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一看,“哎呀”这是真生气了?
邬天朔平时都是嘻嘻哈哈的,最多就是跟自己撒个娇。可从来不会故意摔打东西。
这碗重重的一放,汤水都洒出来不少,这小脾气是见长了。
“不吃。”乔夕月也鼓起腮帮子,抱着貂鼠一转身朝着墙壁,说:“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没理,可我也不能下手欺负自己媳妇。”邬天朔更委屈了,声音都有点颤,说:“可你呢,居然这样对我。我就是年轻气盛了点,一时间没忍住。你、你不是也挺欢喜的嘛。这事俩人都舒坦,你怎么能只怪我不好。”
“舒坦是舒坦,可我让你没有节制了吗?”乔夕月也生气,就使劲儿瞪着墙壁,说:“我是医者,我知道怎么爱护和保养你的身体。这事不能天天做,也不能一天做好几次吧。一晚上不闲着,你倒是仗着年轻,要是老了呢?有你受的。”
“老?”邬天朔终于憋不住笑了,笑的前仰后合。
他走过去抱住乔夕月说:“原来我媳妇是想要让我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啊。”
说着,硬是板正了乔夕月的脸。在她脸上、鼻子上、嘴巴上胡乱的亲了好几口。
继续道:“媳妇放心,你男人身强体键,龙精虎猛。不仅能活到九十九
,还能老当益壮和你恩爱到九十九。”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乔夕月听着都脸红,使劲儿回手给了邬天朔一手肘。
正好拐在他肋骨上,撞的他弯着腰“嘶嘶”的叫疼。
乔夕月气鼓鼓的道:“这事咱们今天得定下个死规矩,谁也不准违背。”
“什么规定?”邬天朔心里发毛,连忙说:“媳妇,你总不能狠心让我把这个给戒了吧?谁家小两口不是恩恩爱爱的,盼着晚上一起进被窝。你倒好,恨不得把我阉了当公公。”
“去你的。”乔夕月翻个白眼瞪他,说:“你遵守,我就给你好处,保证你开开心心的。”
“那说来听听。”邬天朔哄着道:“怎么个能开心的好处?是不是用……什么花样?”
“……”乔夕月贴在邬天朔的耳朵边,红着脸说了几句话。
邬天朔:“……”完了,又流鼻血。
这是我能听的吗?这听听就要了我的命,要是媳妇真给我……口……
“记着,最多两天一次,每次也不能超过两回。”乔夕月又用手肘拐了邬天朔一下,让他注意听讲。
邬天朔顿时苦瓜脸,急着为自己争取福利:“怎么也得三回,要不我都不尽兴。”
“
那就只一次。反正都是要憋着,索性憋到底。”
“好,就两次。”邬天朔赶紧同意了。
他不敢强着来,怕媳妇生气。只能自己忍着点。
唉,男人啊,就好惨。
“你要是不听,我就给你准备点去火的药。”乔夕月的眼睛往下边瞄着,眼神里刀光剑影的说:“你吃了保证就不想了。”
邬天朔顿时觉得冷风嗖嗖,下边发凉,忍不住就把腿夹起来,使劲儿的摇头:“不,我不吃药。我能忍得住。”
真是知道媳妇的厉害了。
都能狠心给他大早上用一篓子生蚝补的鼻血直流,就能用点草药给他治到不、举。
万一媳妇用大招,闻闻草药的味道都能给他阉了,那他可太惨了。
“拉勾,不许变。”乔夕月伸出细白如葱尖的小手指头,愣是拉着邬天朔打勾勾。
好吧,媳妇说啥就是啥。
恩爱这种事不仅要两情相悦,还得都在浓情的时候才好。
总不能依着一个人的性子来,另一个总是被动的承受吧。
邬天朔疼媳妇是真的心疼,方方面面都以媳妇的话为准,把媳妇的感觉摆在前面。
这种事……也得媳妇能干承受的住,还要
快活开心才行啊。
“别胡思乱想了。”乔夕月很会来事的在邬天朔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不是还要去找那个贪官嘛。吃了饭就该走了。”
对自己男人也不能总是来硬的欺负,还得来点软的哄着呀。
何况邬天朔什么事情都依着自己,乔夕月也知道这么好的男人可没处找去。
他应了自己一件事,乔夕月愿意答应他十件来弥补。
转移开话题,两人又高高兴兴地一起吃饭,然后准备出门了。
骑上小毛驴,几十里路很快就到了。
那庄子都不用刻意去找,就见一片鲜艳的枫树林里,高墙碧瓦的一大片宅子。
前门楼又高大、又阔绰,红漆的大门上一颗颗铜钉闪亮。
不管这是衙门还是府邸,都显然已经超过了它应有的规模和标准。
乍一看,还以为这里住的是王侯将相,或是一方霸主。
就是不知道那位城主大人有多么高的本事和能耐,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哦,对了,人家不仅活人住的好,就连祖坟都要修的阔绰壕气。
不是还要用九百九十九块白玉原石砌棺床嘛?
就算是国君的陵墓,也不过就是如此待遇吧。
邬天朔的出身已经是极高的,天师唯一传人啊,国亲贵戚。更是见过了不少的大场面。
可是看见这种气派也是一怔,心中暗自道:这宅子比我们邬家大宅还要气派呢。也不知这位城主是个什么人物,或是贪成了什么样?
要是把这栋城主府和上一个城主关岳辰的府邸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来关岳辰虽然狠毒,可是终究不贪财。
邬天朔摇头叹气,扶着乔夕月的腰,说:“走吧,咱们进去会会这位城主大佬。”
两人刚走到正门口,还没上台阶就被一队士兵给拦住了。
为首的队长上下打量乔夕月和邬天朔。
冷着脸道:“告状的走侧门,有师爷在那边登记;缴税的也在那边。零七八碎的小事就到后门去找李三管事,前门是你们胡乱就能闯的吗?”
哎呀,这城主派头真够大的!
百姓来了不能进门,只能去侧门和后门登记。
就连官老爷的面都见不着,就更不用想他能为民做主了。
那要这位官老爷有何用?
“我们是外地来的。”乔夕月暗自捏了邬天朔一把,她上前道:“我们就想见见城主大老爷,有件珍藏的礼物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