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并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格,触到她的底线,她也会爆发。
哪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苏烟话音落下后,周遭的空气降至了冰点,靳越朔的手箍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折断。
靳越朔咬着牙:“你再说一遍?”
“傅长暮是我的初恋。”苏烟知道,靳越朔想听的是这一句。
当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靳越朔是第一次谈恋爱。
虽然那个时候他已经二十三岁了,但此前根本没有恋爱经验,他读书的时候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毕业后又潜心工作,身边也没什么异性。
苏烟比靳越朔还小了一岁,靳越朔也就理所应当地以为她没谈过恋爱。
后来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靳越朔才知道,苏烟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
靳越朔不至于直男癌到介意这个,但男人免不了吃醋的,加上他第一次恋爱,患得患失的,所以对苏烟这个前男友特别介意。
他甚至都不太愿意听苏烟提起之前的事儿。
苏烟有几次都想跟靳越朔聊关于过去的那段感情,还有前任的话题,结果她刚说几句,靳越朔就会气急败坏凑上来堵住她的嘴,狠狠亲她。
亲完了之后,再凶巴巴跟上一句:“别说,老子不想听。”
每次他一这样,苏烟就会笑他幼稚。
靳越朔一点儿不介意被说幼稚,反正他就是不想听。
靳越朔一直以为那个初恋就是苏烟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他以为傅长暮是在他之后才认识苏烟的。
没想到,傅长暮就是苏烟的那个初恋。
靳越朔想起了曾经苏烟对他说过的话。
“我前男友很帅的,也很成熟。”
“他比你绅士多了,你整天只知道凶我。”
“靳越朔,你再不听话我就踹了你跟前男友复合!”
之前撒娇赌气时说的话,现在再想起来,都成了笑话。
苏烟的初恋就是傅长暮,比苏烟因为认识傅长暮而甩掉他,更为过分。
苏烟的行为,无异于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哦,所以他勾勾手指头,你就屁颠屁颠跑去找他了,呵,他不嫌你脏?”靳越朔死盯着她,“他知道你怎么在我跟前表现的吗?”
“嗯,他知道。”苏烟并没有因为靳越朔的刻意挑衅而激动,她很平静地说:“我在他面前,有过之无不及,唔——”
靳越朔忍无可忍,低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他吻得用力,似乎是要通过这个吻将自己隐忍许久的愤怒和嫉妒通通发泄出来。
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这天地。
苏烟双臂被他固定在头顶,腰被他搂着,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掠夺着呼吸。
苏烟呼吸急促,想起了他们过去的亲密,大脑有点儿缺氧。
这时,靳越朔松开了她,他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讽刺一笑。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种跟前男友藕断丝连的戏码?”他的话轻佻到了极点,“你当初怀着我的孩子去找傅长暮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苏烟抿着嘴唇不说话,见她不反驳,靳越朔怒意更甚。
他直接将苏烟翻了个身,摁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身体贴在了墙壁上。
苏烟的脸颊滚烫,墙壁很冷,贴上去之后,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然而,比墙壁更冷的,是她的心。
靳越朔恨她,自然是不会就此放过她,就像刘见佳说的那样,他接手胜意就是冲着她来的。
资本在上,苏烟知道,今天大概是逃不过了。
她将脸贴在墙壁上,低声说:“等你结束,能不能考虑一下解约的事儿。”
她这句话说得很轻,说完之后便阖上了眼睛,颇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搁在以前,大概是个烈士。
靳越朔个头比她高了太多,居高临下看过去,看见了她的侧脸。
这逆来顺受忍辱负重的眼神,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了下来,将他体内的火焰彻底浇灭,只剩下了彻骨的寒意。
靳越朔松开了苏烟,低头,动手去整理衣服。
他一边动作,一边冷冷吩咐:“滚。”
苏烟睁开眼睛,缓缓转过身来看他。
她没说话,但眼底却带了几分疑惑——
她确实没想到靳越朔会就这样放过她。
“解约申请,我明天交给陈总监。”苏烟没忘记自己来找靳越朔的目的,“违约金我会按照合同里的数额赔。”
靳越朔:“滚。”
苏烟滚了,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导致她走路的步子都不太稳,就这样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办公室。
靳越朔看着关上的门,抡起拳头,狠狠朝着对面的墙壁砸了过去。
**
苏烟一路走到了停车场,上车之后,气息仍然不稳。
身体周围似乎还被靳越朔身上散发出来的滚烫气息裹挟着,整个世界都是属于他的味道,无处可逃。
苏烟平静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池戈打了一通电话。
池戈是苏烟的表哥,现在在律所工作,解约的事情,苏烟只能找他帮忙。
兄妹两个人平时不怎么联系,毕竟两个人都太忙了,不到万不得已,苏烟也不会给池戈添麻烦。
电话接通,池戈有些意外:“小烟,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出什么事儿了?”
苏烟:“你最近忙吗?我有个事情想找你帮忙。”
池戈:“什么事儿?你说。”
苏烟:“我想跟经纪公司解约,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帮我弄个解约函?违约金我会赔,只要能解约就行。”
池戈听完苏烟的话之后,表情严肃了起来:“你不是刚签了新公司吗,怎么突然要解约?”
苏烟:“……”
池戈脑洞大开:“是不是公司的高层骚扰你了?”
苏烟哭笑不得:“没有,只是公司给我定的发展方向跟我想要的不一样,所以想解约。”
池戈:“你当初就应该跟盛唐续约的,傅先生专门成立了公司捧你,你们两个人有什么误会都该说清楚了,男人有点儿占有欲是正常的,你总不能……”
“池戈。”苏烟严肃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打断他:“我不想提他。”
池戈:“行吧行吧,拿你没办法,晚点儿我把解约函发给你。”
挂了电话,池戈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拨通了傅长暮的电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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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