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还是garce教授的身份,就认识对方。
而这一年来,他也是唯一知道俞安晚身份外人。
因为俞安晚的情况一直都是在他手里处理。
只是那时候俞安晚在国外,他会亲自飞到纽约。
毕竟俞安晚信任的人就只有这么一个。
他们也是当年一直合作,配合默契。
大家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俞安晚没说话,安静的驱车前往。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俞安晚的车子就稳稳的停靠在门诊外的停车位上。
而后,她带着墨镜和帽子,低调的出现在门诊内。
医生办公室内。
俞安晚和杨芮进行了简单的交谈。
俞安晚也没隐瞒自己最近的情况。
杨芮听着,整个眉头都跟着拧了起来。
显然对于俞安晚现在做法并不是太能接受。
“garce,你自己是医生,你应该很清楚,不应该这样用药。”杨芮说的明明白白。
俞安晚自己本身就是最顶尖的医生。
就算不是权威,也对于这样的情况是了解。
遵医嘱,是每一个病人要做的事情。
而非是俞安晚现在这样,完全是乱来。
“而这些药物的情况,你更应该明白,服用过量会怎么样。”杨芮的眉头拧着。
这些道理,俞安晚都知道。
但是现在的情况,俞安晚根本没任何办法。
她不能忍受温津的靠近,正确说,温津和自己说话的回收,俞安晚没什么想法。
但是一旦温津靠近自己,俞安晚就会崩溃。
只要崩溃了,俞安晚可能会情绪失控。
可是现在俞安晚要做的就是阻止自己的情绪失控。
所以俞安晚只能靠吃药,用这样的方式来平衡自己的状态。
温津的需求越来越大,他们朝夕相处,最终,俞安晚就只能不断的加大药量。
“你的身体并不好,加上一年前的牢狱之灾,还有最初留下的那些烂摊子。”
杨芮的口气也跟着越来越严肃:“在这样下去,你是玩命。”
杨芮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看着俞安晚的表情也是一瞬不瞬。
“体内的药物会逐渐控制你的情绪和神经,让你不断的做梦,甚至是出现幻觉。”
“……”
“这种时候若是有心之人找你麻烦,那你就真的是麻烦了。”
“……”
“而这些玩意要是进入血液里,我怕你真的才会崩溃。”
……
很多东西一旦进入血液,那就是不可逆,也不可扭转的。
杨芮不认为这些道理,俞安晚会不知道。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俞安晚却始终淡定的看着杨芮。
杨芮叹了口气:“你要我做什么?”
“除了不停药这件事,体内的这些残留不能清理干净吗?”俞安晚问的很直接。
“不能,你不停的话,那么就是在循环,你认为可以清理干净吗?”杨芮反问。
俞安晚沉默了一下边,倒是没说话。
她当然知道,但是面对现在的情况,俞安晚却不能这么做。
而后,俞安晚抬头:“我这种情况,能坚持多久?”
杨芮知道俞安晚问的是什么。
问的是自己的身体情况能坚持多久。
一直到最终溃败的那一天。
杨芮叹了口气:“最多三个月左右吧,这期间你还不能生病,要生病的话,更麻烦。”
说着杨芮就好似在提醒俞安晚:“三个月是极限了,三个月后一切都会崩盘,你的药不停也要停了。”
俞安晚嗯了:“好,我知道了。”
剩下的话,俞安晚并没多说,而药物也不需要找杨芮开。
这些东西,俞安晚不可能拿不到。
倒是杨芮见俞安晚不吭声后,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你现在这身份,准备用到什么时候?”杨芮问的直接。
俞安晚笑了笑:“等我手里的事情结束。”
杨芮点点头:“那你会重新回到garce教授的身份吗?”
“会。”俞安晚不否认。
秦悦的身份不要了。
那么俞安晚就必然会回到最初的身份。
起码,俞安晚要去见自己的三个孩子,把他们带在身边。
而非是真的把三个孩子丢在陆家,不闻不问。
要是这样的话,那和温津也没太大的区别了。
杨芮就是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俞安晚并没在这里多停留,很快就和杨芮道别后,驱车离开。
但是在俞安晚离开的后不到几秒钟,一脸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驶入了诊所的范围。
在车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徐枭澈和徐枭澈的奶奶的。
徐老太太是习惯性的头疼,所以一直都是在杨芮这里看诊。
属于是神经类的头疼。
而能到杨芮这里的人,在江城其实也都是非富即贵的。
大部分都是神经类的问题,毕竟杨芮是这方面的专家。
但为什么,俞安晚会出现在这里?
在徐枭澈看来,俞安晚的身体情况很好,这么年轻也不可能出现这方面的老年疾病。
是来看人的吗?
可是杨芮这里毕竟就只是门诊。
真的要做手术,也不应该是在这个地方。
徐枭澈默了默,面不改色的把老太太送下车。
然后徐枭澈就带着老太太直接去了杨芮的办公室。
只是徐枭澈聪明的没问杨芮任何事情,他对杨芮也是了解。
你不可能从杨芮这里得到档案。
想了想,徐枭澈在老太太看病的时候很自然的朝着门口走去。
他给温津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是美国的凌晨。
温津接到徐枭澈的电话,第一个反应是俞安晚出了什么差池。
“她出问题了?”温津说的直接。
徐枭澈被温津说的一愣:“你说的是哪个她?”
俞安晚和温津的事情,徐枭澈是很清楚。
所以徐枭澈也问的明白。
温津默了默,没说话。
徐枭澈就已经了然了:“正好,我要和你说的,也就是秦小姐的事情。”
温津嗯了声,示意徐枭澈说下去,态度淡定的不像话。
“我在杨医生的诊所这里看见她了,这里是神经类的诊所,她年纪轻轻来这里做什么?”徐枭澈问的直接。
“什么时候的事情?”温津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