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佳儿舒了一口气。
“妈,我想去看看覃觅,毕竟.....”
“不行!”
宋佳儿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宋妈妈的强烈反对。
“佳儿,妈妈跟你说过的,大师说了,你最近不能出门,之前是因为你爸爸说你与覃觅那孩子终究是朋友一场,这才让你偷偷出去送点药给她,就这么纵容着你,才闯了祸!”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能出门!”
宋妈妈虽然是个工作狂,但也是个迷信狂,宋佳儿出生后,她就找了高人给自己的女儿算了命,得知宋佳儿二十四那年会有一个命劫。
从那之后,宋妈妈就更加努力的工作了,生怕女儿大劫来临时没钱请个高人来保她一命。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时间管女儿的她,反而让女儿愈发的任性和叛逆。
甚至在外结交了不少的狐朋狗友。
等她发现女儿泥足深陷时,已为时已晚。
这个女儿,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甚至,反抗着她的教育与训斥。
“妈!你一直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长辈姿态,不准这样不准那样的,你有问过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你给我的我根本不想要!
你拼死拼活的挣钱,为什么就要说是为了我!小时候的我,根本不需要钱,我需要的是你!”
宋佳儿双眼斟满了泪水,她的妈妈总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为了她,却忘了问,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每次一见面都是钱!钱!钱!
拼死拼活的挣钱!没日没夜的挣钱!
从小到大围绕在她耳边的都是“钱”这个字眼。
她烦透了。
为什么别人都是爸爸妈妈陪着玩,而她就只能独自待在儿童房玩玩具,到了饭点,没有父母,只有保姆做好的饭菜,她独自吃完,独自安排好自己的一切。
曾经她以为成绩好就能得到父母的爱,可最终在她们的眼里,却是本就应该的,什么是本就应该的?
她只是想有人能陪着她。
有人能理解她。
最后她发现,叛逆、不听话的时候父母才会腾出时间来教育她、训斥她。
那就这样吧。
宋妈妈看着满脸泪水的女儿,叹了一口气。
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女儿才能明白她的苦心,她放低了些声音。
“妈妈只是不想你出事,佳儿,你知道吗?
你的命坎就要到了,妈妈已经联系好了一个大师了,你这些日子能不能乖一点?”
宋佳儿紧紧的抿着唇,她叛逆的这些日子,每天都是被这个人使唤来被那个人使唤去,她也忍了下来,只因为不想回家面对妈妈。
在外面的日子,即使再难过,也好过回家面对至亲之人的那种失望和不赞同的眼神。
人们,总是把任性对准挚爱。
看着妈妈哀求的眼神,宋佳儿最终还是听从了父母的意见,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选择不同,命运的走向也就不同。
——————
第二天清晨。
出租屋内,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的木木,呆呆的坐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里捏着一个戒指。
这是蛇影妖消失前交给她的,她知道,新的一轮杀戮又要开始了。
电话铃声响起。
她侧头看了一眼手机。
是覃觅的妈妈,她的表婶。
木木的眼神闪了闪,拿过手机,接通了这通电话。
“喂?元婶?”
“嗯,你们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们吧。”
“好的,你等我一下。”
挂断电话,木木看着手机有些出神。
她之所以选上覃觅作为祭祀者,不是没有小心思的,15岁之前的覃觅,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每次回家,她妈妈都会以覃觅又怎么怎么勤快,又帮妈妈做了什么什么,又考了多少分,来鞭策她。
那时候的她实在是烦透了覃觅,可每次亲戚聚会,却又不得不笑脸相对。
而最让她恼火的一件事,就是覃觅发现了她和付云诺约会,并且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了出来,让她在众多亲戚面前狠狠的挨了妈妈的一巴掌。
那时候的覃觅,多么的意气风发啊!
呵。
可惜后来却任性又叛逆。
前些日子覃觅找上了自己这个和她一样叛逆的小亲戚,她找木木借钱,木木告诉她所有的钱都用来给付云诺治病了,没有钱,但是,她有个神奇的戒指,自己就是靠着这个才挣了这么多钱,后来,木木就把这个象征着死亡的戒指送给了她。
木木抬起头,看了一眼卧室的门,起身去了洗漱间梳洗打扮。
此时的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与魔鬼交易的人终将成为魔鬼。
接到表婶之后,木木直接带着她去了市一医院,办完手续,接走了覃觅的身体。
在车上,木木看着这个眼眶通红,言辞充满悔恨的表婶。
“木木啊,真是麻烦你了,你真是个好孩子,小觅虽然小的时候比你学习好,比你勤快,可是她性格太骄傲了,又犟的不行。
唉,这孩子就是太固执了,你说她当初直接去我安排的学校读书怎么就不好了?非要死犟,还为此跟家里赌气辍学了,要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落得这个下场!”
木木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絮絮叨叨一直念叨的那个憔悴到不行的女人,就是小时候用自己的女儿来嘲笑自己的表婶啊~
不知道,接下来知道女儿死亡真相的你,选择的又会是什么呢?
面包车开了很久,才载着这两人开回了老家。
那里已经在布置灵堂了。
在那里,木木也见到了几年没见的父母。
她们手里还抱着一个四岁多的奶娃娃。
她有弟弟这点木木也是知道的,当年离家出走之后,她的好妈妈就扬言她已经怀孕了,既然她不要,将来家里的一切都要留给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木木看了一眼她的那个弟弟,小小的一个人儿,确实很讨喜,至少,比她要讨喜多了。
她看着跟自己说话时总是皱着眉,不耐烦的母亲,此刻正蹲在小家伙面前,满脸笑意的擦拭着他嘴边的糖渍。
弟弟啊。
希望未来,你们一家人能过的开开心心的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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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送覃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