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汾州落下第一滴雨时,文武百官都是交头接耳的在那里谈论着林轩这个国师的手段。
人群之中更是有人跪在地上称颂着林轩,李世民见到这一幕不禁龙颜大悦,国师一出手就将他的难题解决了。
但这时候人群之中的玄奘忽然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低声说道
“阿弥陀佛!”
赵黄巢听到这一声佛号后,朝着玄奘看去,就在他思考佛门会怎样拆招之时,原本乌云密布,正在落雨的汾州,忽然间,那些乌云全部散去。
毒辣的太阳再次浮现,无情的炙烤着汾州的百姓,李世民见到这一幕,疑惑的将目光看向林轩,林轩也是眉头微蹙,他将目光看向佛门所在地。
而那些所谓佛门高僧此刻面容严肃的看着林轩
“敢问国师大人,你这是何为,莫不是你以为这点雨就能拯救汾州的百姓了吗?”
说话之时,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讽刺,赵黄巢见到这一幕,不禁心中冷笑
“这些秃驴,为了压制林轩,这等手段都能使出来,不过这也正是我的想见到的,等他们斗一个两败俱伤,到时候我再登台将此事解决...”
赵黄巢现在就等着佛门和林轩之间斗一个两败俱伤,而后他力挽狂澜,到时道门又能重新回到巅峰。
想到此,赵黄巢脸上不禁浮现出了笑意,这时,李世民不解的问道
“国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国师就这样将神通收了!”
不等林轩说话,一个穿着袈裟,手上拿着锡杖的僧人站了出来,他声如洪钟,声音响彻整个长安城
“陛下,此事非国师将法力收回,而是国师只能做到这一步,汾州之所以大旱,皆因此地之人失去了敬畏,上苍大怒,所以降下此劫,已告诫世人!”
说完之时,毫不掩饰的将目光看向林轩,此话何其诛心,此时的佛门已经深入人心,听到一个德高望重的主持说出此话,不管是众人还是文武百官都是将目光看向林轩。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后,林轩冷哼一声,他大袖一挥,对于佛门的笑动作他丝毫不看在眼里
“陛下且放心,这不过有小人作祟罢了,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弃万千百姓于不顾,若是这样就算他说的在天花乱坠,要之何用!”
林轩的声音如同是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听的此话,大家都是将目光看向佛门,这一次就是连李世民也将目光看去。
作为皇帝,他是何等的聪慧,经过二人之前的话音,他大概也是看出一些端倪了,只听见他淡淡的说道
“诸位,国师此时所作之事是为万千黎民百姓,乃是莫大的功德,但此时非是国师要在次耀武扬威,是朕让国师做的,若是谁有意见,可私下与朕说!”
李世民的声音虽然比不得林轩和那高僧,但是作为皇帝的他,说话之时,下面一片寂静,他说的话是一清二楚。
而佛门之人在听见此话之后,尽管心中十分不愿意,但还是双手合十手说道
“陛下大善,我等一定会为国师做的事祈福!”
刚才的话明显是在偏袒林轩,佛门也不敢当面忤逆李世民,而赵黄巢见到佛门之人这样吃了大亏,心中一阵暗爽,自佛门传入中土以来,道教逐渐式微,一直被佛门压着,这让他们很是不爽,但是面对这样的大势他们也不能做什么。
可是武道的出现改变了这一情况,而且此时佛门在这时候吃了一个大亏,这让他很是舒服,不过他知道佛门那群秃驴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这时候,李世民再次将目光看向林轩,只听见李世民说道
“国师,为了汾州黎民百姓,一定要让雨降下来啊!”
听得李世民的话,林轩抱拳说道
“定当尽力而为!”
说话间,三道金光冲天而起,而汾州再次出现乌云密布的景象,大雨再次落下,当大雨落下之时,只听林轩说道
“我武道修的是自身,修的是一股气,而不是所谓的敬畏,凡是入我武道者,当是自由身!”
赵黄巢的面色一下就难看起来了,这时候的他听见周围的民众在对武道议论纷纷的,他知道不能继续让这样的情况下去了。
就在他准备战场去之时,以他真阳境的修为见到玄奘的身上也是飘出一缕白烟来,这道白烟除了真阳境之外的人无人能见到
“以自身气运携天地大势,命一方天地!”
此刻赵黄巢的内心无比的震惊,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见到这一幕,气运虽说虚无缥缈,但是他们龙虎山对这方面却是很有研究。
当年佛教入中原就是携带着天地大势,不然他们不会不去阻止佛教如主中原。
“这玄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携带天地大势!”
就在他震惊万分之时,林轩也是见到了这一缕白烟,他目光如炬,声音在玄奘心中炸响
“玄奘,你想做什么,难道你为了所谓的道义之争就要弃万千百姓的性命于不顾吗,亏你还是一代圣僧!”
这时候玄奘抬起头来,双目流下血泪,他看着林阳
“此事事关佛教,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我既是释迦弟子,就要为释迦做一些事!”
此刻的林轩横眉倒竖,目光如矩看着这些所谓的高僧
“这就是你们这些高僧真实的样子吗,真实可笑至极!
林轩的话全是以传音的方式,李世民未见到方才的景象,自然不会相信自己,毕竟就算李世民在看重自己也无法和底蕴深厚的佛门相比
在说话之时,云景之中,原本是大雨连绵的汾州雨势开始消减,但并未有多少人察觉,只见到这时候的林轩忽然冲天而起,凌空利于空中,衣袂飘飘,黑发随意的在身后飞舞,样子宛如谪仙。
“给我断”
林轩双指做剑,朝着身前斩去,只见玄奘身上飘出的那一缕白烟一下就被斩断了,玄奘受到了反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将他的僧衣染红,不过他被众僧人挡住,很少人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