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漂亮的小师弟抱在怀里, 操控法力洗干净新做的木桶,又用水系和火系的能力,弄出干净的水, 加热到最好的温度。
“木桶的新做的, 很干净……方才又好好洗了一次……”
白夏可嫌弃他洗过的桶了,所以特意和他解释一番,免得他不愿意在他这儿洗。
白夏漂亮的眼睛瞧见里头洗浴的屏障内已经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水,他心想, 果然选了顾寒是没有错的, 才签了主仆契约, 已经如此周到了。
走近一瞧,那热水上已经洒了许多花瓣。
新鲜的花瓣, 也知道怎么来的, 倒是听说木灵根的修士的确能控制植物, 能种好灵谷, 可能也会种花开花。
可这也太快了吧?
才是能动不久,如今已经把花瓣洒上去了。
但只要能舒舒服服,白夏也不深究。
那木桶比白夏要的那个大了两倍有余, 完全可以容下两个成年男子。
顾寒将白夏小心翼翼的抱了进去,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又听白夏“嘶”地一声, 已经吃疼了。
顾寒连忙把人抱了回来, “我、要不我一同进去, 伺候你洗澡……”
顾寒是筑基期的修士, 凡人一般的污秽早就没有了, 倒也是干干净净。
由于白夏是第一次炼那密法, 将自己弄得很是疼痛, 也很想让人伺候,便是准许了他。
抱着人进了浴桶,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是哪里弄疼了。
如此精心保护,只是热水没过的时候让白夏微微颤了颤。
连忙是更紧的缩在顾寒的怀里。
“我帮你、帮你好好洗……”
漂亮的小师弟自小享受下人的照料,虽说洗澡都是自己的,娘亲说这种事不要假别人之手,怕别人有坏心思。
但是顾寒已经和他签了主仆契约,连性命都被掌握在他手中,再也没有什么顾虑。
顾寒也伺候得非常好。
轻轻的帮他擦拭清洗,手上的洗浴棉搓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香香的植物泡沫,将他身上一寸一寸涂抹洗净。
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白夏被搂着,放在他怀里一个非常舒服的位置。
顾寒的胸胸膛宽阔,抱着人的时候非常舒服,白夏几乎昏昏欲睡了。
顾寒浑身像火烧一般,即使是水中,温度都没有降下来,他垂眸看着白夏,喉结几乎在反复滚动。
渴得不行的样子。
漂亮的小师弟对他很放心。
因为签了主仆契约。
白日里就有所预谋,喂了他有毒的丹药,控制他行动,晚上来和他做不知羞耻的事。
如今。
还要他洗澡。
现在在他怀里软乎乎的睡着了般。
气息香甜。
无比可爱。
如果不是怕吓到他,顾寒几乎要搂着他疯狂亲吻。
明明做了这么恶劣的事,都让他、让他失了元阳,让他失去了童子之身。
还这么嚣张……
瞧着,要是他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小师弟肯定会立马被吓哭。
明明是小师弟先这样的……
他反过来却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怕把人吓坏。
漂漂亮亮的样子,才练气一层,就敢来招惹已经筑基的师兄。
深夜里,做这么危险的事。
以为一次就够了。
顾寒搂着他吻了吻头顶柔软的头发,相互贴着的皮肤让他整个身体都酥了。
也许,这就是白夏要的结果。
自己变成了龙阳之好者。
要拉他下水。
不仅勾引,还强迫。
柔柔弱弱的样子,还蛮有手段的。
如今,还要他帮他洗澡。
方才两人虽然做了那种不知羞耻之事。
只是那般不知羞耻的触碰,连拥抱和亲吻都没有。
如今洗澡了,才有机会贴得这么近。
白夏也是没有学好,都把自己弄疼了,一下喊一会儿疼的,看起来伤得不轻。
“你……有没有疼,我有木灵根,稍微有些治愈能力。”
白夏迷迷糊糊听见,顺口答道,“有些疼……你帮我治一下。”
本以为治便是治,没想到又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法子,也对,就算是治伤,也得接近伤口的。仿佛又修了一次《密宗修炼速成法》一般。
只是没有白夏自己那般的疼。
奇怪的治愈方式让白夏又难受又舒服,被笨笨的师兄搂在怀里,他像水蛇一般扭来扭去,最后终于是把伤治好了,澡也洗好了。
顾寒帮他擦干水汽,换上干净的衣衫,然后搂着人在床上睡。
白夏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猛然惊醒一般爬了起来。
秘密之处虽已治了伤,也不再疼,但是还是有些隐秘的难忍。
他像做了噩梦般爬起来,把旁边的顾寒都惊到了。
连忙起来问他,“怎么了?可是做了什么噩梦吓到了?”
顾寒根本没有睡着,他平日里多是冥想,不用睡太多,更何况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他怎么睡得着?
白夏一点动静他都是知道。
白夏并不回应他,而是自顾自的开始穿鞋了。
顾寒也连忙下了床,见白夏竟然是要走了,连忙拦住他,“这么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白夏像个无情的采花贼一般,方才还贴在一块,懒洋洋 的抱着睡觉,如今语气已经是冷冰冰的。
“不该问的事别问,少不了你好处的。”
他说着,便从芥子空间里拿出几块上品灵石,和几件宝物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还是回了头的,是见顾寒追出来了,才威胁说:“别跟着我,好处都给了你了,你如今还是我仆人,若是不听话,你知道下场的。”
顾寒不到一息便能抓住他,但是白夏这么一说,他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的,脚步顿住,不得动弹。
他的心微微抽了抽,张口想喊白夏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眼睁睁看着白夏从他的房间出去,往外面走了。
为什么?
顾寒瞧着桌子上摆放的上品灵石和宝物。
这算什么?
因为和他亲近了,给他的报酬吗?
只是一时兴起,只是中意他的身体,还是只是玩玩而已?
不管如何,这么大晚上的,白夏才练气一层,有危险怎么办?
白夏不准他跟着就不跟了吗?
只要不被他发现就算不跟了。
练气一层的漂亮小师弟,能发现吗?
顾寒偷偷尾随。
见他鬼鬼祟祟到了山林里,找了一个小山洞进去了。
顾寒以为那山洞里有什么。
便伸出藤蔓的枝条,往里面一瞧。
只见白夏在山洞里面洒了一层驱虫的药,而后从芥子空间了取出一张舒服的床,盖上被子竟然呼呼大睡了。
好好的宿舍不睡,睡山洞做什么?
顾寒实在无法理解他是如何想的。
就如同他突如其来的亲近,不合时宜的下药,又令人不可思议的与他做了不知羞耻的事。
硬邦邦的语气,不太好的态度,似拿钱□□宵一般的出手阔绰给他好处。
仿佛他占了大便宜,如今是给他补偿。
这件事任何一个人来评判,都是顾寒占了便宜。
小师弟既漂亮又可爱,还是名门世家的小公子,出身高贵,众星捧月一般长大。
委身与他,若是被人知道了,多少人要打死他。
根本不需要签订什么主仆契约,若是、若是下次还找他,他也是愿意的。
他不知羞耻的书上还有好几种办法,瞧着,他来出力是容易多了。
也不会让白夏那么疼。
没错。
小师弟的计谋得逞了。
他成功染上了龙阳之好,根本走不出去。
下回还得要和小师弟这样亲密,怎么可能走出去?
若是小师弟是真心和他好,那他也……
也会一样的。
顾寒一般来说,藤蔓上附着视线不能坚持很久,如今不知道是不是特别想知道白夏在做什么,竟然一路从他进了洞穴到他起床为止,都在使用视线。
日上三竿白夏才是起床,起床了打了个哈欠,呆呆愣愣的坐了一会儿,好像在床上回忆什么事。
慢慢地、慢慢地,脸越来越红。
好像在害羞。
是不是在想他们昨天的事?
天。
光是这样怀疑他在想,顾寒的脸又红透了,他像个偷窥狂一般的窥探白夏在做什么。
只见白夏竟然又开始了打坐。
……
昨天晚上竟然顺利得不行。
白夏实在累极了,从顾寒那边出来之后,忍不住就睡着了。
起床以后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修为真的涨了!
这还是浅尝一下而已,若是往后熟练起来了,更加不得了。
如今他虽然没有到练气二层,但是修为确确实实是涨了,还涨了不少。
不仅如此,他那如荒芜沙漠、滚烫岩石一般的筋脉,竟然在纯净的灵力的润养下焕发了生机。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白夏终于看到了希望。
更何况他与顾寒签订好了主仆契约,就顾寒那老实巴交的模样,根本不会反抗他。
他那么乖。
昨天晚上还半天洗澡呢。
伺候得他好好的。
白夏决定以后对他好点。
他在山洞里巩固了一下修为,差不多到了傍晚才换了身衣服。
换的是他之前穿过的衣服。
比起昨夜的衣服要华贵得多。
戴上他的面具,收起山洞里的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就如同从表舅那边回来一般,白夏特意绕了远路,从断崖的那条路归来,就显得是自己被送了回来一般。
回来的时候分外张扬。
笑道大喊了一声,“师兄,我回来了,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与以往他要去敲门不同。
这一次的顾寒几乎飞奔过来了。
顾寒生了一张冷冰冰的脸,不说话的时候很是冷淡,一般都是白夏嘻嘻哈哈的笑,顾寒应那么一两句。
这一回,顾寒格外的上心。
瞬息间到了白夏面前,白夏还没进宿舍门,他就堵在了门口。
“你去哪里了……”
声音是轻轻的,有些嗔怨的语气。
明明知道他在哪里。
宁愿在山洞里睡觉,也不和他睡,还自顾自的修炼起来了。
现在才回来。
白夏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但也是如自己预先想好的说,他哈哈笑道:“亲戚非要拉着我说话,到了下午表舅才让我走的,现在才送我过来,师兄,你是不是想吃我带的点心,别急,我给你带了。”
顾寒怔怔的看着他。
白夏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他们俩不是在一起吗?怎么还胡乱说谎自己在表舅家里?
顾寒又死死盯着他那满脸心虚的面具。
难道白夏把面具摘掉,以为他就不知道是他了?
如此,是不是在装作了别人?
一个无名的小采花贼,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找他做些不知羞耻的事。
事后还给他灵石和宝物。
甚至签订了主仆契约,表示往后还要来。
然后为了面子,白日里戴着面具,装做那个人不是他!?
好、好蠢……
好可爱啊啊啊!
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那么香。
身形、说话的语气,那小梨涡,漂亮的手以及香甜的呼吸。
甚至是细微毫厘的毛发。
一切一切都没有伪装。
竟以为脱个面具,他就不认识了。
如今,还在装模作样的撒谎。
甚至昨天晚上,他慌忙起身,做出一副渣渣风流纨绔的模样,给了灵石就走。
原来就是为了伪装?
伪装自己不是白小少爷?
伪装自己不是白夏小师弟?
如自己还苦兮兮的在山洞里住了一晚上。
就是为了骗他?
拙劣的谎言骗得他心痒痒的。
他被漂亮的小师弟可爱到心都化了。
说不定现在、那隐秘之处,还是不舒服。
却要装作和他没关系了,指不定哪个夜晚又来找他。
好可爱。
如果他拆穿了,小师弟会不会当场哭出来?
为了小师弟的面子,顾寒决定被他骗了。
他斟酌一二,轻轻的说:“很是想念小师弟的糕点,以为你不回来了,我等了许久。”
白夏笑了起来,连面具也是在小得意的笑,“我就知道,特意给你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