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惑饲滩这里,我们并没有见到阿瑠。顺着这里看向天空,在这片区域也没有迷雾雷霆。
这片区域应该是受到了卡帕奇莉的庇护,才会没有雷霆吧……
我和阿釜向周围不停呼喊着阿瑠的名字,在我们呼喊之时,一个神秘的声音也跟着呼喊道:“你在哪里?”
我疑惑看向周围,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出现。
难道是过去的卡帕奇莉在和我们一起呼喊阿瑠?
地脉异常带来的时间错乱,将过去的声音带到现在也并不奇怪。
不过既然我和阿釜呼喊半天阿瑠都没出现,那他应该是不在这里。
临走之前看到那座雷鸟雕像,我突发奇想:既然这里受到卡帕奇莉的庇护,那么能不能尝试使用雷鸟羽毛共鸣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说不定能够像之前那样看到过去的影象。
想到就做,我从取出雷鸟羽毛和雷鸟雕像共鸣。
然而在共鸣之后,却没有任何影象,反而是一片雷鸟的羽毛浮现在了我面前。
又一根羽毛?
我看着这片羽毛,疑惑丛生。
难道说是它庇护了惑饲滩?
不管怎么说,先收起来再说。
就在我走向前去触摸羽毛时,羽毛上的力量也瞬间将我拉入了一个过去的时间片段残留的影象。
……
四周呼啸的风声在我身边划过,这种感觉我很熟悉。
我这是…在天空中?
我并没有挣脱,而是跟随着这处片段观察着。
我能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情绪,那是一种其他人的情绪。就好像我现在代入到了别人的身上一样奇妙。
我的视线跟随着那段影象向下望去,那是一座布满迷雾的岛屿。
无数的迷雾无法掩盖我的视线,我可以轻易看穿迷雾之中任何一个生活着的生命。
我看着这一幕,大概已经推断出了自己是在以谁的视角观察了。
雷鸟卡帕奇莉!
那座布满迷雾的岛屿便是古时候的鹤观。
而翱翔在天空之中,便是雷鸟卡帕奇莉。
只有她,才会如此轻易地看穿整个鹤观的迷雾,并且光临这座岛屿。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卡帕奇莉的情绪,她在归巢时,听见了有趣的曲调。是不同于林猪的战歌,不同于鱼儿的合唱,也不同于任何生命的声音。
我只能从卡帕奇莉的情绪之中感觉到,她很喜欢这歌声,因为那歌声对她来说非常动听。
……
片段到此为止,当我重新睁开眼睛时,那枚羽毛也从我手中离开,向着菅名山飞去。
我没有阻止它,而是就这么看着它飞远。
阿釜看到我重新睁开眼睛,也连忙询问道:“圣云大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阿釜的问题,我毫无隐瞒的将刚刚看到的事情告诉了阿釜。
听完我的讲述之后,阿釜也思索道:“和墨田大人的设定一样。雷鸟的意志也会被再现。”
“雷鸟的羽毛是木簧笛的原本,能够呼唤灵魂的说法…”
“这些传说,祖父在教我做木簧笛的时候说过。”
我看着天空之中的迷雾越来越昏暗,也向阿釜说道:“嗯,我明白了。既然快要循环了,那么我们还是快点去笈名海滨吧。要尽快找到阿瑠才行!”
和阿釜一路赶去笈名海滨,我们也像在惑饲滩一样呼喊着阿瑠的名字。
在我们呼喊之时,那个神秘的声音也再次出现:“…也不在这里,难道是…”
到了这里,我也终于明白。这是卡帕奇莉的声音。
卡帕奇莉关注着阿瑠,知道阿瑠经常在这惑饲滩和笈名海滨玩耍,所以她想要寻找阿瑠。
而这个时候,恐怕阿瑠已经被作为祭品摆在了祭台上了。
所以卡帕奇莉才会寻找不到阿瑠!
哪怕跨越了数千年,我也依然能够感受到卡帕奇莉当时内心的迷茫和一丝恐惧。
她是受人敬仰的神明雷鸟,是伟大的代名词。可是强大如她,在这一刻,也会发自内心地感到一丝恐惧。
我寻找到了雷鸟的雕像,在共鸣后之后,果然又出现了一枚雷鸟的羽毛。
我明白,正是因为羽毛的力量,这里才没有降下雷霆。
触摸羽毛后,我也再次被拉入过去的影象之中。
……
我再次感觉到了卡帕奇莉的情绪,这一次,似乎是更早之前。
天空之上有一些崩塌的物体落下,其中一个落在了鹤观。
在那次事件之后,天空又重新变回了清澈干净的样子。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疑惑丛生。
难道是在这个时候,提瓦特被封锁的?
因为只是跟着卡帕奇莉的视角,所以我没办法确切的感知当时的情况。
时间流逝,鹤观也因为那次事件而出现了雾气。虽然我能感觉到卡帕奇莉拥有清除雾气的力量。但因为那迷雾对卡帕奇莉而言并没有什么阻碍,所以卡帕奇莉也就没有多此一举去清除雾气。
再后来,那些居住在鹤观上的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开始收集卡帕奇莉落下的羽毛。这也让卡帕奇莉相当费解。
……
从那段影象之中脱离出去,看着羽毛再次飞走,我也询问阿釜:“你知道这片羽毛飞去的是什么地方吗?”
阿釜直截了当地回答道:“菅名山啊。那是雷鸟栖息的地方。”
“其实,是一个中空的洞窟。雷鸟从山中起飞的时候,就像紫色的流星一样,透过迷雾也能看得到。”
我听着阿釜的描述,才终于皱着眉说道:“看来那些鹤观人连迷雾的来源也没搞清楚。他们以为迷雾是卡帕奇莉散布的,是因为他们只能看到卡帕奇莉。”
“迷雾遮蔽了日月星辰,遮蔽了天空岛,所以古时候的鹤观人才会以为是卡帕奇莉做的。”
“因为卡帕奇莉落下的羽毛能够净化雾气,所以鹤观人才会如此坚定地信仰卡帕奇莉,并且自圆其说地为鹤观的迷雾编织了一个理由。”
“祭典所需的供奉,实际上根本不是卡帕奇莉需要,而是他们自以为是的想法。实际上卡帕奇莉连他们想要干什么都不懂,只是因为他们的祭典现场和卡帕奇莉的巢穴很近,所以那些古时候的鹤观人才会产生卡帕奇莉想要他们祭品的错觉。”
我将推断全部说出来后,阿釜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本来以为阿釜会很惊讶,但他依然面无表情。
他大概就是那种,没办法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人吧。除非极为惊讶,比如之前看到希望之剑的时候那样。
我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我看向阿釜说道:“对了,之前我在这里,看到了你的祖先,就是那位和你同名的[阿釜]。”
阿釜没有否认:“确实可能是我的祖先。”
我向阿釜询问道:“我在这里看到的是阿釜和左世,其实,我想知道,你的祖先离开鹤观后,有没有找到左世?”
不怪我会有这样的疑惑,实在是因为当初我见到的那个幻影阿釜对幻影左世真的很有意思。
如果我身边的这个阿釜可以和墨田小姐成为一对的话。那么我也希望过去的那个[阿釜]能够追到左世。
毕竟左世离开之时并没有通知[阿釜],后来是[阿釜]忍受不了祭祀活人,以及想要追寻左世才会离开鹤观的。
如果不是这两件事情的话,以过去的那位[阿釜]的木讷性格,是绝对不会离开鹤观的。
所以,我很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然而面对我的问题,阿釜却摇了摇头:“没有这样的记载。”
我惊讶地看着阿釜:“啊?没有记载?”
也就是说,那位[阿釜]没有追到左世吗?还是说追到了,只是单纯的没有记录下来…?
虽然是已经过去了数千年的事情,但是没有听到我想要的那个答案,我还是觉得遗憾。
虽然很遗憾,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件事情,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打破循环救出阿瑠。
望着天空之中红色雷云越来越浓郁,我也向阿釜说道:“我们走吧,接下来的逢岳之野就是最后一处没有雷霆的地点了。如果不出意外,阿瑠应该就是在那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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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卡帕奇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