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砰砰砰!
房屋的侧壁轰然倒塌,滚滚烟尘中出现了两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人,其中一人看着面前一脸呆滞的女人,冷哼一声道:“你就是达兹纳的女儿吗?抱歉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哼!”
“啊!!”伊那利的母亲不禁害怕的大叫起来。
二人一出现便是气势凶凶的盯着她,虽然说的非常礼貌,但任谁也能听出其中蕴含的胁迫之意。
“妈妈!”听到情况的伊那利急忙从楼上冲了下来,目光焦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对面的两个穷凶极恶之徒。
“不能出来,快跑!”
她才刚想着怎样才能让伊那利成功逃脱,结果他自己却送上门来了,顿时让身为母亲的自己感到绝望。
“嗯?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个漏网之鱼,不过可惜,人质只需要有一个就够了!”
“怎么样,要杀掉他吗?”
二人面露凶色的商谈着,感情在他们看来,杀一个人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
“如果你们胆敢伤害那个孩子的话,我立马就咬舌自尽!你们是想要人质,对吧?”
“……”
“哼,呵呵,小鬼,感谢你的母亲吧,我们走!”
二人见面前这个女人以死相逼,也不好对伊那利下手了,只好就此作罢,一把抓起伊那利的母亲转头就走了。
“唉,就这么走了吗?真的太没意思了。”
“你也适可而止吧,一路走过来就一直在试刀。”
“那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砍了几根树和几头猪而已,哪有砍人过瘾!”
“你这家伙……”
……
“妈妈,对不起!我实在太弱小了,没法保护妈妈!”
等到几人走后,伊那利埋头大声抽泣着,本想上前制止,可却还没有做好迎接死亡的觉悟,只能用默默的哭泣,来发泄自己的软弱。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低头抽泣道:“可恶!我好害怕,我不想死,为什么我这么弱小?”
眼泪顺着他稚嫩的面颊流下,滴落在厚重的木板地上,隐隐还能听见那隐藏在抽泣下的磕牙声,似乎是在憎恨自己的无能。
“爱哭鬼!”
就在伊那利正不停的哽咽之际,鸣人的话突然出现,犹如魔音一般,回荡在他的耳畔。
“难道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整天哭哭啼啼?你以为你是悲剧的主人公吗?”
“像你这样的笨蛋,就整日哭泣吧!爱哭鬼!”
想起昨天鸣人的不屑,那一遍遍好似羞辱的话正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就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小丑一般,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抓走,而自己却像小丑一般在这里苟延残喘的偷活着。
“如果有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即使拼上性命,也要用这双手保护到底,伊那利!”
“父亲……”
“伊那利,加油!妈妈一直在看着你呢!”
“妈妈……”
“……”
“我……也能够变强吗?”
“嘿嘿嘿嘿!一看到你漂亮的皮肤,我……就忍不住想在上面砍上一刀!”两人中的那个光膀大汉有些惨无人道的说道。
那人看着伊那利的母亲,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兴奋和嗜血的光芒,嘴角似乎还流着哈喇子,看上去异常的狰狞,似乎比野兽还要更胜一分。
视人命为草芥,不得不说,他确实已经达到了畜生的境界,但这些是亡命之徒,还有什么畜生事儿是他们不敢干的呢?
“等等!”
就在两人不断张牙舞爪之时,一道猛烈的大喝声突然从身后传出来。
还以为是达兹纳找来的什么渔夫帮手,二人饶有兴致的转过头来,发现却是一脸愠怒的小伊那利,顿时没了兴致,道:“嗯?这不是刚刚那个小鬼吗?”
其中那位赤胳膊大汉更甚,他原本以为自己还能好好试刀了,结果就这么个豆芽菜,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尽管面对的是二人不屑的目光,可依那利却仿佛不惧死亡一般,继续大喝道:“你们这群家伙,给我从妈妈身旁滚开!”
见状,二人中那个戴帽子显得比较稳重的人对着旁边的赤胳膊大汉说道:“真是的,真是个让人感觉到麻烦的小鬼,他就交给你了吧!”
“等等!如果你们要是敢伤害他,我立马就咬舌……”
听到二人的话,伊那利的母亲立马变得焦急起来,神色变得异常慌张,对着两人焦急的喊道。
“砰!”
然而那两个“自尽”还没出口,便被其中一人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无趣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动手的那人开口道:“吵死了,你就老老实实先睡一觉吧……”
“啊!!!”
见母亲被二人打晕,伊那利更是愤怒到失去理智,横冲直撞的对着二人猛冲过去,已经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了。
见状,二人不屑的一声冷哼,道:“哼,不自量力的小鬼!”
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两人顺势缓缓的从腰间取出配剑,准备迎面一刀,便将面前这个自不量力的小鬼解决掉。
“砰!砰!”
两道重重的打击声响起,紧接着传来的,好像是两个不明物体的倒地声。
就在二人准备动手了结伊那利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鸣人的身形普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两人身后,直接就是两记猛拳对着二人的后脑勺打去。
一个照面不过,便在二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其打倒在地,似乎已经死活不知。
“呃?”
原本闭眼直冲的伊那利,身形猛然一顿,神色也是忽然一怔。
他先是感觉到有点疑惑,可等到看清了来人的身形之后,立马变得惊喜起来,狂喜的叫道:“鸣人哥哥!”
“哟!伊那利,做的不错嘛,倒是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
……
“小樱,待在我的身旁,不要轻举妄动,那家伙……就交给佐助吧!”在另一边的大桥施工现场,卡卡西正对着身旁的小樱叮嘱道。
此时,他本人正和再不斩不温不火的僵持着,静静的看着白和佐助相互角斗。
谁也不愿,也不敢率先出手,因为双方都有各自的忌惮,他们两人的做法很好的阐述了忍者这个词的含义:就是要忍!敌不动,我不动!
“好在那个金发小鬼没有来,不然……今天的任务可就有点难办了……”
再不斩一边死盯着卡卡西,一边暗想着。
自从上次自己的水分身和鸣人交过手后,再不斩就得鸣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那个小鬼的实力,至今他还看不清。
对于他这种亡命之徒来说,未知的因素就是最恐怖的因素,而且干他这行的,对于自己判断危险的直觉是异常有信心的,而他的直觉就告诉过他,鸣人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所以他有一丝庆幸,鸣人今天居然没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