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元宵在旁边看得胆颤心惊,看到小姐要寻短见,肉嘟嘟的壮实身板使劲地挣脱侍卫的钳制,“噔噔噔”地冲上来。
顾长欢顶着一张眼泪横飞的丑脸,眼看着元宵的身板要替她挡住木柱子,狐狸眼冲着元宵猛地使眼色。
元宵乍得看到小姐的眼神,心底不由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心领神会。
两条壮实的小腿不知怎么的,互相绊住了。
紧跟着,在众人的瞩目之下,原本快要冲到木柱位置,保护王妃的忠心丫鬟,“吧唧”一下,就跌倒了。
“小姐,不要啊——”
元宵仰起圆乎乎的脸,任由肉呼呼的身板瘫在地上,这时伸出粗短的手臂,激动地嚎了一嗓子。
“元宵,我们来世再做主仆!”
顾长欢脚下的奔跑动作不停,扭头跟元宵诀别。
随即,她愤然地撞向了木柱!
狗男人,有本事站着别动,老娘就服你!
“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顾长欢狐狸眼眨巴了两下,伸手摸了摸并不怎么疼的额头,下意识地抬眸。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起伏不定的胸膛。
对上夜无极意味不明的深邃注视目光,顾长欢连忙把头低下,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上扬。
这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对古今中外的男人,都管用,嘿嘿!
顾长欢保持脑门子抵住夜无极健硕胸膛的动作,憋笑使得身板都一颤一颤起来。
夜无极灼灼着目光,看着贴在他胸膛上,伤心啜泣的女子,眸底闪过一抹烦躁。
“本王还没死,哭什么哭。”
闷沉沉的磁性话音,不偏不倚地落入耳中。
闻言,顾长欢憋笑得更厉害了,身体也抖得更严重了,狗男人,你眼瞎啊,老娘这是哭吗?
女子的这副模样,一丝不差地落入夜无极的眸中,他冷峻的淡漠面庞上,远山般的浓眉微微拧了起来。
“要如何才能平复心情?”
看在父皇和顾太尉的面子上,本王暂且纵她一回,下不为例。
“王爷,你是要跟妾身认错吗?”
顾长欢踩着小碎步“嗖”地往后撤了一步,跟夜无极拉开距离,脆生生地扬声。
这话一出,整个静谧的园子里,空气几乎凝滞。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向顾长欢。
自古夫子天出头,女子出嫁从夫,王妃让王爷在大庭广众下认错,是疯了不成?
“王爷,你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妾身的宝贝甜蜜饯,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
顾长欢杏眸眨巴了两下,当着众人的面,踮起脚尖,凑近夜无极的耳畔,吐气如兰。
呕——这骚话,实在是太恶心了!
夜无极谪仙俊颜上的淡漠神色,隐隐透着一丝龟裂,从牙缝里冷冷挤出一句话。
“顾长欢,别以为有父皇给你撑腰,本王就会无限度容忍你。”
本王就不该给她脸,得寸进尺!
“王爷,妾身人微言轻,如今不堪折辱,就只能去撞柱子……”
顾长欢这时候故意拔高音量,将二人的悄悄话,升级成广而告之。
大放厥词的同时,她已经假装出一副又要去撞柱子的模样。
丫的,当她的房门那么好踹的?
盖头那么好掀的?
元宵这时候接收到小姐丢过来的眼色,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噔噔噔”地跑上前。
她佯装很用力地拉住小姐,瓮声翁气道:“王爷,你快说话呀,不然你就要打光棍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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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爷,你要打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