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放喉结上下翻滚。
强行把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
白鹿根本就不清楚霍老师拿出了多大的自制力,她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上下翻滚的喉结,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指,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喉结。
“哇!啊啊啊啊嗷呜!就是这里!想啃!”
说干咱就干呀。
白鹿低头,一口就咬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喉结上。
“唔。”
霍衍放闷哼一声,琥珀色的眸子,晦明晦暗,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把自己平常想干但没胆子干的事儿,在梦里全部都干了。
不但用虎牙咬了他的喉结,还啃了他脖子,正准备吸血的时候,被他用大掌摁住了天灵盖,强行给推开了。
白鹿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的脖子,撒娇:“拜托拜托,我只吸一点点,不会让你失血过多的。放心!我有分寸!”
霍衍放:“……白鹿!!!”
她有个屁的分寸!
差点就走火儿了她根本就不清楚!
被吼了。
她缩了缩脖子,两个爪子在他胸口摩挲:“不生气不生气,你们当仙子总喜欢生气,动不动就生气,我很难哄你嘛。”
她的手!还在乱摸!
霍衍放忍无可忍的握住她的手腕:“不要闹了。”
再闹,他真的没有自信可以靠自制力压下去。
然后,失去支撑的她,结结实实的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白鹿回头看了一眼:“硬邦邦的,什么玩意儿?硌到我了。”
说着,她还想要伸手去摸。
霍衍放牙根都快咬碎了:“白小鹿!”
白鹿委屈死了:“你今天怎么总吼我啊!”
霍衍放憋着气,飞快的把她从自己身上抱到了一边:“如果你酒醒之后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你就不会委屈我吼你了。”
白鹿朝他龇牙:“我这么记仇,要是我睡醒之后,还记得你在梦里吼我,我一定三天不理你!”
霍衍放不是不搭理她,是怕自己克制不住。
黑着一张俊脸,弯腰去帮她捡地上的拖鞋。
“你别理我,你就别理我!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理我!”白鹿都快气炸了,伸出小短腿去踹他。
没踹到,腿太短。
霍衍放握住她的脚腕,把拖鞋给她穿上,语气硬邦邦的:“回卧室睡觉。”
白鹿就跟那熊孩子似得,把刚穿上的拖鞋踢飞了:“不睡!就不睡!”
她还生气了。
小脸一偏,双手抱臂,拒绝和他交流。
霍衍放自认为不是一个好脾气的性格。
不止是唐行和许易,白畅南和殷柏都经常说他,是看起来脾气不好,接触一段时间,发现他脾气是真的不好,比看起来的还好差。
他很少发脾气,是因为很难能遇到令他生气的人和事。
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其他人,在他的眼中,就是其他人。
别说跟其他人生气了,他连其他人都看一眼都觉得累。
能让他生气的事儿,就更少了。
因为不在乎。
霍衍放觉得,他这辈子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给了这只天天气死他不偿命的鹿。
见他没搭理自己,白鹿偷偷摸摸去看他。
发现他又弯着腰,去把自己踹飞的拖鞋捡了回来,她嘿嘿的笑出声,这次没有再当熊孩子了,不但乖乖的把两条小短腿伸出去,在他帮自己穿上了拖鞋之后,还乖乖的道了谢。
“谢谢,阿随,你真好呀!我更舍不得跟你生气啦。”
霍衍放又气又笑:“不是说三天不准备理我吗。”
她伸出两只手:“背我!”
霍衍放转过身,把脊背露给她。
她一下子扑了上去。
哇,别看阿随瘦瘦哒,是很纤细的身材,其实他的背,很宽,很结实,很有安全感呀!
是男孩子的背呀!
白鹿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两只小jiojio还雀跃的一晃一晃。
然后拖鞋,又一次被主人踢飞了出去。
她笑嘻嘻的在他耳边说:“虽然你吼我了,我很生气,但你对我很好啊,我舍不得跟你生气。最多一个钟头,这就是我的极限啦。你知道哒,我舍不得不理你。”
她不但像个小太阳,浑身热乎乎的,就连喷出的鼻息,都是热热的,带着灼伤皮肤的温度。
霍衍放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在发烫,他发自内心的深深的叹了口气:“白鹿,你真的会折磨人。”
她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对呀对呀,我就是磨人的小妖精。”
然后又唱起来了:“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是最快落的小妖精~~吼吼!”
霍衍放好笑的连连摇摇头。
他不是把这辈子的好脾气都拿来给她了。
他是用这辈子的好运气,来遇到她。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每天都能逗他开心,让他笑出来。
把她送回卧室,霍衍放没让她直接睡觉,而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刷牙,洗脸。”
霍老师,真的很严厉了。
白鹿晃晃悠悠的接过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巴里认认真真的刷牙。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嗷嗷呜呜嗯嗯嗯的叫唤了起来。
霍衍放:“吐了,漱口,再说话。”
漱了口白鹿急急忙忙的回头看着他说:“是你赢啦!一整天你都可以随便奴役我!”
霍衍放:“是你赢了。”
白鹿:“不对,就是你赢了。三局两胜,台球,唱歌,都是你赢啦。”
霍衍放挽起袖子,开始给她洗脸,随口说道:“我爱你,所以注定是我输。”
白鹿乖乖的把脖子伸出去,还提醒他:“别忘了用洗面奶。我可是女艺人,靠这张脸吃饭的。可不能因为出油憋出痘痘。”
霍衍放又一次笑出声了。
她还真是把女艺人的身份,刻进了dna里。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自己女艺人的身份。
明明醉的站都站不稳了。
洗了脸,霍衍放把她抱上床,她急急忙忙的说:“还没吐护肤品,不能睡觉呀!”
把她放在床上之后,他就弯腰从她的行李箱里拿了护肤品。
白鹿:“那个是补救的精华,今天不用。对对对,要这三个就行了。”
她依次指了指:“水,乳,面霜。要按顺序涂哦。”
说完,闭上了眼睛,又伸着脖子,把脸蛋露给他。
霍衍放似是叹气的拧开了她的护肤水瓶盖。
他说什么来着。
是不是他输得一塌糊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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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梦里想干的事,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