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还有呢,我跟他是怎么分手的,你知道吗?”
提到分手的事情,邵治礼免不了就想起了苏烟和靳越朔的两个孩子。
虽然苏烟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邵治礼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会对她造成伤害……
可是他又不能不说。
想了很久,邵治礼才问苏烟:“你要不要先做一下心理准备?”
“听你这个意思是很惨烈了。”苏烟听出了弦外之音,但没有因为这件事情难过。
对于她和靳越朔的那段过去,苏烟更多的是好奇,想知道来龙去脉。
毕竟她现在对靳越朔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苏烟好奇地问邵治礼:“我被他甩了?”
“……没有,他很喜欢你,不会这样的。”邵治礼倒是很坦诚,苏烟问了之后,他就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隐瞒了。
苏烟听完邵治礼的说法之后有些无语,抬起手在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哪儿有你这么说话的!”
邵治礼有些懵:“嗯?”
苏烟:“跟自己女朋友说另外一个男人喜欢她,你心可真大。”
邵治礼无奈地笑了笑,“这是事实,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隐瞒你。”
“其实我以前就经常犹豫要不要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你,因为你一向不喜欢被人骗,可我又总是开不了那个口。”
“因为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太惨烈了?”苏烟接过了邵治礼的话。
她这下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随口道:“该不会是打胎流产那种故事吧?”
邵治礼没想到苏烟随口这么一说,竟然真的猜中了一半。
听见这几个关键词,邵治礼笑不出来,表情还比之前更加凝重了。
苏烟看到邵治礼的反应之后,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摸上了肚子。
她刚才真的只是随口说的,该不会被她给说中了吧?
她跟靳越朔不仅谈过恋爱,还……有过孩子?
苏烟的心情由刚才的好奇转向了复杂。
她还挺喜欢孩子的。
如果她只是跟靳越朔谈过恋爱,那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要紧事儿。
可是,怀孕和恋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邵治礼沉默了几分钟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越沉默,苏烟就越觉得她的猜测是真的:“我跟他……真的有过孩子?”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苏烟的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
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来她的声线在颤抖。
邵治礼在苏烟的追问之下,轻轻点了点头,艰涩地回答:“是,你们有过两个孩子。”
苏烟如遭雷劈,定在原地,脸色惨白。
只有一个孩子就足够她震惊了,居然还有两个?
而且,邵治礼说的是“有过”,不是有。
也就是说,这两个孩子,现在都不在了。
苏烟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两个?”
邵治礼:“第二个孩子是宫外孕,没办法,只能流掉。”
苏烟觉得邵治礼在避重就轻:“那第一个呢?”
虽然苏烟现在的表现并不像没失忆的时候那么激烈,但邵治礼还是能感受到,提到孩子之后,她的情绪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平静了。
之前只聊靳越朔的时候,她还能开上几句玩笑,可一涉及到了孩子,她立刻就严肃起来了。
邵治礼知道,她是很喜欢孩子的,也一直都希望有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参加的节目的这段时间,因为同组的伍卿有个儿子,苏烟经常在跟他聊微信的时候说伍卿的孩子有多可爱。
偶尔,他们也会聊到要孩子的问题。
苏烟还问过他,是喜欢男孩还是喜欢女孩。
邵治礼抿了抿嘴唇,开始跟苏烟说她和靳越朔第一次分手的原因。
他们之间的回忆太复杂了,又牵扯到了傅长暮,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
邵治礼又不想再隐瞒她,所以把自己知道的细节都跟她说了。
这一段三角关系,邵治礼花了快二十分钟的时间才说完。
邵治礼说完的时候已经有些累了,他观察着苏烟的表情,发现她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
苏烟现在心情很复杂,她甚至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刚才那个故事,如果不是邵治礼说的,她根本不会相信那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儿。
苏烟没有过去的记忆,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切身的痛苦。
最让她难受的,也不是跟靳越朔分手的事儿,而是肚子里的孩子。
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生出来都可以活下去,竟然就这样被傅长暮给弄死了。
“我要杀了傅长暮。”苏烟消化完整件事情之后,首先说出的就是这句话。
邵治礼完全能理解苏烟这样说的原因,他搂过苏烟的肩膀,对她说:“傅长暮被判了五年,现在已经在牢里了。”
话虽这么说,但苏烟还是觉得不解气,她孩子的一条命,是傅长暮五年能换来的吗?
邵治礼说:“当年孩子的事情是他的人做的,证据不足,没办法算在他头上,他这次被判刑是因为商业犯罪,证据都是靳家那边提供的。”
邵治礼一说靳家,苏烟大概也就知道了,可能是靳越朔在替他们的孩子报仇吧。
“我和他不是分手了吗,怎么会有第二个孩子?”
邵治礼刚才讲给苏烟的故事,只到她和靳越朔第一次分手那个时候。
苏烟想,她那会儿都放了那么多狠话跟靳越朔一刀两断了,靳越朔又觉得她害死了孩子,以后多半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既然这样,他们怎么会有第二个孩子?
难道靳越朔还吃回头草了?
关于这一段,邵治礼比前面那一段知道得稍微详细一些。
他抱着苏烟,缓缓开口,跟她讲述了她和靳越朔之间后面的那些纠葛。
分开快六年,重逢,然后被雪藏,被威胁……
这狗血程度,堪比她之前车祸养伤时看过的国内八点档电视剧。
因为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所以听邵治礼讲的时候,苏烟总有一种听别人故事的幻觉。
直到邵治礼说到她宫外孕流产的事儿,苏烟才有了一种真实感,甚至,肚子都跟着疼了起来。
肚子一疼,苏烟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捂住了肚子。
邵治礼注意到之后,担心极了:“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肠胃炎又犯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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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你们有过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