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暮应了一声,跟着他离开了医院。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前。
傅长暮推开车门下了车,朝别墅的大门款款走去。
傅长暮刚刚走到门前,还未动手输密码,面前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门后,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年轻女人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面前的女人跟苏烟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上有些差别。
不同的是,她看傅长暮的时候,不像苏烟那么冷漠。
一看到傅长暮,她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傅长暮刚刚进门,她便抬起胳膊抱住了他,“你终于来看我了,我等了你好久。”
女人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腰,傅长暮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给她回应,但也没有推开她。
女人也不介意,就这样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胸口,深深地吸气,似乎要将他的味道融入骨血。
抱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松开,然后满怀期待地问他:“这次你要呆多久?”
傅长暮:“后天走。”
“……这么快吗?”她有些不甘心,“你已经一百八十三天没来看过我了。”
见她算得这么清楚,傅长暮难得露出了笑,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把日子记得很清楚。”
“因为我很想你啊。”她说,“我真的很想你的。”
傅长暮“嗯”了一声,“我知道。”
“好了方颜,我有点儿累,我们去沙发。”
“我都忘记啦!”方颜笑着挽住傅长暮的胳膊,带着他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接着,她又是起身去了厨房,端了咖啡和水果过来。
傅长暮看着她忙碌的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曾经跟苏烟在一起的日子。
以前苏烟也是这么听话的,那会儿她还没有太多自己的个性,愿意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给他做咖啡,切水果。
可是后来,她的想法越来越多,再也不肯甘心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当初他们分手,就是因为苏烟要接一部戏,那部戏她不是主角,但有亲密戏。
傅长暮本身就不是很喜欢苏烟去拍戏,她那次又接了那样的本子,他自然是不肯让她去的。
苏烟大抵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是背着他接的,但后来还是被他发现了。
然后,两人因为这件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苏烟直接提了分手,连夜从他的别墅搬了出去。
“你在想什么?”方颜凑上去问。
傅长暮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方颜以为傅长暮要吻她,有些期待地眨了一下眼睛。
这一眨眼,反倒让傅长暮醒了过来——
虽然方颜和苏烟长相很像,但她们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苏烟看似冷漠但是性子很烈,但方颜是从内而外的乖顺,她很听话,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如果是苏烟,不会在他靠近的时候还眨着眼等他吻。
清醒过来之后,傅长暮松开了方颜。
方颜有些失望,但她是不会跟傅长暮闹的,她捏了一个草莓,送到了傅长暮嘴边:“上午刚买的,很甜。”
傅长暮张嘴吃了下去,方颜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甜吗?”
傅长暮:“嗯。”
方颜盯着傅长暮的嘴唇不放,她没忍住,往前凑了几分,想去吻他。
还没贴上去,便被傅长暮摁住了。
“别闹。”简单的两个字,拒绝的意味却很明显。
方颜眼底的光一点一点黯下去,最后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
**
周末当天,苏烟跟靳越朔一块儿去了北城。
靳越朔出差的时候带着刘洵,路上刘洵跟靳越朔说起来行程安排,苏烟才知道,靳越朔到北城是来参加某个视频平台的年中盛典的——
也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没接触这个圈子而已,苏烟已经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她不退圈的话,这场年中盛典肯定是有她的,因为她这几年几乎年年都来。
哦,今年也来了,只是身份的发生了转变而已。
虽然已经渐渐接受了淡出圈子的事实,但听见这些熟悉的活动,苏烟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
常年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突然回归了平凡,心理上怎么可能丁点儿落差都没有。
况且,她本来就很享受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当初她那么拼命想红,就是为了那一刻的享受。
想起来这些,苏烟难免有些伤感。
靳越朔听完刘洵的话,习惯性去看苏烟,正好看到她低着头。
靳越朔问:“你怎么了?”
苏烟摇摇头,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没事儿。”
………
北城的下榻酒店也是苏烟曾经住过的,活动主办方安排的五星级酒店,苏烟跟靳越朔住一个大床房。
苏烟被靳越朔搂着走出电梯的时候,居然碰上了熟人——
邵治礼有阵子没跟苏烟联系过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再次跟苏烟见面,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苏苏?”邵治礼挡在苏烟面前跟她说话,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之后,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站了个男人。
邵治礼立马认出了他——这是胜意最新上任的老板,靳家的那位二少。
苏烟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苏烟明显能感觉到,邵治礼喊过她之后,搂在她腰上的那条胳膊收紧了不少。
靳越朔占有欲多强她是知道的,况且邵治礼之前跟她传过绯闻,这点靳越朔一直很介意。
苏烟现在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回邵治礼的话。
这时,靳越朔却突然笑了一声,他低头凑近她,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毫不介意对面还站了人。
亲完之后,靳越朔撩了一下苏烟的头发,亲昵道:“碰上熟人不打个招呼?”
苏烟头皮都麻了,她强忍着不适,跟邵治礼打了个招呼,然后不由分说拉着靳越朔往前走。
邵治礼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脸色分外凝重。
“急什么?心虚了?”回到房间,靳越朔直接将苏烟抵在了门板上。
苏烟:“……”
“问你话呢。”
靳越朔的音调听起来好像没生气,苏烟便壮着胆说:“我跟邵治礼只是普通朋友,我不喜欢他。”
靳越朔:“你不喜欢他,可是他喜欢你啊。”
苏烟:“……喜欢我的人很多。”
靳越朔:“你在跟我炫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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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