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姚氏跟在郗长蓁后头也进了厨房,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吃饭的女儿。
郗长蓁正低着头吃饭,没有发现她的异状,“娘,家里没柴也没米粮了了,我呆会儿得到上山喂马,打柴,
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只猎物,到村里跟村民们换些米面,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若是你们饿了的话,就先忍着
些,我换了米粮回来马上就给你们做饭。”郗长蓁头也没抬的边吃边说道,样子极为随意,若是在以往,郗
姚氏看到女儿如此‘粗鲁’的呼叫吃相,肯定会教育她一番,但是此时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对女儿心疼极
了,觉得亏欠了女儿,若是在以往,郗家还是以往的郗家,女儿定然能受到最好教养,以女儿的聪慧,定会
成为最优秀的淑女。
其实郗长蓁的吃相绝对称不上粗鲁,看上去反倒给人一种大气优雅的感觉,毕竟她从小便是由郗太奶教养的
,在郗太奶身边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之下,自有一股自然高雅矜贵之态,只是在郗姚氏心中总觉得女儿可以
做得更好更优秀,所以思想不由有些偏颇了。
“哎,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些,记得就在咱家后山上打猎就行了,千万别进到深山里去了。”郗姚氏叮嘱
道,就怕郗长蓁往深山里面去,想了想,又说道,“要不,你还是别去打猎了,拿些金银去换米粮吧,你尽
管放心,金银咱们家还是很富裕的。”虽说女儿从小就跟着郗太奶学骑射武艺,打些小猎物不成问题,但是
郗姚氏还是有些不放心,金银不过是些俗物,哪比得上唯一女儿的平安来得金贵。
郗长蓁却不同意,“娘,那怎么行,您又不是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形,拿出金银太打眼了,而且现在拿金
银换米粮太亏了,如今是世道不好,金银也换不了多少米粮,等到这特殊时期过去了,世道变好了,咱家这
些金银可是能值不少钱呢,反正我可以打到猎物换粮食,咱们又何必浪费。”别看郗长蓁没正经的上过学,
年纪也小,但是她却年少早慧,智商极高,又一直跟着郗太奶学习,一身本事尽得郗太奶的真传了,见识非
比常人,对眼下的时势,颇有几分见解。
闻言,郗姚氏也不再说什么,她知道就算再说下去,也改变不了女儿的决定,再且说,女儿说得也对。
“哎,本来经为建国了,日子会越过越好,哪成想,会是这样子的。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郗姚氏有些无奈的叹息道。
“娘,会好的,黎明总是在黑暗之后。”郗长蓁安慰郗姚氏,不过心里确实也是这样认为的。国家想要强大
起来,改变是早晚的事儿。
说话间,郗长蓁不觉间吃完早饭,用干净的帕子擦净了嘴,就欲收拾碗筷,郗姚氏抢先一步捡了起来,“行
了,我来收拾,你不是要上山吗,快去吧,以后这些小事儿就让娘来做吧,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郗长蓁也没有推辞,她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忙,带上竹筐和柴刀镰刀还有打猎用的弓箭先去向几个长辈问了安
,这才赶着上山了。
郗园后山只是神农支脉外围的一处小山,并不高,但是面积却不小,山上并没有大形的肉食动物,小形动物
倒是不少,不过那是以前,自从郗长蓁学会打猎后,整个后山都被她祸祸了个变,小猎物被打得多了,都有
警觉了,大部分都跑进了深山,不过郗长蓁每次还是能打到几只的。
进了山,郗长蓁先到了常常割草的地方,割满了一筐子的青草喂马。
当年打地主的时候,郗家自然也在其中,郗太爷事先得到消息,趁那些人还未来到郗家前,悄悄的把郗太奶
喜欢的两匹汗血宝马弄到后山的山洞中藏了起来,后来,郗太爷又带着人在山洞后圈起了一块地建了马厩用来养这两匹宝马,这两匹汗血宝马正好是一公一母,六年过去它们陆续产下了三匹小马,如今小马也长大了,可惜的是,三匹小马竟然巧合的全都是公马,两匹老马也都老了,无法再产小马了。
这几匹宝马,自郗长蓁七岁起,便开始接手喂养了。郗长蓁照看得很精心细致,把几匹宝马养得骠壮神骏无比,有时候还会骑着它们跑上几圈,对于它们的感情也极为深厚。
“闪电、飞雪、奔雷、圆球、圆月,快出来,看看,我给你们带什么来了。”郗长蓁远远的便喊出声。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踏踏踏’的奔跑声,原来听到熟悉的声音,几匹汗血宝马立时从山洞中跑出来,飞奔到郗长蓁面前,亲昵的用脑袋蹭她。
“咯咯……。”郗长蓁发出一阵清脆的欢愉的笑声,“你们都饿了吧,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最嫩的青草,你们快吃吧。”说着,郗长蓁把筐里冒尖的青草平摊倒入食槽内。
几匹汗血宝马立时欢快的垂首吃了起来。
郗长蓁看了一会儿,又给加了水,“闪电、飞雪、奔雷、圆球、圆月,你们慢慢吃啊,我今天事情有些多,不能跟你们玩儿了,就先走了,等下午的时候,我现来给你们喂食啊。”郗长蓁对着几匹马说完,便再度背起竹筐离开了马厮。
郗长蓁日日都要上山好几趟,对整个后山是了若指掌。自然知道哪里有枯树,很快的便砍好了柴,弄成六大捆然后把柴放到路旁,就去打猎了,这座后山只有郗家人才会来。这些柴放在这里不会丢,等下山的时候再带下山就行了。
也许是因为长年打猎的原故,郗长蓁还没有到,远远的那些猎物便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煞气,早早的就跑了。郗长蓁在后山走了半个时辰,愣是一只猎物都没有打到。
郗长蓁不觉有些着急,家里现在一粒米都没有,今天要是打不到猎物,可就没有米下锅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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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