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让瓦莱里娅有些灰心的变形课的,是黑魔法防御课。这门课的教授奇洛是个包裹着大大头巾的男巫。他总是神经质的在教室里来回走动着,而且上课的教室里充满了一股大蒜味,那个喜欢学瓦莱里娅口音的西莫偷偷告诉过她,这是为了驱走他在罗马尼亚遇到的一个吸血鬼,奇洛教授怕那个吸血鬼会回过头来抓他。
抛开这些外来因素,平心而论。其实奇洛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得挺不错的,他的上课方法浅显又不无聊。除了那股大蒜味以外,没什么可抱怨的——起码瓦莱里娅觉得黑魔法防御课要比魔法史好得多,况且那股大蒜味闻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九月六日,星期五。瓦莱里娅要迎来她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周末了。最近几天她一直都没能收到阿廖沙的回信,此时此刻的早餐桌上,她正心不在焉的往面包上抹着果酱,一边听着哈利和罗恩闲聊。
“今天我们都有哪些课?”哈利一边往麦片粥里放糖,一边问罗恩。“让我看看……跟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一起上两节魔药课。”罗恩从书包里抽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羊皮纸看了一眼,“魔药教授斯内普是斯莱特林学院院长,长我们几个年级的学长学姐都说过他会偏向自己的学生,现在倒可以看看是不是真是这样。”
就在这时,一大群的猫头鹰涌进了礼堂里,在餐厅的上方盘旋着——是邮件到了!
其中,雪白的海德薇非常的显眼,和她一起的还有一只灰褐色的陌生猫头鹰。哈利马上放下了刀叉抬起头等着海德薇,眼角的余光中能看到,那只灰褐色的猫头鹰落在了瓦莱里娅的身边。哈利没有多想,他注视着海德薇扑棱着翅膀落到了果酱盘和一个粉色的糖罐之间,将一张字条放到了哈利的餐盘上,哈利马上就把字条打开了,里边是一行潦草的字迹,出自海格之手。
亲爱的哈利:
我知道你星期五下午没有课,不知你能否在午后三时前后过来和我一起喝茶?我很想知道你第一周的情况。请让海德薇给我一个回信。
海格
太好了!他也确实很久没有见到海格了。
哈利马上向罗恩借来一支羽毛笔,在字条背面匆匆写道:“好的,我很乐意!”他有心想问瓦莱里娅要不要一起去,但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事给吓呆了——坐在他身旁的瓦莱里娅发出了一声他从没听过的悲伤的尖叫。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臂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快要捏不住那张被她拿在手里的羊皮纸。哈利错愕的看着从她脸上扑簌簌掉下来的一串眼泪——她怎么了?!
“……瓦莱里娅?”
另一边的罗恩迟疑的碰了碰她的手臂,却叫她手中的那张羊皮纸掉落了下来。这好像让她清醒了一点,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悲伤又绝望的叫喊起来了。
“列宁格勒……再没有列宁格勒了!但阿布拉莫维奇他们……那些魔法部的,他们怎么能!!!”
她的叫喊声有些太大了,而且说到后边,她已经不再说英语,而是说起了自己的母语俄罗斯语。周围有些还没有离开的学生好奇的看了过来。就连坐在教师席的邓布利多校长也看了过来,他的蓝眼睛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看向瓦莱里娅,红润的脸上没有开学宴上快活的笑容了。
罗恩迷茫又慌乱的看着摆动着手臂的瓦莱里娅,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哈利则帮忙捡起了那张滑落到瓦莱里娅面前红菜汤里的羊皮纸。
亲爱的瓦莉娅:
首先恭喜你进入了格兰芬多。
其次,我很遗憾要告诉你这个消息,我现在在莫斯科给你写信。布里斯和法伊娜都说这件事不要告诉你,但安德烈说得对,你不是孩子了,你迟早是要知道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但东欧魔法界与麻瓜界达成了某些协议,他们撤出了列宁格勒。那里不再有魔法部的分部了,麻瓜界把那里改名成了圣彼得堡,从此以后,不论是麻瓜界还是魔法界,都没有列宁格勒这个地方了。
但我会永远怀念他。
东欧这越来越混乱了,基辅和车臣那边闹得厉害。有很多事都和我记忆里不一样了,瓦莉娅,你在霍格沃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吗?即使有从前你在莫斯科的朋友寄信给你。也尽量不要回信。
PS:你能在圣诞节假期时回来一趟吗?回莫斯科,安德烈说法伊娜最近常常突然哭起来,虽然我们这儿圣诞节不是那一天,但你回来和我们一起,我们都会觉得好过许多。
永远爱你的
阿廖沙叔叔
哈利的心砰砰跳起来,他感到口干舌燥,虽然他并不像瓦莱里娅那样是从东欧来的,但不知为何,他也感到了一阵的悲伤。
他悄悄的把那张纸放在了桌子上,哈利不确定瓦莱里娅是否愿意让他看见这封信。礼堂里只剩下他们三个和邓布利多教授了——已经快要到魔药课的上课时间了。瓦莱里娅跌坐在位置上,身体摇摇摆摆,浑身颤抖着捂着脸痛苦的抽泣。
“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温和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把试图从瓦莱里娅胳膊下边塞纸进去给她擦眼泪的罗恩和回想着那封信内容的哈利吓了一跳——是邓布利多校长!他从教师席上走了下来,现在正注视着三个凑在一起的小巫师。
他该不是怪瓦莱里娅的声音太大了吧!!
“……瓦莱里娅……她……”
哈利结结巴巴的,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但邓布利多就像看穿了他们一样。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一座城市名称的改变,并不意味着人们会忘了曾经守卫他们的英雄,阿尔捷诺小姐。”
瓦莱里娅这才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沾着一道又一道的泪痕,眼睛又红又肿,活像两个核桃。她想了起来,阿廖沙说过,邓布利多校长年轻时和阿布拉莫维奇曾祖父是很好的朋友。
“但,为什么呢?”瓦莱里娅浑浑噩噩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只是觉得一阵的屈辱与悲伤。“为什么非得是列宁格勒呢?古拉德、基辅、明斯克都行,为什么非得是列宁格勒呢?”
“因为他们都没有列宁格勒有名,孩子。列宁格勒的意义是特殊又非凡的——不管是对东欧魔法界还是……别的什么人来说,都是这样。”
邓布利多的语气很平静,但哈利和罗恩依旧大气不敢出,一时间,沉闷的礼堂里只能听见瓦莱里娅抽噎的声音。
“阿布拉莫维奇……我的老朋友……不,我的年轻朋友。”说到一半,邓布利多又改了口——瓦莱里娅的曾祖父阿布拉莫维奇很早就为了保卫家乡死了,而他死的时候才不到二十五,还远不到能被人称呼老朋友的年纪呢。
“他看见你这样,会很骄傲的,瓦莱里娅。遗忘是时间最可怕的把戏之一。”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这让瓦莱里娅的脸整洁了很多,眼睛看上去也不那么吓人了。
“现在。”他放轻了声音,“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你们能带着阿尔捷诺小姐吗——魔药课要开始了,你们的魔药课教授西弗勒斯不会愿意看见你们迟到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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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