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问君辰萧:“你以后能不能选择相信我,我把你给治好!”君辰萧看着她这个样子微微的点了点头,面色苍白看上去真的是特别的惹人心疼。
舒谨不知道的是君辰萧此时只是在装病罢了,很多时候表面看到的东西都不一定真实,但是很多人还是会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比如此时。
之所以刚才会吐血,是因为在旁边有一些所熟悉的人过去,如此自己病重的谣言肯定就会更加的确切,这样皇帝对于自己的警惕就会少一点。
自己动手行事的话就会容易一些,其实像君辰萧这样的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很明智的,但是在感情上就不行。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无数的人虽然有很大的成就,最后却栽在了感情上面,要真的说起来他大概也是如此了。
“到时候我把你救好了,你说要怎么感谢我呢?”“你想要怎么感谢呢?”君辰萧开口问她。
此时她倒是感兴趣了,不知道这人能够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舒谨想了想自己上一辈子没有完成的遗愿。
既然自己能够重新再来一次,那么也不能够让自己这一辈子也带着遗憾离开。
要说记忆中的少年就是那个模样,可以说是有可能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舒谨看着君辰萧非常认真的说:“你说你有钱,但是我也不缺银子。
你有权,这个我也不稀罕,所以你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对不对?”
听到她的这些话君辰萧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怎么是觉得我无以为报,那要不以身相许?”谁知道舒谨连忙点了点头,怕他反悔一样招呼站在后面的人:“子书赶紧去拿一些什么纸墨笔砚的过来,
要把这个写成一份合同书,到时候让你们主子再贴上手印。”子画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个样子就直接要结婚了吗?这有点太快了吧。
他可没有忘记主子白月光的事情,但是此时显然不是提这件事情的好时机,在几年前的时候他还看着君辰萧对于白月光有多么的深爱。
大晚上的时候带着自己两个人趴在围墙上,就是为了见白雪灵一面,在那里呆了好几个时辰最后也没有见到人家。
想到这里子画也忍不住感叹,不知道是现在的世道变了还是怎么样,有些人知道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但是有些人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之前那么深情的人如今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只不过他没有看出来此时眼前的舒谨和她主子眼中的白月光白雪灵那么的相似。
很多时候一个人后来爱上的人只不过都是之前所爱的人身上的影子罢了,怀念的始终是过去的人,不是新的人。
子画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还没有想到怎么写就已经拿这东西过来就。
舒谨看了看像这些材质也都是极好的,看来这天下第一酒楼也有他的人,果然是不简单。她开始写字,写出来的字迹是非常好看的。
连在旁边的子画都有点惊叹,他自己认为自己的字已经算是好看了,这也归咎于自己在之前的时候花费过很多的功夫在练字上面。
而且他也见过很多人写的字,他也知道书法的存在。有时候也会看一看别人名作家的作品,但是和此时眼前的舒谨写出来的字比起来真的什么就不是了。
要说舒谨的字迹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和自己爷爷学的,一提起爷爷舒谨心中就很难受。有些东西已经失去了,根本不能够再还回想。
重生一世但是发生过的事也已经挽回不了了,自己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让那些做坏事的人得到他们该有的报应。
好人有好报这句话现在舒谨已经不信了,所谓好人只不过就是为别人贡献,不为自己着想,自己上一世就是这个样子最后结果也血淋淋的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所谓的坏人混的风生水起,这也是舒谨绝情的开始。
想到这里舒谨手下文字更加飞舞,字如其人,果真就是如此。
而且也更加的肯定,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犹豫。借着君辰萧夫人的名号自己还是会有很多便捷的地方,毕竟他也是名闻京城的王爷,并不是一个市井小民。
仅仅是这个身份就能够带来很多的便利,而且她虽然没有太多的实权,但是在一些比较虚的东西上皇帝还是很放任的。
如此来说对于舒谨反倒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到时候仗着这个身份从最表面的来说一般人就不好招惹。
到时候也可以说是皇家的女人,那就是藐视皇家的权力,不是有两个脑袋的人绝对不敢这样做。
皇权至上,明知故犯后果很严重。
这样想着她手下也已经快要写完了,君辰萧在旁边看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忧心过了。连这种烦躁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两个人着实不知道是为什么,尤其是字画,“这不是娶到了自己想要娶到的人嘛,怎么还是这样,难道是因为只能够娶一个?”
君辰萧要是知道他心中怎么想的该大战三百回合了,此时君辰萧忧心的是舒谨所写的内容。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按上自己的红手印。
只不过在打算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子画并没有带红泥过来,舒谨想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白费。
随后她就出去,告诉屋内其他的三个人,还有暗处的不知道多少的暗卫说:“你们先等着我,去去就回。”
她身上是没有带有什么武器的,所以她此时打算去厨房拿一把菜刀。
总之这件事情谁都不能够阻止,不过是留一点血而已。在舒谨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君辰萧突然就反应过来,她现在离开而且不让自己跟着那么应该是在短时间内能够回来的。
短时间内回来又是在天下第一酒楼,再结合刚才的事情心中一惊!连忙出去跟了上去,到门口的时候就拉着了一个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