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离岛寻找阿釜后,阿釜也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什么事?”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搞清楚鹤观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这次我一定要把事情给问清楚!
想到这里,我也向阿釜开口询问道:“我在鹤观遇到了一些事情,想问问和你有没有关系。”
面对我的问题,阿釜双臂抱胸,丝毫不愿意回答:“有没有关系都和你没有关系。”
“你已经为墨田大人找到木簧笛了,我们没必要再扯上关系。”
阿釜的拒绝我并没有意外,毕竟我们本来就不熟。
所以,这次我准备换一种说法:“如果我说,墨田小姐的委托还没有完,她委托我继续调查鹤观的事情呢?”
听到我这么说,阿釜放下了手臂点头说道:“行,我明白了。”
我:……
合着你就只认墨田小姐是吧!
阿釜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而是向我讲述着有关他自身的事情:“[釜]是家族的…应该算是氏族名吧。我的祖先是从鹤观来的。”
阿釜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惊讶:“啊?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鹤观的那个阿釜就是你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鹤观并不是三种时间流速,而是单纯的两种时间流速,或者更简单的只是单纯的时间错乱。
亏我想了这么多,原来是我想太多了。真相居然如此简单。
不过虽然真相很简单,但是也因此,另一些疑问也出现了:“那,为什么一开始墨田小姐没和我说?”
阿釜直接回答道:“因为我并没有告诉墨田大人。”
我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阿釜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墨田大人没问过我。如果她问,我一定会说。但她不问的话,我就当她的船夫。”
好简单…
理由居然这么简单,简单到令人感觉到意外。
阿釜继续说道:“陪她到八酝岛取材。到璃月运输当地的点心回来。听她念书给我听,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原来是这样吗…
不对不对,差点被带偏了。
想到这里,我也问起了关于鹤观的事情:“你知道自己祖上是为什么离开鹤观的吗?”
阿釜双臂抱胸:“知道,家里的祖先无法忍受鹤观的事情,所以逃出去了。”
“制造了一艘小船,朝着所谓的[雷鸟]往来的方向走了。”
我回想起曾经看到过的稻妻地图,也问道:“是去了清籁岛吧?”
阿釜点头:“没错。祖先们在清籁岛上生活了很长时间。后来,雷鸟毁灭了鹤观。再后来,死在了清籁。那里的环境变得不宜居住,就迁到了神无冢。”
听到这里,我也询问道:“那后来呢?”
阿釜简单地回答道:“在那里,有座浅濑神社听说是为了压制雷鸟的力量而设的。越石村则是为了供养神社而迁居清籁的人发展出来的。”
“我们的家系侥幸从过去的灾难中幸存下来,便在踏鞴砂做工。后来,为当时目付的作为寒心,就辞工来到了鸣神岛。”
“过去,还曾经在离岛做生意赚过不少钱。但到我父亲一代,已经除了债务不剩什么了。”
听完阿釜的讲述,我只觉得有些不正常。哪有人会把祖上几千年之间的经历记得这么清楚?
想到这里,我试探地问道:“你把历史记得真清楚,记性可真好。”
阿釜神色如常,自然地回答道:“我们每一代都会把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下一代人。以口口相传的方式。”
“好像是因为最早离开鹤观的祖先,说自己走的时候抛弃了一切,唯有让自己离开的理由绝对不能忘记。”
“我父亲死前还说,我们是鹤观人最后的血脉之类的。虽然过了这么多年,血脉都没什么所谓了。”
“又不是柊家、神里家那样显赫的家族,留给我的就只有一艘小船。”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我又继续开口询问道:“那,为什么你祖上要离开鹤观?”
阿釜直接了当地回答道:“是说因为雷鸟当时看上了一个小孩子,所以祭司决定把他献给雷鸟。”
“然后,祖先实在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就走了。原本想带着小孩一起离开,最后对方似乎自愿留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这样一切就解释地通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没确定的事情想要询问:“那,鹤观的异常现象…”
阿釜回答道:“应该是规模很大的[地脉异常]吧,据说鹤观毁灭的时候,发出的声光连在清籁的祖先都感觉到了。”
听到这里,我也意识到了当时雷鸟的力量:“这么强…?”
阿釜点头:“鹤观的情况,以前,父亲带我去看过。来看[家系的根源]。”
“在雾海里,会出现过去的人、发生过去的事的幻影。是鹤观最后一次祭典,但是时间的流逝是错误的。”
“最后,雷鸟毁灭鹤观,发生雷暴。然后,再次循环。”
果然是这样。
阿釜继续说道:“和鹤观的人对话是没有意义的。这些人都只是异常的地脉产生的影像。”
“但是,有一个例外。是过去被献给雷鸟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你所说的[阿瑠]。”
听到这里,我也不由得说道:“也就是说,实际上陷入循环的只有阿瑠一人…所以,果然还是应该去救阿瑠,帮他摆脱这个循环。”
阿釜倒是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用为这种事情操心。都只不过是地脉产生的幻影罢了。”
阿釜的说法我并不认同:“虽然你说那是地脉的幻影,但我依然觉得阿瑠是真实存在的。我想要帮助他。”
阿釜耸了耸肩:“哦。我倒是无所谓。我不喜欢鹤观,也不喜欢父亲说的鹤观的血脉、历史之类的话。”
沉默了一下,阿釜继续说道:“假如我是墨田大人的话,就会说,[如果能打破雾海的循环,那就能终结那些〖历史〗]吧。”
听到阿釜罕见的开玩笑,我也回了一句:“是[应该能大卖]才对吧!”
阿釜面无表情地说道:“笑死我了!”
我看着阿釜的脸,疑惑问道:“你真的在笑吗?”
阿釜语气也多了一分疑惑:“是吗?但我真的觉得挺有趣的。”
见阿釜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我也准备告别阿釜离开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了,阿釜!”
阿釜摇了摇头:“那是因为你接受了墨田大人的委托。”
“既然我已经说得够多了。那接下来就祝你好运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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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鹤观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