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莫太成和常三钱这两个指挥官站起身来,率先开火,在他们身边的四军士兵们,也都将手中的扳机抠动,将一发发子弹发射向了前方冲锋的日军之中。
两个中队的日军,再配合上日军的炮兵火力,他们在进攻的火力方面,要远远超过这两个4军的连队。
尤其是,这些日军士兵,从三个方向,同时对他们的防御阵地,展开进攻。
莫太成和常三钱两人,也是不得不将兵力分别配属在三个方向
这就让本来不多的兵力,变得更加捉襟见肘。
日军的指挥官,似乎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他们更加坚定的从三个方向,同时展开攻击,甚至还派遣了一支小队,想要迂回到他们阵地的后方。不过被重机枪所阻挠。
外围防御阵地,遭受到日军进攻的消息,很快便传递到了秦皇岛城内。
此时驻守在这里的部队,有两个团的兵。
但是为了迷惑日军,他们必须要伪装一下,假装只有一个营的兵力驻守在这里。
此时第四师的独立团团长唐海明,在秦皇岛低矮的城墙上,使用望远镜眺望着远方防御阵地的战况。
他此时看到日军进攻的规模,只是小股部队的试探性进攻,一时之间,便想要带着手下的主力部队,直接冲到日军这支小股部队队形前,把他们全部消灭。
可是,一想到这么做,便相当于是在告诉日军,我们秦皇岛内已经有了援兵,你们不要再打秦皇岛的主意了。
那么这支日军部队,很有可能便会选择撤退,或者是从其他的地方再进行攻击。
这样一来,从两翼迂回的第4师主力部队,便没有办法切断他们的后路。
再想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唐海明便命令手下的部队,不准出城支援。
同时,通过无线电,给这两个的连长,下达了死命令,让他们务必坚守防御阵地,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同时要誓死抵抗,坚决不能后退。
在得到命令之后,莫太成和常三钱便分回复唐海明,告诉他,就算是他们两个连的所有人都死光了,这片阵地,也不会落到小鬼子的手中。”
日军的这两个中队,进攻同样十分的凶猛。
虽然他们兵力不多,但是两个中队五百多人,却仍旧是这片阵地上士兵们的两倍以上。
而且,他们还有后方提供的炮火支援,这样他们在进攻的时候,也变得更加自信,日军的一些指挥官,甚至开始不顾手下士兵们队形散乱。
是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指挥刀,告诉他们继续向前冲锋,将敌人的阵地攻打下来。
双方的士兵们,不停的发射着枪械里的子弹。在秦皇岛这座小城的外面,炮火和硝烟开始弥漫起来。
而此时此刻,双方的指挥官,都将目光落到了这片小规模的战斗之中。
日军旅团长香津美治郎,拍拍自己的肚腩,然后看着前方战斗,对身边的九井泽一说道:“看到没有,敌人的抵抗十分激烈呢,他们并没有打算要撤退,只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城中的敌人,不派遣援军支援他们呢?
难道是害怕我们绕到其他的方向进行偷袭?”
九井泽一的想法,没有箱津美治郎这么简单。
他用望远镜,反复的观察着的防御阵地,心中却仍旧有着隐隐的不安,哪怕是此时正在拼死的抵抗,丝毫看不出是在引诱他们上钩。
这种不安,他也不知道来源于何处。
那只是一种内心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很多时候,便是能够成为大将之人,所特有的一种预感。
九井泽一现在需要做的,便是找到这种不祥的预感,到底来源于什么地方。
可是,他反复观察了四军坚守的那片阵地,却仍旧挑不出来任何毛病。
甚至于他们派遣秦皇岛成外围的斥候部队,也都传递过来相关的情报。
那些情报显示,敌人并没有其他多余的部队,从秦皇岛城外迂回。
而且iddot;iddot;iddot;iddot;城中似乎没有足够的炮兵火力,给四军的这两个连,提供任何形式的火力支援,
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有几发迫击炮弹,落在冲锋的日军阵型之前。
可是=,城中的那些敌人,似乎是有些吝啬于自己的炮弹,在几轮齐射之后,便放弃了对这支部队的支援。
就在九井泽一还在思索着种种问题的时候,此时日军的这两个中队,已经冲到了阵线上。
他们开始与这些敌人,展开了十分残酷的白刃战,这一幕,也被在远处的香津美治郎,以及九井泽一看到。
他们站在那一处较为高的土破上,通过高倍望远镜,看着阵地上双方血腥的厮杀。
香津美治郎看着那一番残酷无比的厮杀,不禁感慨起来。敌人抵抗,比他想象的更加激烈。
他对身边的九井泽一说道:“看到了吗?其实敌人,也有十分勇敢的人,只是这些勇敢的人没,有被唤醒而已,现在他们开始被唤醒,开始抵抗我们的进攻啊。”
九井泽一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怎么了?你难道因为敌人的勇敢,而产生了畏惧的情绪吗?”
香津美治郎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用胖乎乎的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九井泽一,开玩笑着说道:“说到畏惧。我其实很想知道,你的各种谨慎,到底是出于战争角度的考虑呢?还是仅仅因为,你想要给自己的怯懦和畏惧,寻找一个好的借口呢?”
这话听到九井泽一的耳中,让他非常不爽。、
他并没有理会香津美治郎这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只是一脸冰冷的看着前方。
在风中,已经有了些许的血腥味。
九井泽一的鼻翼微微吸动,然后便转过头去,对身后的香津美治郎说道:“看来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们这一次不用撤退了,敌人的反抗,十分激烈,好像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