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这话说的自信无比,在这小小的天江,还真没有什么人能让他为难。
对于周正豪几人来说,既然救了夏冰语,愿意跟着自己去闯荡的,可以跟着自己去魔海发展。
只想留在天江吃老本的,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人各有志,不过用完了那一次机会之后,双方之间的恩情,也就彻底断了。
一边是舍弃这里的资产,去大城市跟着宋梵闯荡,另一边是窝在这小小的天江,一辈子当富家翁,该怎么选完全不需要思考。
周正豪站起身,单膝跪在了地上,一脸郑重道:“我周正豪愿为宋先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孙志康见状,也赶忙跪了下来:“宋先生的恩情我没齿难忘,既然您要去魔海发展,我孙志康必定做您的马前卒,为您扫清一切障碍。”
齐天也跪了下来,面露憧憬的道:“我齐天是个混蛋,曾经和宋先生您发生了矛盾,还好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今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只要您一句话,我就为您上刀山下油锅!”
看到三人这样,宋梵轻笑一声,扶着他们起来,并对他们道:“既然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你们没事就可以动身去魔海了,我过段时间就会过去,你们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话,打我电话。”
宋梵说完这话就离开了,见他已经远去,三人都是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
既然宋梵愿意让他们跟到魔海去发展,肯定会动用自己的势力,到时候飞黄腾达,还不是注定之事?
....
接下来的几天,宋梵与夏冰语也不急着回沈家,而是带着萱萱在天江市的各地游玩,算是弥补这几天来没有陪她的遗憾。
一连疯玩了七天之后,三人才收拾着准备前往魔海。
至于柳曼青,她父亲柳彦明,前段时间已经听从宋梵的意思,前往魔海,所以她也有过去的打算。
但夏冰语这一次,是回自己家族,她自然不好跟着,所以只能自己以后单独过去。
而在夏冰语做出决定的第二天早上,齐东福便驱车来到了夏冰语家门口。
没多久,夏冰语和宋梵就从楼上下来。
看到夏冰语,齐东福连忙上前打了个招呼。
而后,他见宋梵似乎也要跟着自己一起前往魔海的时候,脸色顿时有些变了。
齐东福看着宋梵,饶有深意的道:“宋先生,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见齐东福这个样子,宋梵多了几分疑惑。
随后,两人走到一旁,宋梵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了?”
齐东福看着宋梵,低声道:“小姐是沈家的大小姐,你也要跟着她一起去魔海吗?”
宋梵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当然,那是我的妻子,我肯定要陪她过去。”
齐东福意有所指的道:“魔海可是真正的国际化大城市,沈家更是其中的大家族,不仅如此,魔海风云汇聚,水很深,你的身份,可能根本不会被沈家承认。”
见宋梵没有说话,齐东福接着说道:“你还是离开的好,别耽误你女人的前途,他在沈家会得到更好的发展空间,你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齐东福这话听着有些伤人,可宋梵却并未因此产生任何的情绪。
他平淡的笑了一声道:“沈家或许可能十分强大,可在我眼里个根本算不上什么,无论是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没法阻止我和夏冰语在一起。谁敢阻拦,就要付出代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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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