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旻看到苏烟的这个反应,觉得事情不对,便问她:“你不是自愿的吧?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才跟他……”
“没有。”苏烟打断了靳知旻的话,“结婚的事情,是我自愿的。”
靳知旻:“……”
听完苏烟的回答,靳知旻下意识地看向了靳越朔。
靳越朔还在吃饭,他好像没听到这句话似的。
靳知旻越发觉得看不懂他们了——
欺负她没谈过恋爱是吗?
………
吃完饭,靳知旻找了个理由先撤退了,她看不懂这俩人的关系,还是让他们单独聊吧——
靳知旻走的时候,顺便把刘阿姨也一起喊走了,一盏电灯泡都不能留下。
不多时,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苏烟和靳越朔两个人。
苏烟坐在沙发上,姿态有些拘束。
这时,靳越朔走上来,冷不丁来了一句:“跟我上楼。”
苏烟懵了:“……?”
靳越朔惜字如金解释了一句:“你要的东西在楼上。”
说完,靳越朔拉住苏烟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牵了起来,带她朝楼梯的方向走。
靳越朔的动作并不算用力,苏烟下意识挣脱了一下,迅速将手抽了回来。
感受到她的动作后,靳越朔怔了一下,手僵在了半空中,许久才收回。
若是以前,碰上这样的情况,他肯定是会生气的。
但这一次,他不但没有生气,还冲她笑了笑,“走吧,上去拿。”
靳越朔这反应,苏烟都未曾料到。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客房,客房里的布置陈列都没变,屋子里家具地板都纤尘不染,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人打扫。
床上用品也换了新的,房间里还有她经常用的香氛的气味,处处都很熟悉。
靳越朔指了指柜子,对苏烟说:“你要的东西在那里。”
苏烟走了几步路,打开柜子,拿起了那个丝绸布袋。
她动手摸了一下,里面放戒指的那个盒子还在。
苏烟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她转身准备走,靳越朔却径直走上来挡在了她面前。
他步步紧逼着,苏烟后退了几步,后背抵在了衣柜上。
苏烟不穿高跟鞋的时候,人只到靳越朔的胸口,此时她整个人都被他覆盖住了,掌心渗了一层汗。
“袋子里是什么东西,对你很重要吗?”靳越朔低头看了一眼苏烟手里的东西。
苏烟以为他要动手抢了,本能地抓紧了布袋。
靳越朔将手覆上去,“什么东西?”
苏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说:“是、是瞳瞳的东西。”
只有这样说,靳越朔才不会有什么兴趣。
果然,听见答案之后,靳越朔便松开了她的手。
靳越朔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才问:“和傅长暮结婚也是为了瞳瞳?”
苏烟:“……是。”
靳越朔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为了瞳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苏烟:“是。”
她回答得毫不犹豫,那是一个母亲提到自己的孩子时才会有的决绝。
看到苏烟视死如归的眼神,靳越朔终于明白了傅长暮为什么会费尽心机找到方颜生下瞳瞳。
只要苏烟一天不知道真相,他就能一天将苏烟拿捏在掌心。
思及此,靳越朔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几分。
他终归是没能忍住,低头,用力吻住了她。
弯着腰吻了一会儿,靳越朔便像从前一样将苏烟抱了起来。
两人到了一个高度,接吻方便了许多。
靳越朔吻得越来越投入,苏烟也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脖子,回应了起来。
手里的布袋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她都没有察觉到。
大约是因为心里知道日后不可能再见,这最后一次的分别,便格外珍惜了起来。
这一别,她即将嫁给傅长暮,而靳越朔大概也会和江诗情订婚、结婚。
从此他们两人之间再也不会有交集。
………
靳越朔呼吸愈发沉重,他掐起苏烟的腰,将她抱到了床上。
苏烟猜到了他的目的,但是却没有挣扎,只是躺在他身下,呆呆看着他。
她不知道靳越朔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又碰她。
可是她并不想推开他,甚至有些怀念他。
就在苏烟以为靳越朔会继续的时候,靳越朔却停下了动作。
他骤然起身,坐在床边整理起了衣服。
“对不起。”靳越朔沙哑着声音跟苏烟道歉。
苏烟:“……”
靳越朔弯腰去捡起地板上那个布袋子,交给了苏烟:“东西你拿着,我下午还有事情,先走了。”
“哦,对了,酒店就不用去了……”靳越朔说:“我这两天不回来,你跟知旻住这里吧。”
靳越朔根本没给苏烟回复的机会,丢下这几句话,便落荒而逃。
苏烟被靳越朔吻得浑身发软,她半晌都没反应过来靳越朔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吻她,又突然停下。
是荷尔蒙作祟,一时冲动吗?
苏烟胸口起伏着,她拿过布袋子,轻轻打开,从里面取出了戒指盒子。
盒子里,那枚粗制滥造的戒指已然光辉暗淡,像极了他们不可能复原的关系。
**
傅长暮和苏烟的婚讯在国内社交媒体上传播得沸沸扬扬,远在国外的方颜也听说了。
方颜看到婚讯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傅长暮。
方颜等了很久,傅长暮才接起电话,但他对她一向没有太多耐心,语调都是冷漠的:“你找我。”
方颜被傅长暮冷漠的态度弄得一阵心寒,她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到新闻了。”
只说了几个字,她就得深呼吸一次,“你们……要结婚了?”
傅长暮:“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方颜:“难道……我不能问吗?”
傅长暮:“可以,现在你知道答案了。”
他依旧漠然,连一个字儿的解释都没有。
方颜的眼眶红了,眼泪汇聚了起来,啪嗒落在了手背上,“那我呢……?”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没有想过我吗?”方颜声音很软,哭起来的时候更是惹人怜爱。
可惜,这楚楚可怜的语调并未引来傅长暮分毫的同情,“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方颜:“你不要我了吗?”
她的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带着浓浓的惶恐。
傅长暮:“我说过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不要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200: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