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的部队也在那个方向,他们也会毫无保留地对日军的部队阵地展开攻击。
如果对面的日军部队,不在南方布置重兵把守的话,那么他们坚守住长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听到这些话,邱国平便道:“可是日军的其他部队,战斗力多多少少也有些,我们总不能忽略掉他们的存在。”
夏阳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忽略他们的存在。”
“所以,如果我们在正面发动攻击的话,还是需要小心谨慎一些啊。”
邱国平说着,眼神之中带着忧虑。
对于他来说,越是接近胜利的时候,其实越是应该冷静的时候。
此刻的他们距离胜利其实只有一步之遥了,但是这还不够,他们必须完完全全地取得了胜利之后,邱国平才能心安。
不然的话,之前取得的所有胜利成果,都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全部丢失出去。
夏阳也说道:“不过,对面的日军部队,这一次其实相比于之前要好对付很多。
他们的战斗力下降几乎是必然的事情,咱们之前遇到的日军部队,往往都是硬骨头,哪怕是碰到了我们的坦克部队,他们也可以毫无畏惧地发动冲锋。
但是接下来我们遇到的日军部队,可能不会如此了。
至于那些伪军部队嘛,我觉得他们只是碰到我们的步兵部队,可能都要望风而逃。”
在旁边的邱国平此刻说道:“我们得到消息,说是日军那边儿对伪军部队进行了整编,将相当一部分的伪军,都编入了日军的作战队伍之中。
如此一来的话,他们就算是不想要作战,想要逃跑都无法做到了。
因为旁边的那些日军士兵们,每一个都可以对他们开火,只要是他们在战场上面临阵脱逃的话。”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夏阳便哈哈一笑说道:“小鬼子现在也开始搞这一套了,指望着这些背叛自己国家的人,可以忠诚于他们,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他这样说着,便开始在自己的大脑之中,构思这一次的作战计划。
“你觉得,这一次我们的作战应该如何进行呢?”
这个时候,夏阳问一旁的邱国平说道。
哪怕是夏阳不来问自己,其实这几日邱国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看着眼前哈尔滨地区的地图,随后便说道:“其实我考虑好了,如果我们的部队在这个地区作战的话,通过装甲部队的高机动性,对日军每一道方向的侧后方进行迂回包抄,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在正面,我们则是使用步兵部队,进行攻击。
等到我们的装甲部队,还有摩托化步兵部队,抵达了指定的作战位置之后,便可以发动对日军的钳形攻势。
这些日军部队,虽然在正面构筑起来了一层层的防御线。
但是整个长春北部,都是大面积的平原地带,我们在这个方向发动攻击的话,其实对日军来说,绝对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听到了这话之后,夏阳便道:“他们招架不住的,日军现在人心惶惶,我打算派遣一部分的人员,进入到这两片区域之中,开始宣传和劝降的心理战。
如果可以做到让对面的敌人不战而投降,那么自然是最好的事情。即便是无法将对面的敌人劝降,我们也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正面的这些日军士气低迷,没有和我们继续作战的勇气。”
两个人讨论这些的时候,车辆却是慢慢地进入到了扶余城之中。
夏阳的指挥部,也在此时直接从哈尔滨城中,转移到了此刻的扶余城中。
他进入扶余城之后,便来到了松花江岸边。
看着宽阔无比的江面,此刻的夏阳不仅在心中暗想,若是对面的日军部队,将眼前的这一座桥梁炸掉的话,那么他们想要渡江作战,恐怕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好在对面的日军指挥官,反应显然没有那么迅速。
四军的部队已经完成了对桥梁的争夺,他们才意识到了,这些桥梁对于自己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只是现在的日军部队根本没有任何的制空权,想要炸掉着一座桥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止如此,哪怕是日军之前有一段时间,经常派遣敢死队,想要从地面来炸毁掉着一座桥梁,也没有得逞。
四军早就在桥梁的周边,布置了大量的警卫部队。
夏阳自然知道,着一座桥梁对于自己的部队是多么的重要。
他们的装甲部队,还有大量的物资,都需要从着一座桥梁运输到桥梁的对面去,运送到江对岸去。
现在夏阳手下的部队,也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在桥梁上呼呼而过的火车上,能看到大批的士兵们,还有大量的坦克,火炮等等武器装备。
“老陈,我们现在在江对岸集结起来了多少兵力啊?”
夏阳用望远镜看着江对岸,对一旁的陈时梁问道。
陈时梁便道:“目前大概有两个坦克团,还有三个摩步团,以及五个步兵团的兵力。
我们将前沿防御阵地,向前方推进了五十公里左右。
日军的部队在前方的位置,和我们曾经发生了小规模的交火。”
“战况如何?”
夏阳问道。
陈时梁便如实回答道:“只是小打小闹罢了,我们双方也知道了彼此的边界在什么地方,便很有默契地构筑起来了一道缓冲区。
这一道缓冲区大概三四公里左右长,穿过这一片区域,就是各自的防御阵地。”
夏阳继续问道:“日军在前方的防御状况如何?”
在旁边的陈时梁说道:“之前派遣了一个步兵团去试探了一下,对面的日军防御非常的严密,而且有不少的防御工事。
那些防御工事原本是日军打算应对苏联人进攻,才修筑起来的。
结果没有想到,竟然用来应对我们的攻击了。”
听到了这些话之后,夏阳便道:“这么说来,对面的日军还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了?”
陈时梁想了想,随后便摇头说道:“不能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