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姐,我,我……”
刘小柱想起之前几次临阵晕倒,不免心里有些犯怵。
“柱子,这几个家伙好像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再这么在村子里一唱,然后整个村子就沸沸扬扬了。”郝玉兰柔声道。
“玉兰姐,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刘小柱鬼鬼地笑。
“讨厌啦,你我什么关系,还用我说吗?”郝玉兰撒着娇,便黏了下来。
艾玛,这个骚劲,着实让刘小柱始料不及。
师傅,你就不要怪徒儿守不住金身了。
徒儿,其实也很想的。
刘小柱心里默默祷告,跟师傅忏悔,一双手却是翻山越岭,好不畅快。
郝玉兰在刘小柱的怀里突然变得扭扭捏捏起来:“柱子,你怎么像是老司机一样,一点也不陌生。”
“玉兰姐,还不是你这个教练当得好,我才会变得如此优秀。”刘小柱打算豁出去了,再要是拒绝,感觉对不起玉兰姐。
两个人厮磨了一会,便要往实质性发展。
郝玉兰突然将刘小柱给推开了:“柱子,你等等,姐还有一点事情。”
“玉兰姐,我等不了了。”郝玉兰越是这样,刘小柱便越是表现得急不可耐。
郝玉兰下床,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了那块白色的绸缎布。
艾玛,这是有备而来啊?
刘小柱哭笑不得,看来郝玉兰是动真格的了。
“姐,不需要这么隆重吧?”刘小柱怔怔地问。
“柱子,你也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姐不会成为你的包袱的,你放心好了。”
郝玉兰小心翼翼地将绸布摊在了床上,用手轻轻的抹平,然后上床,躺在了上面。
“玉兰姐,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要不再等几天?”刘小柱内心颤栗。
“柱子,你一会儿轻点就行,姐怕疼。”郝玉兰朱唇轻启,如同梦呓一般。
“玉兰姐,我知道……”
刘小柱嘴里说着知道,其实心里却是一点底也没有,他也是第一次啊!
郝玉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等着刘小柱的临幸。
刘小柱正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脑袋轰的一声,身子往旁边一倒,再次昏了过去。
郝玉兰直接吓傻,双手推着刘小柱,哭了起来:“柱子,对不起,我不应该逼你,明明知道你有晕床综合症。”
刘小柱半天才睁开了眼睛,看到郝玉兰雨打梨花,哭得是稀里哗啦,轻声安慰道:“玉兰姐,没事,是我不好。”
“不是,是姐不好,我不该老想着那事,呜呜呜……”
郝玉兰仍旧哭,仍旧是稀里哗啦。
“我真没事,只是晕了那么一会儿。”刘小柱坐了起来,脑袋此刻还疼着呢!
上一次,他还念叨着事不过三。
今晚已经是第四次了,仍然不行,唉,看来在二十二岁之前,是别想浅尝巫山云雨了。
“柱子,睡吧,我看你也很累的!”郝玉兰轻轻地拥着刘小柱,现在即便有想法,也不敢表现出来。
“玉兰姐,你也睡呀,我没事。”刘小柱暗暗叹气,抱怨着六个师姐太刁钻,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嘛?
青山县,凉山镇,孙家。
萧芳芳回到了青山县县城,最终萧芳芳并没有跟孙平方破镜重圆。
孙平方此刻也没有心思去考虑个人问题,孙家接二连三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孙平方早已经是身心俱疲。
目前孙家的生意都交给王双在打理,王凯则带着一干人等,时刻保护着孙家的治安。
孙静柔躺在床上,心里是五味杂陈,一言难尽。
亲生母亲的出现,好像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快乐。
毕竟从小跟孙静雨一起长大,孙静柔跟姐姐孙静雨的感情还是比较深厚的。
孙静雨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孙静柔心里也是难过至极。
朦朦胧胧中,孙静柔听到外面有大声训斥的声音:“孙静雨,你还有脸回来,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爸,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只想来告诉你,马永超会对孙家采取极为严厉的报复,你们要做好防御准备。”
孙静雨痛哭不止,大声哀求。
孙静柔急忙穿了一件衣服,急急忙忙从二楼卧室下来。
一楼客厅里,孙静雨披头散发,泪流满面:“爸,我说的是真的,马永超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孙静雨,你还有脸喊我爸爸啊,你走吧,我养了你二十年,就只算养了一个白眼狼。”孙平方毫不客气地反击。
“爸,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反感,我走了,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孙静雨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
孙平方扭头不去看孙静雨,只是挥了挥手:“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孙静雨站起来,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了孙静柔的声音:“等等,姐,我还有话要问你。”
孙静雨回头,看到了孙静柔,忍不住又是泪如雨下:“小柔,是姐不好,误听了谗言,我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姐,你如果诚心悔过,也不晚的。”孙静柔想起了小时候,姐姐带她去玩耍的情形。
如果有人欺负她,孙静雨也会奋不顾身地站出来保护她。
“小柔,你真的能够原谅姐姐吗?”孙静雨含泪问。
“姐,你我虽然不是亲姐妹,但这么多年来,不是跟亲姐妹一样吗,你今晚就不要走了,跟我住一起,
我想跟你说说从前的那些事情。”孙静柔一脸纯净,好似纤尘不染似的。
“小柔,你自己要好好想想。”孙平方只是想提醒孙静柔,不要太过仁慈,小心又有农夫和蛇的故事发生。
“爸,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好了。”孙静柔过来,拉着孙静雨的手,便往楼上而去。
孙静雨的眉头深深皱了一下,孙静柔只在前面走着,并没有在意。
到达二楼,孙静柔回头看着孙静雨:“姐,从前你都会帮着我洗澡,我今天也为你洗一次澡,好吗?”
“不要,要。”突然间,孙静雨眼里尽是恐怖。