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函设计好之后,他给苏烟发了照片,问她:【好看吗?把你要邀请的宾客名单给我,我这几天去海城,亲自给他们送去。】
苏烟直接回他:【我没有要请的人。】
傅长暮收到苏烟的回复之后,轻笑了一声。他将手机放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捏起那张设计精美的邀请函,反复端详了许久。
既然她不请,那就由他替她请好了。
………
三天后,承达CEO办公室内。
靳越朔刚签署完文件,徐闻突然来敲门。
靳越朔以为徐闻是来拿文件的,却见他一脸凝重地走了上来。
靳越朔:“有事儿直说。”
徐闻:“傅总在楼下等着,说是有东西交给你。”
徐闻对于靳越朔和苏烟之间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虽然不具体,但他也知道靳越朔跟傅长暮是情敌。
最近傅长暮又那么高调地宣布了和苏烟的婚讯……
他过来找靳越朔,能有什么好事儿?
听见傅长暮的名字,靳越朔的目光骤然冷了几分。
他下意识地咬牙,强忍住杀人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带他上来。”
徐闻:“……好的。”
饶是徐闻这种心理素质强大的人,都被靳越朔这话弄得打了个寒颤。
靳越朔向来没什么架子,平时跟他聊工作的时候都有商有量的。
这样一个人,一提到傅长暮,就浑身杀气。
足以证明这个人梁子结得有多深——
过了约莫五分钟,徐闻将傅长暮带到了靳越朔的办公室门口。
徐闻敲了敲门,然后对傅长暮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长暮很有修养地跟徐闻说了句“谢谢”,随后便进去了。
徐闻没跟,他站在门口,脸上隐隐透着担忧。
傅长暮这个人看着温润有礼,但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这类笑面虎,是最难对付的。
靳越朔那种直来直去的人,碰上这种人,很容易吃亏。
………
“靳二少,好久不见。”傅长暮关上办公室的门,笑朝靳越朔走去。
他脸上挂着温和灿烂的笑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专程过来拜访朋友的。
靳越朔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有事儿?”
傅长暮不介意靳越朔的冷漠,他勾唇,“靳二少最近过得还好吗?”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朋友之间的寒暄。
靳越朔没心思跟傅长暮演戏,他看见傅长暮这个虚伪的样子就想弄死他,声音也越来越冷:“有屁快放。”
傅长暮看到靳越朔气急的模样,内心忍不住冷嘲。
就这样一个沉不住的男人,苏烟究竟喜欢他哪里?
在对手面前这样表现,只会让对方更加容易拿捏住弱点。
如此一想,傅长暮笑得更为灿烂了起来。
他拿出了邀请函,轻轻放在了深胡桃木色的办公桌上,向靳越朔那边推了推。
靳越朔的目光被那张设计精美的卡片吸引了过去,深红色的卡面,边沿镀了一层金。
这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我和苏烟的婚礼,希望二少赏个脸。”傅长暮浅笑着说,“我猜,你应该也很想看她穿婚纱的样子,对吧。”
靳越朔身下的手骤然抓成了拳头,肾上腺素翻涌着,差点儿就对他动手。
好在他现在多少比之前冷静了一些——
他知道傅长暮是故意激怒他的,如果他真的动手了,傅长暮只会更加得意。
如此一想,靳越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将视线从邀请函上收回,淡淡道:“东西送到了,你可以滚了。”
傅长暮看到靳越朔极力隐忍的样子,再次笑了起来:“当真是要好好谢谢二少,如果不是你这么伟大成全了我,我怕是怎么努力都无法说服她跟我结婚。”
“所以,没缘分就是没缘分,折腾多久,都不可能修成正果,你说是不是?”
“滚。”靳越朔几乎已经到了临界点。
靳越朔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如果不是为了苏烟,他早就跟傅长暮动手了。
靳越朔起身走到傅长暮面前,一个大力抓住了他的领口。
傅长暮虽然被靳越朔抓得趔趄了一下,但他的表情依然从容优雅,看不出来任何的慌张。
两人身高相当,靳越朔盯着傅长暮的镜片后的眼睛警告他,“别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了,如果还想傅氏活命,你最好不要惹我。”
傅长暮笑着说:“靳二少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火爆,难怪总是输给我。”
“就算你真的爱她,她也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心意,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不过也是自我感动罢了,最后她还是嫁给了我。”傅长暮毫不留情地在靳越朔身上插着刀子。
只有靳越朔痛苦了,他才会找到成就感——
苏烟和他彼此相爱又如何,最后还是得屈服于现实嫁给他。
这场感情游戏里,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就算苏烟不爱他也没关系,至少人留在他身边了,永远都不可能再跟靳越朔有牵连。
傅长暮说了许多刺激靳越朔的话。
将自己这些时日在苏烟身上受过的气发泄了一部分出去之后,才从靳越朔的办公室离开。
………
傅长暮从承达出来之后,上了车,摘掉眼镜扔向一旁。
他抬起右手,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
刚才的那场对峙,看似他是赢家,其实他并没有比靳越朔痛快多少。
就算他再怎么刺激靳越朔,依然无法动摇苏烟爱靳越朔的现实。
傅长暮捂住眼睛,自嘲地笑了起来,肩膀随着笑的频率颤抖了起来。
实际上,傅长暮当初刚知道靳越朔这个人的存在时,根本就没把他当成对手。
那个时候苏烟跟他闹分手没多久,傅长暮一直觉得苏烟只是在闹,日子久了终归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因为没有人能再给她更好的生活。
所以,当手下的人向他汇报苏烟谈了男朋友的时候,傅长暮连对的名字都没问,只是让手下的人盯着她。
一直到苏烟怀孕,傅长暮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要跟他分开,也是真的对别的男人动了心。
尤其是在威胁苏烟打掉孩子的时候,她宁愿拿自己和孩子的两条性命做赌注,都要保全靳越朔——
从那个时候开始,傅长暮就疯狂地嫉妒靳越朔。
只是他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靳越朔的身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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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婚礼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