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因为上级派其他系统抢业绩的事情怒不可遏,但身为一个专业性极强,究极无敌无时无刻不在引导宿主完成任务的高端系统。
讨厌鬼立刻就察觉到了现在宿主的不对劲。
清了清嗓子,讨厌鬼一本正色:宿主这是怎么了?
看着站定不动的宿主,它思考着压下眼角。
难道是因为什么劳资新生儿?
毕竟眼前破旧贫凡居民楼虽然在夕阳光下染上了鲜艳的橘黄,不再如以往灰扑扑不起眼,它也不觉得宿主会因为这司空见惯的景象停足。
苏雪站在一侧拐角处,轻推着眼镜支架,不动声色地打量一圈。
鱼龙混杂的居民楼下,临近饭点,人流不多,在留心观察下,能够一眼看见不同。
与平日相比,今天明显多了几个生面孔。
苏雪垂睫,似没有察觉般,往前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似在向她逼近。
隐蔽的拐角小巷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清瘦的人影,戴着鸭舌帽,倚靠在不远处的墙,仿佛感知到了落在身上的视线,那人压了下帽沿。
瞥了一眼倚靠在墙角的人,苏雪像是没看到一样径直去了菜市场选购必备的食材。
回居民楼的时候,随着路灯亮起,刚刚本就不多的人已经离去,那道不易察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她站了一会,直接转身用厚实的提包往身后一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
幸好身后的人反应快,险险避开了即将落在脖子上的袭击
他掀开鸭舌帽,往后跳了几步,捂着保住的脖子,满脸后怕,“喂喂喂,苏,有话好说!”
闻言,苏雪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淡声道:“我以为,正常人不会跟在别人身后。”
有被内涵的男孩摸了摸鼻子,他咧着虎牙,“这不是在等时机吗?”
虽然里面是有掺杂那么一点点想要尝试把人吓到的恶趣味…
感觉到落在身上看透的视线,尴尬地咳了咳,他不再拐弯抹角,“行吧行吧,我来其实是要告诉你,又有人在调查你。”
他微压着帽沿,露出的眼睛眯起,“不过很遗憾,他们会发现,没什么特别的。”
这样的消息在发现居民楼的不对劲就有所察觉,听他轻描淡写,调查的人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苏雪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她见怪不怪的模样,男孩有点无趣,站着踢了一会石头,身前的人出声问:“这应该不是让你专门跑一趟的主要原因。”
话音刚落,男孩微扬的眉目沉了几分,神情有些复杂。
苏雪抬眸,“是安叔那边…”
“我爸爸他…”他顿了顿,才说:“暂时回不来了。”
…
苏雪照常做好饭菜,窝在床上看电视的苏晚有些出神,漫无目的地按着遥控器,等宝贝女儿叫了几声才恍然回应。
落座后的女人有点提不起精神,苏雪放下碗,低声道:“不用担心,那些人不是。”
居民楼下的动静引来了对这方面格外敏感的女人的注意,要是以往,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应该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换个住所。
只是很可惜,她现在的居民身份证不能使用了,甚至于外出露面都有风险。
想到各种可能,有点心神不宁,
苏雪看着她,“妈妈,我会处理好的。”
闻言苏晚眨了眨眼,她垂眸看着桌上的菜肴,沉默了一会才笑盈盈道:“诶呀,不愧是妈咪的宝贝女儿,真棒!”
细嚼慢咽着口中香甜的饭菜,她眼底涌上丝丝缕缕伤心自责。
好像,从很久以前,她的小宝贝就开始承担起了那份不属于她的压力。
与这边的忧愁一样,偌大的金家此刻也笼罩上了阴霾。
大小姐今天不知道在学院发生了什么,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谁都不让进。
看着紧闭的房门,佣人轻轻敲着,“小姐,该用晚餐了。”
安静无声,门后没有传来声音,显然里面的人不想吃,佣人有些无措。
想到大小姐反常回来时不经意看到的神情,她心里一咯噔,就怕出了什么大事情。
金家夫妇恰好有事刚出了国,照顾的佣人们见状不敢贸然做什么,只能电话告知,远在国外的俩人实在抽不开身,只能先让儿子赶紧回去救救近火。
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惹来了一连串效应,把人关在外面,独自待在房内的大小姐此刻拉着被子,小脸埋在软枕上。
卷翘浓密的睫毛下,猫眼泛着湿意,惹人垂怜,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缓不过神来。
事实也是如此,她现在快要疯了!
无论做什么,无论在哪里,无论是睁眼闭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湿漉漉的一幕幕!
在没有其他人的保健室中,她被人用东西束缚四肢,堵住嘴,只能像只羔羊一样,惊慌失措地被四周浓郁愈热的冷香包围。
一声声冰冷的机械音剖析着窒息的内心想法,她想要摒除,却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浮想联翩,耳畔自始至终染着湿温,有人用清冷平缓的嗓音,低缓地陈述着她的现状…
她的话,她的温度,她的碰触…
还有…
那,挥之不去泛着莹光的手指。
身体骤然掀起一阵不知名的浪潮,把她抛甩在冰火当中难以挣脱,与此同时,几处肌肤纷纷浮现不同程度的凉意。
一股刺麻不受控制地窜到四肢百髓,让她抖着身体愈发攥紧了被角。
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适应过来,磨砺感在唇肉一圈圈地掀起,口中更是不知不觉渗透溢满了液体,随着舌尖轻轻动弹就会发出细碎黏腻的响。
湿了…
金同学好像很兴奋…
你的水…
金昭音埋在软枕里惊声大叫了一声,沉闷闷的像是想要打断什么,余颤中裹着驱散不了的羞恼。
她露在被子外的莹润的趾头勾得丝滑的床单浮现褶皱。
“怎么会这样…”
金凛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众愁眉不展的佣人,他垂眸敲了门,见没有动静,直接对身边的佣人说:“拿房间钥匙来。”
比起无措不敢擅自做主的佣人,金凛就没有太多顾虑,询问佣人,了解到小姐已经几个小时待在房间,没有理会他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是否出事。
门在这时打开了一条缝。
房间中开着淡淡的暖灯,倾斜出的昏光并不能让人看清神情,露出小半张脸的女孩明显不想别人进去,“我想自己待会。”
金凛打量了一下她,“可以,先用晚餐。”
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备关上,像是预料到了,金凛用手抵住,他淡声道:“无论如何,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父亲母亲会担心。”
僵持了一会,金昭音只能慢吞吞地打开了一点门,让佣人把餐车推进去。
所有的异样都是从学院回来开始的,根源大概率也来自学院,要弄清楚发生什么很简单。
当然,指的是明面上的。
整洁明亮的办公室中,除了钢笔划过纸面的唰唰声,骤然响起一阵嗡嗡震动声。
还在处理工作事务,矜贵清冽的男人侧眸,刚抬手接起,门外传来秘书的声音,像是在阻拦什么人。
一阵嘈杂声过后,门被人推开。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金凛嗯了声,瞥了一眼闯入的人,示意头疼的秘书出去,他会处理。
明白老板没有生气,秘书松了口气,轻声离开。
放下手机,金凛没有理会旁人,继续处理没有完成的文件。
闯入办公室的人倒是明白他的性子,等人抬眸看来,示意有话快说,才开始说来这的目的。
如果酒吧领班在这,大概能够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试图搭讪高岭之花调酒师的男人。
谢安:“好兄弟,你这种类型都喜欢什么人…”
话才一半,就能猜到剩下的,金凛冷淡道:“如果与工作无关,不要来打扰我。”
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和家族间的联系,他或许会直接把这个所谓的好友扫地出门。
“先别急啊,这不是没办法吗。”
谢安把调查到的资料往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上一放,一张照片滑了出来。
抓拍的瞬间,绚烂灯光下,眉目清冷的女孩,正在有条不絮地摆弄着手上的酒器。
看着照片,金凛顿了顿。
大概是因为这是他第三次看见。
一是当初酒吧,二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三是,现在。
“清冷神秘的气质可真是让人着迷…这种环境长大难怪对谁都疏离…”谢安说了一会,见人盯着照片看,马上把照片挡住,“我说金凛,我找你想办法,你可千万别在不该开花的时候开花…”
没有理会他,金凛把桌面的资料纳入眼底,与他刚刚得知的一切组合。
单亲,多次搬居,从事各类工作,廉价居民楼,贵族学院…
真是让人奇怪的人生经历。
说是普通平凡,又有太多古怪的地方。
目光又不自觉落在照片中女孩的眉眼上。
金凛若有所思。
…
大小姐觉得很难堪,躲在房间一晚上。
想要睡着,但辗转反侧,无论是做什么脑子里的画面就像是唱反调一样,就是不消停。
人生第一次遭遇这种,让人羞耻到奔溃的事情,大小姐显然应对不了,只能被各种画面欺负得不知所措。
因为某种原因,现在她看到水,都会感到难言的羞耻,就像有什么东西钉在了脑子里,只要看到对应就会涌动浮现。
到了后半夜,总算困意来袭,迷迷瞪瞪地睡着了,但还没一会,在保健室后没有发出声音,没有存在感的系统悄然冒出头。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宿主马上行动起来吧!
金昭音惊地睁开眼。
系统清亮的声音带着积极向上:虽然宿主失败了,但是失败是成功之母,人家相信很快,宿主就会成为一个能够完美羞辱到目标的宿主,到时候把第一次失败,经历过的种种亵玩都还给目标!
它像只勤劳地小公鸡,准时打鸣,兴致高昂地想让惨遭失败的宿主激发起斗志。
可惜大小姐不想领情,甚至想要弄死它。
说到底,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家伙,要不是没想到对付的方法,她绝对会狠狠地报复回去!
仿佛察觉到危险,系统好不委屈:人家一直是在帮助宿主呀,触发惩罚人家也不能控制的嘛,怎么能想要报复人家,人家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宝宝…
金昭音忍不了了,打断它的嘤嘤嘤:立刻闭嘴。
不然她真怕会控制不住做什么。
与慢吞吞,对学院有了心里抵触的大小姐相比,特招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聚焦在不知名的目光下,还能对着邻座的大小姐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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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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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第七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