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怎么负责?
听到这话,林柔柔瞳孔骤缩了一下。
这样,不就是承认这件事都是她的错了吗?
但父母还在赶来的路上,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林尚东,因此根本不敢出声反驳。
“我相信,林总说话绝对算话。”
许父脸色沉沉,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许夫人那双猩红的眸子,从林柔柔的身上转向林尚东。
“当然。”
林尚东依旧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眼神淡淡的扫视着面前的许家夫妇。
“不知道许总想要什么赔偿?”
他眯了眯眸子。
“只要许总的要求合理,我林家不会推辞。”
“没错,没错,”
林柔柔也跟着点头。
“虽然不是我的错,但许子俊已经变成这样……你们不管要多少钱,要什么赔偿,我们林家都会答应你的。”
听到这话,林尚东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蠢货。
这样说,只会更加激怒许家的人罢了。
果然,林柔柔的话音刚落,许父就目光幽然的看向了她。
“我们许家的财富虽然比不上林家,但也够用了,所谓的经济赔偿我们不需要,”
他的声音中,满是压抑的愤怒。
“子俊是我们许家嫡系三代单传,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以后怕是无法再成家立业,为我许家嫡系,传宗接代了。”
听到这话,许夫人紧紧咬住了唇,眼泪再次滚滚落了下来。
许父阴沉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
“届时,我们许家怕是要乱上一阵子了。”
闻言,林尚东眼底闪过一抹深色,显然是猜到了许家人接下来的话。
林柔柔虽然没想到,但心底却生出了一抹不祥的预感。
“为了子俊,也为了许家,”
许父看向林柔柔,目光中满是幽寒。
“我们要林小姐,嫁过来。”
让这个小贱人嫁到许家?
许夫人下意识的想拒绝。
但转瞬又想到,只有这个小贱人嫁进来,自己才能好好的折磨她。
想到这里,她将喉间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嫁给半死不活的许子俊?!
短短的几个字,听在林柔柔的耳中却宛若炸雷般刺耳和可怖。
“不行!!”
她神色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绝对不会嫁给许子俊的,绝对不会!!”
“不嫁?”
许父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冷厉和阴翳。
“子俊变成现在这样,我们许家嫡系基本上算是毁了,如果林小姐你不愿意嫁进来的话,”
说话间,他越发咬牙切齿。
“我许进山发誓,必定会用整个许家嫡系,来和林家鱼死网破!!”
林家固然强势。
但他们许家既然有资格能参加叶老的生日宴,实力也不会差多少。
鱼死网破的话,都讨不了好。
林尚东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许家的反应,比他预料的出色。
见许父的样子,林柔柔吓得面色惨白,嘴唇不断的颤抖。
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林尚东。
“哥——”
“还请许总息怒,”
林尚东薄唇轻启。
“这个要求,我要和父亲商量商量。”
话虽这么说。
但他知道,许家摆出这么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父亲会不会同意不好说,爷爷必然会点头。
这许家,林柔柔就算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作茧自缚,愚不可及。
——
此时。
一个瘦弱的,将自己层层包裹着的女人从偷渡船中走出来,踏上了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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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章 作茧自缚,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