金昭音拿着书的手指微微用力。
两次连续的事故显然让她非常不好意思,雪白的肌肤上浮现薄红。
她支吾了一会,突然瞥到不远处的泳池,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出口,“放松的时间看书多无聊,来陪我游泳吧。”
特招生微顿,看了她一眼,直看的人开始不自在,没说什么,起身去拿了一个圈。
金昭音咬着唇,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踩着楼梯就要下水,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
去而复返的特招生看着什么准备都不做,被拦住还有点茫然不解的娇小姐,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心情,她开口道:“先热身。”
不然等会下去,可能不是游泳放松,而是抽筋溺水。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看特招生到底有没有画娇小姐的艳画。
说说狗血,一个俩个怎么感觉听到狗血更兴奋了,真是让人害怕,本来是预警一下,这么看起来我设定的狗血可能不值一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 79 章 第七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