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南芷旁边的一个房间烛火一直都亮着。
三四个人在围着八仙桌,在那一个地方,声音十分低沉的在讨论着一些事情。
此时,夜晚已经缓缓的降临。
只不过在这一个屋子里面,完全的就是灯火通明的一个状态。
北戈坐在主位上,完全的就是心不在焉的一个状态,过了好一会之后,这才缓缓地看向了旁边的这一个人。
现在这一个地方,烛台上面的一个火苗缓缓的在随着窗户缝隙吹过来的风,缓缓的舞动着。
映衬在窗户旁边的那一些身影的时候,也微微的有着一些扭曲。
黑影和旁边的一个人完全的就是一脸黑沉的坐在了一边,只不过他们现在两个人周边的一个气压,完全的就是低沉的有着一些透不过气的一个样子。
北戈看了面前的这两个人,许久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到了现在,你们还没有调查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难道我养你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一些用处养你们?还不如养一只狗,至少见到了我以后还能够汪汪地叫上两声呢?”
黑影被训斥了一顿之后,也没有任何的一些不开心的一个神色,毕竟这一次的一个事情完全的就是他们不得力。
北戈在这一个地方,训斥了许久,只不过声音完全的就是压的十分的低沉。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之间听到了旁边的一个屋子,完全的就是传来了一些稀稀嗦嗦的一个声音。
北戈这才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神奇略微的带着一丝紧张地朝着旁边的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只不过在看过去的时候,这才终于有着一些无奈,因为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的话,他也非常的清楚,在此时此刻,这样的一个状况根本就看不到,旁边的屋子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北戈再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些惆怅。
黑影垂着脑袋,十分恭敬的站在了那一个地方,在听到自己主子完全的就是没有任何的一些声音的时候,这才整个人忍不住的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是他那微不可察的一个叹息的声音,瞬间的就让旁边的这一个少年给察觉到了,直接的抬起了脑袋,狠狠地瞪了面前的这一个人一眼。
黑影瞬间的就是吓得噤若寒蝉。
站在黑影旁边的那一个人,也是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北戈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心里面的那一股火气就忍不住的冒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手指,这才微微的抬起了脑袋,对着面前的这两个人开口说道。
“这一次的事情大概什么时候能够解决掉?或者说是什么样的一个时间段?才能够把这所有的一些事情调查清楚。”
黑影听到自己主子手说的这个话的时候,瞬间的就抬起了脑袋,声音十分郑重的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开口说道。
“再给我们三天的时间,一定能够把所有的一些事情全部都给调查清楚。”
北戈听着面前的这个人,所说的这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缓缓地摇了摇脑袋。
“你自己好好的去回想一下,你给我做了多少的一些保证,但是你又做到了多少的一些事情。”
黑影听到自己主子所说的这个话的时候,整个人十分羞愧地低垂着脑袋。
“算了,早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些棒槌,要不是我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走不开的话,早就让这件事情有了结果。”
北戈再说这个话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就是捏着眉心,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整个人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口气。
“明日的一个时间,我要你们把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部都给准备妥当,如果说准备不好的话,那你们以后也不用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两个人在听到少年所说的这个话的时候,同时间完全的就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十分郑重的跪在了地上。
只听扑通一声。
两个人瞬间的就跪在了地上,十分恭敬的对着面前的这个人,保证着说道。
“主子,您放心,肯定明日下午之前,完全的就会把所有的一些事情全部都给准备妥当。”
北戈听他们的这些话,完全的就是听得耳朵都已经听出茧子了,眼神若有似无的朝着他们两个人的一个方向瞟了一眼,然后这才缓缓地对着他们开口说道。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一些办法,在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把所有的一些事情办不好,如果说办不好的话,你们这一个脑袋,我觉得也没有再有留下来的一个必要了。”
北戈再说完了这个话的时候,直接的就对着面前的这两个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的离开这一个地方。
黑影和他身边的那一个人,在看到自己主子的这个动作的时候,瞬间的就赶紧的退了出去。
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这才相视一眼。
都从对方的一个眼睛里面完全的就是看出来了,一抹如负释重。
黑影也就仅仅只是在这一个地方停留了一瞬间,就动作十分迅速地赶紧地离开了这个地方,更加的赶集旁边的南芷。
如果说不是刚才南芷发出一些动静的话,自己主子肯定不可能这样子,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
虽然说没有直接的一切关系,但是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来看的话,如果说没有南芷的这一番举动,让他们这一次还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虽然说本来就是他们的一个做事情,完全的就是做的不是特别到位,但是在此时此刻,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的话,也让他们心里面多多少少的有着一些感激之情。
北戈在等到两个人完全的离开了之后,又坐在椅子上面沉默了好一会儿许久,这才忍不住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一个脑袋,缓缓地站起了身,朝着旁边的屋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