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药,他用香!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随后几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女,朝包厢里走来。
陆顷捏着手机,“我打个电话。”说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外,背对着江九。
江九见美女来了,他闻了闻酒,味对,他便一口将酒饮尽,对着几名美女招手...
几名美女直接将江九围住。
江九抱着一名美女,凑到她身前,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隔了大概几分钟,陆顷用方巾捂着口鼻,从窗边转身,看向那群美女。
“美人...呵呵...”
江九脸上挂着笑,直接倒在了沙发上,笑容也僵在脸上。
几名美女,面容僵硬的转身朝陆顷鞠躬,“爷!”
陆顷指了指江九,“把人弄床上去!”
“是,爷!”
几名美女,训练有素的将江九抬去了隔壁房间的床上,手脚麻利的安置好后,朝陆顷鞠了鞠躬,离开。
又隔了一阵,陆勉跟唐钰,王晖都赶到了。
陆勉入了卧室,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唐钰眉头紧锁,看向沙发上的陆顷问道,“顷哥,尽哥怎么找到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顷揉着太阳穴,闷声不吭。
王晖试探的问,“不会是...那九哥又闹事了吧?”
陆勉从房间出来,拉上了房门,忧心忡忡道,“幸好,没什么大碍!”
陆顷指着唐钰跟王晖,“你俩先回去。”
唐钰想了想,还是觉得他守着比较稳妥,“要不,我守着吧。”
毕竟,江尽跟陆顷关系很僵。
陆顷揉着眉心,冷喝一声:“滚!”
唐钰跟王晖见陆顷发了火,便悻悻的离开了。
陆勉沉思了一阵,“哥,要不把尽哥送国外吧!”
陆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色有点冰冷,“国外?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结果呐?”
陆勉愁眉苦脸的说,“哥,尽哥跟江九...咱也干涉不了,留在国内,迟早是威胁,还是国外...妥当些,至少没那么多糟心事,烦着他...”
“算了,你也回去!”陆顷头疼的紧,他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目光洒向那紧闭的房门,“我等见了阿尽,再问问他的意思。”
陆勉抿了一下唇,愁眉苦脸的离开了房间...
他单独留下,他不是特别放心。
陆顷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愁眉紧锁。
...
陆勉满腔愤怒,离开后,他直接开车去了城南半岛,按响了秦岑家的门铃。
隔了一会,秦岑睡眼惺忪的拉开了房门。
秦岑揉了揉眼睛,有点懵的盯着来人,“陆哥?”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火大?她挺茫然的。
陆勉表情不善,推开门,直接进了屋,他将手里拎着的礼盒放在了秦岑家的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朝秦岑昂了下下巴,“坐!”
秦岑关了门,走到沙发边,指了下他拎来的礼盒,有点迷惑的问,“陆哥,这是...”
“尽哥吩咐我去江家替你拿的,茶具套装。”
陆勉表情不悦,口气不善,夹着些怒意,“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哥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发病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陆勉的质问,一声比一声响,也一声比一声严厉,冰冷。
最后那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何突然就...人格分裂了。
这是她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况且,她又不是医生,她怎么会知道他因何犯病。
秦岑冷清出声,“陆哥,你很奇怪,九叔犯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我对他做了什么?况且,我又能对他做什么?”
陆勉的质问简直不可理喻。
陆勉冷“哼”一声,脸颊一侧勾起一抹轻嘲的笑,“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谁能让他情绪失控?”
“...”
秦岑无语,陆勉在无理取闹。
陆勉断定,尽哥这事儿,肯定是秦岑在作妖,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
他板着脸怒瞪着她,“尽哥什么脾性,我会不清楚?他早已将情绪控制练就的登峰造极,收放自如。”
“普天之下,能使他失控的,你是唯一的例外。”
陆勉继续嘲讽,“秦岑,不惹尽哥,你活的不自在?”
“我...?”
秦岑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有点不自信的质疑,“陆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能影响到九叔?这玩笑开大了!”秦岑轻嘲一笑,转而落坐到沙发上,她撩了一根烟,衔在嘴边,就很无所谓道,“他犯病这锅我可不背!”
陆勉握了下拳,她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真的有点欠揍。
“好,不认!”
陆勉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翘着二郎腿,眯眼看向抽烟的秦岑,夹着烟的手指,指向她,“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他有问题的?从头到尾,我要听全过程。”
秦岑扒了一口烟,淡然的抖了下烟灰,平静出声,“大概正午那会吧,我去他家拿手机...”
“总之,他说他跟我十年没见,我就纳闷了...明明今早才见过...所以,我就猜想,他是不是有病...就...”
秦岑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她提起江九的时候,微微蹙了下眉,就有点怵得慌。
陆勉抓住了重点,质问,“你今早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秦岑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了,她打了个手势,“想起来了,我就把他家厨房给点燃了...”
陆勉不信,炸个厨房,以江尽对她的宠溺度,就是把他家炸了,他也绝对不会生气。
陆勉追问,“就,只是这样?”
秦岑点了下头,“他还说,要送我回白家,让我自生自灭!”
让她自生自灭?
这不太像江尽会对她说的话。
他明明巴不得亲自伺候她,并以此为乐,怎么可能让她自生自灭?
陆勉满脸质疑,“你确定这话是尽哥说的?”他眯着眼,盯着她若有所思。
“呃...”
秦岑回想了一下,也不算他说的,但他就是那意思。
秦岑阐述道,“他说我不适合一个人独居,只能饿死!他不就是不想管我死活的意思吗?”
“他还说,我在他面前撒野!”
“我敢吗?我就只说了一句让他跟我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