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整整两天时间里,哈利都拒绝再和瓦莱里娅说上一句话。每当她想要靠近哈利和他说上点什么时,哈利总是脸色一变,接着掉头直接跑掉。
“别在意那些,瓦莱里娅。”坐在壁炉旁边的罗恩一边吃着托马斯从麻瓜超市带来的薯片,一边拍着瓦莱里娅的肩膀安慰着她。掉落的薯片渣被他喷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连和我都不大愿意说话了,我想他只是有点不太习惯……这两天晚上他几乎天天做噩梦,好几次都想再去厄里斯魔镜那里瞧瞧呢。但每次都因为想起了你那天的呕吐……咳,我是说,想起了一些事情而放弃了。”
恋恋不舍的用手指沾了沾最后一点薯片渣放进嘴里。罗恩不动声色的在瓦莱里娅盖着的毯子上擦了擦手。
“知道吗,你做了件好事。那面镜子一准有点问题,哈利不愿意再去看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愿事情是你说的那样。”瓦莱里娅忧虑的写着自己的变形课作业,并且在罗恩试图伸过头来偷看时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耳朵。
“……虽然我是很感谢你开导我啦罗恩。”她拉长了语调,冲着罗恩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你下次要是再敢像刚才那样用我的毯子擦手,我就徒手把你的头给拧下来——就算这是公用的毯子也不行!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罗恩做作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快要昏倒的动作。瓦莱里娅哈哈大笑,耀武扬威的冲他挥了挥拳头。
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从楼梯处悄无声息,快速往洞口窜的影子。瓦莱里娅敏感的回头一看,立马叫住了那个明显不想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家伙。
“哈利!!”
她又故意用上了那种口音极重的英语,这代表她的心情已经非常不愉快了——不论发生了什么,她今天必须和哈利谈一谈了。
哈利不得不在一盏落地灯前停了下来,罗恩有点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他一方面为自己被瓦莱里娅放过一马而庆幸,另一方面又为这两天一直躲着他们的哈利终于被抓到而感到淡淡的幸灾乐祸。
“祝你好运了兄弟。”他无声无息的冲哈利张了张嘴。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看见,赶紧一溜烟的跑回了宿舍里。留下有点心虚又有点警惕的哈利独自一人面对瓦莱里娅。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你要是那么介意的话。”瓦莱里娅观察着哈利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开口了。“你干脆也在我手上吐一回怎样?我绝不会有怨言的。”
“……什么?”但哈利只是困惑的看着她,直到瓦莱里娅的视线下意识的转移到了他的手上时才反应过来。
“噢!你说那件事啊。没事的,我并不在意,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
“那你这几天到底为什么躲着我们?”瓦莱里娅这回是真的搞糊涂了,她有时真的很难猜出哈利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别告诉我们说你没有,我看上去像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白痴吗?”
刚想说自己没有的哈利被迫闭上了嘴巴。瓦莱里娅穿着靴子的腿不自觉的在地面上轻点起来——她快要失去耐心了。
“……好吧。那是因为……”哈利沮丧的垂下了肩膀,就好像突然有重物正压在他的背上一样。“我又搞砸了对不对?我原本并不想让你哭的,而且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居然还想要去见那面魔镜……我真是个白痴。”
“就因为这个?你觉得自己搞砸了却还想去见那面镜子很傻。不是因为我的呕吐物什么的?”
“当然不是……但如果你能不提起那件事就更好了。”
瓦莱里娅无言的用她那双在黑色短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秀美的灰蓝色眼睛瞪着哈利。直把他盯得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所以这两天,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挫败的长叹了一口气,瓦莱里娅把因为她的动作而松开的围巾扯了下来,单手抓着搭在了右边的肩膀上边。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爱瞎想的傻瓜了。”她说,“你知道什么是厄里斯吗?”
“……什么?那不是那面镜子的名字吗?”
“不只是那样。”瓦莱里娅撩开了自己右边鬓角的头发,她的右耳上戴着一个用公牛角雕刻成的闪电状耳坠,那是希腊神话里神王的标志之一——她的魔杖材料橡木同样也是其中之一,这二者在传说中能在迷雾中给予旅人警醒。
“厄里斯是希腊神话中掌管混乱、纷争与不和的女神。她能洞悉人们心中渴望的东西并用来引诱他们引发不和——最著名的就是用金苹果引发了著名的特洛伊战争。”
“如果连神都无法逃脱心中渴望之事的引诱,你又怎么能对自己心中的冲动感到羞耻呢?”
放下了自己撩起头发的手,短发重新遮住了瓦莱里娅耳朵上那枚牛角雕成的闪电标志。
“你要是面对那里面的画面你还能无动于衷,我才要感到奇怪呢。”
“你的意思是……?”
“我可没那个意思。”
瓦莱里娅笑嘻嘻的眯起了眼睛,刘海下的灰蓝色眼睛犹如无数闪光的星辰汇聚其中。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望与贪欲就像是在下坡路上滚雪球】,这是我家乡的一句老话。”
但哈利这时候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瓦莱里娅说的话上了。他下意识的紧盯着瓦莱里娅的眼睛,没头没脑的问起了一句话。
“瓦莱里娅?你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什么?”
“它们看起来……”哈利想起了自己十岁生日时,从隔壁太太那里得到的唯一一个,在来到霍格沃茨之前收到的生日礼物——那是一个光滑美丽的透明玻璃球,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辉,却在两个小时后被达力抢走了。
“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天空下蓝色的玻璃球一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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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四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